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為啥,為啥吃啥!”
李東升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李國榮,下了船,接過艾瑞莎遞過來的一把長槍,背在身后。
“臥槽,真家伙啊!”
李國榮接過艾瑞莎遞過的長槍,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隨后拉動槍栓,嘖嘖稱奇。
“東升,你這棵樹要走歪了。”
賈政晶接過艾瑞莎遞過的長槍,隨手背在了身后,望著李東升的背影,搖了搖頭。
“嗨,咱們這叫做自我防備,大哥你啥時候這么多愁善感了?!”
李東升聽到了賈政晶的喃喃自語,他停下腳步,親切的摟著賈政晶的肩膀,滿臉的玩世不恭。
“但愿吧!”
賈政晶被李東升摟在懷里,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他反手摟著李東升的肩膀,也將胡生勾勒過來,三人勾肩搭背的朝著聚集地前進。
聚集地內(nèi),第一名回來的打手夾已經(jīng)在組織留守的打手們上繳槍械。
忽然見到一群全副武裝的美女保鏢們簇擁著楊巡,李東升一行人走來,都下意識皺了皺眉頭。
“上繳的怎么樣了?”
楊巡仿佛沒有看見自己手下們的警惕,笑著詢問打手甲。
“都收繳完畢了,不過老板...”
打手甲有些欲言又止,指了指李東升身后的一群保鏢。
“以后我不是你們的老板了,這位名叫李東升,現(xiàn)在他是我的老板,也就是你們的老板。”
“這段時間你們在這里留守辛苦了,接下來有些任務(wù)交給你們,為期半年,半年之后每人可領(lǐng)取十萬美刀!”
“什么?!十萬美刀?”
一群打手們被這個數(shù)字驚呆了,十萬美刀啊。
他們舍生忘死的做打手才一年一萬港幣,這老板是要干嘛?
“老板!”
既然李勛都發(fā)話了,留守的十五名打手對視一眼。
都恭敬的沖著李東升行了一禮,表示尊敬。
“楊巡說的沒錯,十萬美刀,雇傭你們半年,半年之后你們猜可以離開這里,在沒離開這里之前,你們要負責幫我挖礦!”
李東升沖著楊巡使了一個眼色,楊巡點了點頭。
將這群打手需要完成的任務(wù)簡單布置了一下,聽得一群打手們臉上表情不定。
我們守護的這個小島竟然有金礦和寶石?
我們要開采金礦的寶石?
半年十萬美刀,嚴格保密,泄露秘密者...江里?
十五名打手們咽著口水,恭敬地點這頭,沒人敢反抗該任務(wù)。
“很好,上午你們簡單熟悉一下各種器械,下午開工!”
“不要想著私藏或者傳訊,該賞你們的我不會吝嗇,但要讓我知道你們誰陰奉陽違,長槍無眼!”
李東升朝著天空開了一梭子子彈,嚇得一群打手們噤若寒蟬。
“好了,開工!”
李東升大喝一聲,看著十五名打手各自散去。
他對著身后十五名女性保鏢點了點頭,這些人快步跟了上去。
“大哥,榮哥,我沒辦法在這邊久待,明早我就要返回香港,你們在這邊看著,注意點楊巡,我對他不放心。”
“艾瑞莎我會把她帶走,如果你們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就找凌凌漆。”
“有凌凌漆在,這島上任何人都翻不起浪花!”
無人僻靜處,李東升從后腰處摸出兩把黃金打造的沙漠,之鷹遞給賈政晶和李國榮。
“凌凌漆只認槍不認人,這兩把槍你們別丟了。”
“大哥,你身手好,照顧點榮哥!”
“有這必要嗎?”
賈政晶接過手槍別在后腰,眉頭微皺。
“不是有沒有必要的問題,楊巡畢竟是外人,雖然他給我的所有理由看似合理,但事關(guān)嘉盛,我不得不謹慎。”
“如果不是我身邊實在是沒有能挑起大梁的人,我也不會將你和榮哥叫過來,兩位哥哥,礦藏丟點沒事。”
“之前我有個事情沒有跟他們說明,現(xiàn)在我跟你二人私下交代一下,你們要保密。”
“之前一段時間我回到香港后,我找了很多江上的資料,據(jù)史料記載,七百年前江上是有一個極其強大的國家的,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消失了。”
“我推測,這個小島可能就是那個國家的遺址之一,那曾經(jīng)是一個極其強大的魔法王國,不屬于亞洲范圍。”
“雖然說神話歷史大部分都是虛構(gòu)的,可萬一這下面要是挖出來什么魔導(dǎo)器,那就不是金錢可以衡量的。”
“挖礦只是給那些打手們一個馬虎眼,真正你們要注意的,是有可能存在的王國遺址!”
“臥槽,真的假的,你別逗我行嗎?歷史上國家都是有數(shù)的,什么時候海外小島也會有國家了?”
李國榮被李東升那煞有其事的表情搞得眉頭微蹙,他可不信這么一個小島上還會有什么古國遺址。
“先挖挖看吧,沒有就沒有,要是有,咱們就好好收集起來!”
賈政晶對李東升的話也持著懷疑態(tài)度,可不管有沒有古國遺址。
單單就下面的礦藏,就是一筆巨大的財富,他們必須要守住了。
“嗯,大哥說的在理,你們先看著,我回去之后爭取再調(diào)來一批可以信任的人,幫你們!”
......
第二天一早,李東升就帶著濮雪翎,雨荷,艾瑞莎,四人乘小漁船返回香港。
如今香港分部的鄭西離被調(diào)往孤島,管金生又在外面跑業(yè)務(wù),總部不能沒有人處理工作。
這個空缺,就必須由李東升暫時補上。
“李董,這是這個月的財務(wù)報表,你過目一下。”
嘉盛香港分公司總經(jīng)理辦公室內(nèi),李東升坐在鄭西離的位置上,批閱著文件。
劉瑜像一個乖寶寶似的站在李東升的身邊,表情有些猶豫,似乎有話想問又不敢問。
“你是想問鄭西離去哪了嗎?”
李東升低頭批閱著文件,嘴角勾起一絲弧度,輕聲詢問。
“嘿嘿,果然什么都瞞不住李董,李董啊,前天晚上西離說您找他有急事,大半夜就走了,現(xiàn)在都沒個影子,我有點擔心他。”
劉瑜嘿嘿一笑,既然李東升替她問出來了,她也就不瞞著了。
“對,鄭西離是我調(diào)走了,短時間內(nèi)他回不來,你可能要獨居一陣子了。”
李東升琢磨了片刻,在一張白紙上寫下幾個字,將白紙推到了劉瑜的面前。
“看完了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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