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升啊,有件事情我不得不跟你說,雖然這件事是秋雨一致要求的,可我這個做父母的還是要念叨你幾句。”
事先準備的休息室中,賈柳久被李東升攙扶著坐下,他撇著李東升身后的四女,微微嘆息。
“爹您說,我聽著呢。”
“男人花心不能避免的,秋雨能容忍她們四個在你身邊,一開始我和你媽是不同意的,后來秋雨說動了我們,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也就不過問了。”
“你是個好孩子,既然你答應(yīng)了秋雨守護她一輩子,那你就要做到一個作為丈夫的責任,不能顧此失彼,明白嗎?”
“老爹,大喜的日子你說這些干嘛,東升早就跟我保證了,不會再有別人了。”
“其實我覺得這樣也不錯,我和鄭蕊在家里陪著你們,單位有夏菲菲照顧東升,出門了還有雨荷和濮雪翎兩個高手保護。”
“這樣我不就不擔心他這個容易招悶棍的體質(zhì)遇到危險,他走到哪里都有人看著他,東升的性格你們還不知道嗎!”
賈秋雨聽到賈柳久又開始嘮叨這些過去式,眉頭皺了皺。
不著痕跡的瞥了瞥身后四女的表情,怕她們心生不滿。
“嗨,行了,不說了不說了,還是你小子厲害,做了我夢想一輩子都沒敢做的事,有前途!”
“誒,怎么,你還有夢想?”
柳如煙正笑著打量濮雪翎幾人,見到自家老伴說胡話,當時就是一瞪眼,賈柳久慫了。
“東升啊,其實你爸說的也不錯,不過人生就是這樣,總會出現(xiàn)很多波折。”
“她們四個都是好孩子,跟著你不求名分,就連以后有了孩子還要歸在秋雨的名下。”
“我是個當媽的人,秋雨是孩子,她們也是孩子,這四個人的身世我都已經(jīng)知道,都是苦孩子,從今天以后你可不能欺負她們,她們都是我的孩子!”
柳如煙心軟,雖然很心疼女兒跟四個女子分享自己的男人。
可這四女不要名分,就連以后孩子的歸屬權(quán)都要算在賈秋雨的身上。
雨荷是孤兒,長這么大只有一個師傅還去了,李東升就是她唯一的親人。
濮雪翎是孤兒,被她師傅送給李東升,希望她能跟在雨荷的身邊搏出一個未來。
鄭蕊雖然有父母,可那父母跟沒有一樣,甚至還不如沒有。
夏菲菲只剩下一個老父親,早年喪母,也是挺可憐的。
跟他們一比,賈秋雨也算是活在蜜罐子里了。
柳如煙知道李東升對自己的女兒是死心塌地,而自己的女兒對李東升也是至死不渝。
他們年輕人的事終究要他們自己去解決,柳如煙作為一個母親,只希望自己的女兒開心快樂就足夠了。
既然這條路是賈秋雨自己選的,那就讓她走下去吧。
“媽,您咋跟我爸一個口氣,您啥時候看見我欺負過她們?都是她們欺負我好嘛?”
“秋雨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孩子都算在她的名字理所應(yīng)當,您放心吧,我以后絕對不會讓秋雨吃一分委屈。”
李東升滿臉委屈的撇著賈秋雨,隨后向賈柳久和柳如煙拍著胸脯做保證。
......
婚宴持續(xù)了一個時辰便結(jié)束了,一些關(guān)系不是太親密的賓客吃過飯就離開了。
一些跟李東升關(guān)系好的,甚至是嘉盛的老人們,都留下來一邊觀看節(jié)目,一邊跟李東升一家人喝酒吹水。
時間在歡鬧中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待到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李東升送走了最后一個賓朋,已經(jīng)是傍晚了。
送走了所有賓朋,李東升帶著賈秋雨五女漫步在H市的街頭,沒有坐車,步行回返別墅。
“總算是忙完了一天,如今我也算是成家的男人了,想起來還有些小惆悵。”
別墅內(nèi),李東升拎著白酒瓶子邊走邊唱,他的身邊是已經(jīng)準備卸妝的五女。
“你就不管管他么,讓他這么發(fā)酒瘋?”
雨荷撇著李東升耍酒瘋的模樣,微笑著詢問賈秋雨。
“讓他放松放松吧,過了今天,他就不再是個孩子了。”
賈秋雨與清洗著面部,聽聞雨荷的話。
她望著肆意耍著酒瘋的李東升,嘴角勾起一絲弧度。
他已經(jīng)很久沒這么瘋過了,今天就讓她最后瘋一次吧。
“我終于知道,為什么東升心中最牽掛的只有你了,因為只有你最懂他。”
夏菲菲默默的注釋著李東升的背影,她聽見賈秋雨的話,微微愣了愣神,忽然展顏一笑。
“沒有什么懂與不懂,只是太熟悉罷了。”
“最初我認識他的時候,他還是一個住在醫(yī)院里的受氣包,我老爹讓我偽裝成保姆去照顧他。”
“老娘我可是堂堂華清大學畢業(yè)的高材生啊,怎么可能屈尊去照顧一個爛賭鬼?”
“當時我拗不過我父母,本打算抱著去溜達一圈的態(tài)度,逛一趟城門就走。”
“只是沒想到的是,這一去,便是一生。”
賈秋雨洗完了臉,搶過雨荷手里還未撕開的棒棒糖。
撕開后丟進嘴里,簡短敘述了一下她與李東升相交的過往。
當幾人聽到李東升居然還有這么倒霉的過往,全都笑的前仰后合。
“我就沒什么了,我認識東升的時候,世他去深圳招標廣告位,那會他收了我們六十幾個初出茅廬的藝人,要帶回東北發(fā)展。”
“我第一次見東升的時候,是在一處宴會上,當時我們六十幾個新人被星星探介紹給東升。”
“我聽別人說,以往別的老總招納新人,都會挑了又挑,不僅要陪酒,還要被潛規(guī)則。”
“當時我害怕極了,我真怕第一次就那么不明不白的給了某些老色皮,不過讓我很詫異的是,東升根本沒正眼瞥過我們。”
“大手一揮,全都給我們簽下了,一個人一萬,加上好處費,那就是一個人快五萬啊,一揮手幾百萬,那是我第一次見過這么有錢的人。”
“東升與別人不一樣,他招了我們,沒有對我們做任何過分的舉動,反而很耐心的教導(dǎo)我們演技,給我們劇本,讓我們彩排。”
“他從不發(fā)脾氣,即便是我們做的再不好,他也會很耐心的給我們講解,我記得那時我很笨,東升教我最多。”
“如果說我是什么時候喜歡上他的,或許就是那個時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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