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地確實不錯,可就是陰氣有些重,似乎這下面曾經(jīng)是一片亂葬崗,你們?nèi)羰菨撏跊]什么,要是深挖,有可能挖到不該挖到的東西。”
良久,雨荷收起了自己的羅盤,慢慢悠悠的又轉(zhuǎn)了回來,說了一句讓李東升和李有才眉頭微皺的話。
“你是說這下面,有東西?”
“不敢確定,但基本差不多。”
“妥了,我信你!
“李總,這塊地咱們要了,多錢都要!”
“剛剛雨荷大師不是說這下面可能是亂葬崗嗎?在亂葬崗上面建商場,會不會有些膈應(yīng)啊?”
李有才搓著牙花子,望著李東升和雨荷用眼神交流著什么,一時間很是無語。
“你真說錯了,我就是要挖下面的東西,此地不方便多說,等回去我跟你解釋。”
李東升拍了拍李有才的肩膀,示意他旁邊還有人,二人眼神短暫交流了一下,避開了這個話題。
“既然你看上了這塊地,那我就去土地局審批了,你先跟雨荷大師逛著,我下午找你。”
目送李有才離去,直到此荒地處只剩下李東升四人。
他蹲下來抓了一把沙土在手中攆了攆,發(fā)現(xiàn)跟破土坡的土沒啥區(qū)別。
這一個羅盤真能看出不同來?難不成某人寫的小說是真的?
“誒,問你個事唄?”
“說”
雨荷依舊在打量此地山勢地理,聽到李東升喚她,便微微側(cè)頭,有些疑惑李東升的舉動。
“你聽過十六字天星風(fēng)水秘術(shù),和盜墓筆記這東西沒?”
“那是什么?風(fēng)水之術(shù)嗎?”
李東升的話讓雨荷來了好奇,盜墓筆記?似乎是跟盜墓有關(guān)的東西吧?
十六字天星風(fēng)水秘術(shù),難不成是什么隱世的風(fēng)水之術(shù)?
“你沒聽過?沒聽過就算了吧,對了,你怎么知道下面有陵墓的?”
“我什么時候說下面有陵墓了?”
“你剛才不是說這塊地確實不錯,就是陰氣有些重,似乎這下面曾經(jīng)是一片亂葬崗嗎?”
“還說我們要是深挖,可能挖出來一些不該挖出來的東西,地底下不挖墓還能挖出來什么?”
李東升望著雨荷一臉茫然的樣子有些無語,剛剛她自己說的,轉(zhuǎn)頭就不承認了?
“呵~你該去看醫(yī)生了!這里可是京都,就算下面真有墓地,也早讓高層防守起來了,會當(dāng)荒地出租?”
雨荷想瞅白癡一樣的撇著李東升,嘴角勾起一絲好看的弧度。
那表情分明是在說:“哪來的大傻子,真讓人嫌棄。”
“我說下面有東西,是龍脈支脈,京都龍脈是群龍之首,這下面支脈無數(shù),每一條都有化龍的希望。”
“龍脈的支脈上一般都是建立府衙或者學(xué)校之類的建筑,以陽氣壓制支脈的暴虐之氣,你們要是弄大型商場,理論上跟建造學(xué)校沒什么區(qū)別,可以一試。”
“搞的跟修仙小說似的,那我要挖深點,能挖出來啥?”
“不清楚,可能是尸骨,也可能是一些未知變異了的生物,,你不怕死,可以試試。”
“滴滴滴~”
李東升有些不信邪的繼續(xù)把玩著泥土,大哥大突然響起,崔壯將大哥大遞了過來。
“喂,你好,哪位?”
李東升拍了拍手上的塵土,有些好奇這個時候誰會給自己打電話。
“李先生你好,今日下午五點,鳳凰酒樓,我家公子邀您共進晚宴,別遲到~”
“嘟嘟嘟~”電話掛斷。
“這人腦袋有泡?”
李東升皺眉望著已經(jīng)掛斷的大哥大,誰這么狂?
名字也不說,你請我吃飯我就去啊?我TM知道你家公子是哪根蔥?
李東升將大哥大丟給崔壯,壓根就當(dāng)沒接過這個電話。
“我勸你最好是去,能在京都被稱為公子的,必定是四大世家的嫡系,你一個剛剛起步的小老板,若是得罪了他們?nèi)魏我粋€,你在京都都將寸步難行。”
雨荷從自己的包包里取出一根棒棒糖放在嘴中,撇著李東升那渾不在意的表情,出言提醒。
“你的意思是說?四大家族里的某位嫡系,瞧上了我這個臭魚爛蝦,想拋橄欖枝?”
“不一定是橄欖枝,也可能是臭狗屎~”
“既然有可能是臭狗屎,那為什么你還勸我去?”
“去不去隨你,我只是建議,另外,你廢話很多!”
雨荷沖著李東升露出一副嫌棄的神色,自顧自的朝著自己的座駕走去。
“這么看,還是非去不可了呢...”
李東升望著雨荷的背影,下意識摩挲起自己的下巴,一時間瞳孔有些深邃。
......
鳳凰酒樓位于一環(huán)內(nèi)商業(yè)區(qū),據(jù)說內(nèi)部規(guī)格跟某紅樓相似。
能進入到這里的非富即貴,沒有點身價和資本的,連邁進這門檻都不敢邁。
李東升通過渠道打聽出鳳凰酒樓的背景,這鳳凰酒樓正是京都四大家族戴家產(chǎn)業(yè)。
而宴請李東升的正主正是戴家家主第三個孫子,也是最小,最為寵愛的那個孫子,戴沐白。
李東升沒見過戴沐白,他跟戴家也沒一絲交集,有些不明白這戴沐白請自己吃飯是因為點什么,不由得心中有些揣測。
“對不起先生,我們這是私人會所,您有邀請函嗎?,如果沒有邀請函是不允許進入的,請見諒。”
因為是私人宴會,李東升并沒有帶上崔壯,只帶了夏菲菲一人。
中途中,雨荷得知李東升決定要去赴宴,說什么也要跟著來。
于是乎,李東升一席黑色西裝,領(lǐng)著兩名身穿晚禮服的美麗少女。
大冬天的,被攔在了鳳凰酒樓的門外。
李東升倒是不怎么覺得冷,可夏菲菲和雨荷,卻是被凍得不斷原地跺腳。
“我是受邀而來,對方只給了我打一個電話,并未給我什么邀請函,你也看到了,我身邊的兩位女士穿的有些少,不如讓我們先進去,你們再去詢問邀請者可好。”
李東升被保安攔在了酒樓門外,他抬起頭打量著酒樓外部的奢華裝修,心中隱隱猜到了些什么。
“對不起,沒有邀請函,我們實在是不能讓您進去!”
“來來來,讓我看看,到底是誰這么不要臉,沒有邀請函就想進我們鳳凰酒樓,知道這是誰的產(chǎn)業(yè)嗎?你有幾個膽子?”
李東升打算跟保安大哥商量,哪怕他自己再外面多等一會,先讓兩名女士進大廳暖和暖和。
偏偏攔路的兩個保安根本不吃這一套,就在這么個時候,鳳凰酒樓里走出一名三十歲左右的中年人。
他上下打量著李東升,望著身穿黑色旗袍的夏菲菲,與白色旗袍的雨荷,眼神里閃過一抹驚艷。
可嘴上說的話,卻是特別的難聽。
“行吧,既然不讓我進去,那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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