“啊,怎么回事?他們知道知道?”李響一陣愕然。
普通的殺手他不怕,但這黑海骷顱兵團(tuán),他還真有點(diǎn)擔(dān)心。
畢竟黑海骷顱兵團(tuán)并不是一個殺手,而是一個集團(tuán)雇傭兵,里面殺手多了去了,簡直就可以說是一個殺手集團(tuán)。
心怡也是一陣郁悶,她也不知道黑海骷顱兵團(tuán)會知道李響來澳門的,甚至已經(jīng)開始安排人盯著李響。
長長的吸了口氣,說道:“我已經(jīng)安排人開始調(diào)查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喂喂!”
李響聽到掛掉電話的嘟嘟聲很是不爽把手腳甩在床~上。
“你丫的,怎么情況,老子跑到哪里就追到哪里。”
其實(shí),并不是黑海骷顱兵團(tuán)知道上次襲擊自己海盜船的人就是李響,而是陳川在離開之后就找到他們,出錢讓他們出手干掉李響,而且還提供了李響的行蹤。
黑海骷顱兵團(tuán)這才安排人來到澳門干掉李響。
而這一切,李響并不知情。
“怎么了,李響。”啊欣走到他身邊坐下。
“沒事,睡覺吧,該來的遲早回來,躲也躲不掉。”
聽說黑海雇傭兵來了澳門,李響連戰(zhàn)斗的激~情都沒了,心中想著怎么才能把潛入澳門的黑海骷顱兵團(tuán)給找出來。
啊欣卻是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我害怕,你能抱著我睡覺嗎?”
李響躺下,拍了拍身邊的床單,說道:“那你就睡這里吧。”
啊欣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李響的身邊躺下。
第一次躺在男人的身邊睡覺的她這么也睡不著,閉著眼睛等待著李響爬到自己身上來。
可李響卻是半天沒有反應(yīng),眼睛望著天花板思索著黑海骷顱兵團(tuán)的事情。
啊欣似乎有些等得不耐煩了,故意翻轉(zhuǎn)了個身體,壓在李響的身上。
酥柔的嬌~軀壓在李響的身上讓李響回過神來。
扭頭望著眼睛微閉滿臉通紅的啊欣,不由的淡淡的笑了笑,伸手在啊欣的大~腿上面不停的撫摸起來。
心中暗自嘀咕道:管他娘的呢,走一步算一步吧,享受了再說,萬一哪天死了沒有了享受那不是虧大了。
順著大~腿撫摸在那光滑的臀~部上面,伸入那一片叢林地帶,發(fā)現(xiàn)那里已經(jīng)變成濕~潤一片,更是迫不得已的解開啊嬌的裙子,盡情的享受了起來。
啊欣畢竟是第一次,閉著眼睛感受著李響的撫摸和親吻,身體不停的顫抖,嘴唇微微張開發(fā)出一道道呻~吟
第二天上午十一點(diǎn)鐘,啊欣推開壓在身上的李響,不好氣的說道:“夠了,你個小壞蛋,昨天弄了一個半小時,今天弄了半個多小時還不夠啊。”
雖然她哪里有些疼痛,卻也相當(dāng)?shù)氖娣碳ぁ?br/>
不過畢竟她才接觸這種事情,有些吃不消,不得不推開李響的身體。
李響卻是還沒有享受夠,贏是抱著她到洗澡間洗再次折騰了一番之后才放過手。
弄的啊欣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離開會所的時候,李響并沒有和她同行,而是開車去了幾個賭城。
黑海雇傭兵已經(jīng)來了,他不得不多賺點(diǎn)錢。
就當(dāng)他來到第三家賭城的時候卻被啊水給看到。
嘿嘿,臭小子,老子正要去找你呢,沒想到竟然在這里碰到,既然來了也省的麻煩。
隨即朝著幾個手下甩了一個眼神。
那兩個手下立刻走到李響的身邊。
“老板,我們老大請你去貴賓房。”
李響猛然一怔,這剛剛進(jìn)來就要去貴賓房,難道自己被人跟蹤了嗎?
但既然進(jìn)來了,他也沒有其他選擇,撇了撇嘴跟著那兩個手下走到貴賓房。
啊水已經(jīng)坐在賭桌對面,點(diǎn)著一支雪茄悠悠的抽著。
李響剛剛進(jìn)門,后面就傳來關(guān)門的聲音,幾個家伙立刻站在他的身后攔住他的去路。
聳了聳肩膀朝著對面的啊水笑道:“帥哥,這么隆重的歡迎儀式也太瞧得起我了吧。”
啊水冷冷的注視著李響沒有說話。
反倒是站在他身邊的瀟平狠狠的指著李響,怒罵道:“臭小子,什么帥哥不帥哥,這是我們水哥。”
水哥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朝著瀟平揮手示意。
瀟平立刻彎腰點(diǎn)頭嘻哈著笑臉。
“啪!”
水哥一個巴掌重重的拍在他的臉上,怒罵道:“我不夠帥嗎?”
肖平捂著被打得紅腫的臉蛋,陪著笑臉,說道:“帥,天地下哪里還有比水哥更甩的老大。”
“這還差不多。”
啊水抽了口煙示意他退后。
轉(zhuǎn)而朝著李響冷冷的說道:“你就是冷鋒?”
冷鋒走到對面的桌邊坐下,說道:“對,你就是水哥啊,久仰大名。”
啊水咬了咬牙齒,說道:“我水哥女人多那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但我也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背叛,既然你這么喜歡玩女人,那我就陪你玩一次。”
作為這個房間的小老大,他自然不會說自己帶了綠帽子,而是開門見山的想要讓李響陪自己賭一把,在賭桌上弄死李響。
這個賭桌自然已經(jīng)安裝了監(jiān)視器,不管李響拿到什么底牌,都會被監(jiān)控室的人看到,讓后再用耳麥通知啊水。
有如此大的優(yōu)勢,就算李響再厲害也不是啊水的對手,因?yàn)榘∷S時可以知道李響的底牌。
更何況,賭桌旁邊的荷官也能夠做牌,十拿九穩(wěn)的把握讓啊水臉上露出猖狂得意的笑容。
嘿嘿,李響,你他娘的給老子戴綠帽子,老子今天就讓你變得太監(jiān)。
李響淡淡笑了笑,說道:“什么賭注,我這里只有兩百萬的籌碼,想怎么玩。”
“很簡單,一局定輸贏,輸?shù)娜税炎约喊炎约旱睦蟸二給割了。”啊水那冒著火焰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李響,似乎已經(jīng)看到李響那血淋淋的褲~襠和凄慘的模樣。
李響眉頭一皺,說道:“不會吧,那多血腥,要不還是玩錢吧,要是不夠我再買兩百萬籌碼,來找你就是為了贏錢的,犯不著跟錢過不去。這樣吧,我在加一百萬。”
啊水眼中突然閃過一道星光。
嘿嘿,原來這家伙還真有點(diǎn)錢,既然他自己送錢給我,我又怎么忍心拒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