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李東升閑來無事坐在導(dǎo)演椅上,觀看著有關(guān)于胡一二三的報道。
而濮雪翎,則是在跳著古風(fēng)舞蹈錄制片段,引得全場工作人員頻頻注視。
沒辦法,濮雪翎本就是仙氣逼人,孤冷傲絕。
這一換上白衣長袖的古裝,簡直就是天上仙女游歷人間。
一群平時只知道拍攝搞笑電影的制作組,什么時候見過這么美的女人?
偏偏這個超越了無數(shù)國際小姐的美女,是賀玲的徒弟,李東升的紅顏知己。
以至于多少明星導(dǎo)演望洋興嘆,在不在心中YY,那就不得而知了。
李若羽拿著保溫水壺坐在了李東升的身邊,她望著成為了眾人焦點的濮雪翎,微微撅起嘴巴。
原本這個女豬腳應(yīng)該是她的,她才是那個萬人矚目的焦點...
“師傅,師娘真的是...我覺得這部戲不用看劇情了,直接看看女主就行了。”
“男主殺伐無雙,溫柔刻骨,女主...算了,她不用靠演技,單純論顏值,這部戲咱們一定大賣!”
李東升聞言,笑著放下了報紙,接過李若羽手中的保溫壺打開。
喝了幾口人參枸杞水,沒好氣的點了點她的腦門。
“就你廢話多,這酸味,隔著幾里地都能聞見了,這位置可是你自己讓出來的啊,怪不得別人。”
“哎呀,師傅,我可是經(jīng)理誒,這么多人看著呢,你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
“看啥看,趕緊干活去!”
李若羽被李東升點指腦門,滿臉的無奈。
她如今可是嘉盛影視的掌權(quán)人啊,不要面子的嗎?
偏偏這個時候,她看到了一旁工作人員的窺視。
總算是找到了出氣筒,嚇得那人一溜煙的跑了。
“對,你是經(jīng)理,那我還是董事長呢!平時別對手下那么兇,你越和善,他們才會越尊敬你。”
“當(dāng)然了,一味地和善也是不行的,你要走的路還很長。”
“要知道,面子不是你爭取的,而是別人給予的!”
李東升放下手中的保溫壺,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輪到他的鏡頭了,他要調(diào)整好狀態(tài),迎接拍攝。
......
這些日子,李東升白天在劇組拍攝,晚上就前往孤島,日子過得很充實。
孤島的開采已經(jīng)有些眉目了,經(jīng)過不斷的證實再證實。
如今孤島的開采人員已經(jīng)在島嶼的下方挖出一個古遺跡。
這似乎是一個小型部落的起始與發(fā)源地,原本的村落應(yīng)該很大。
可不知道為什么,就被掩埋在小島中央了。
如今被開采出來,并且還原了原本村落的地貌。
開采人員在小島最中央發(fā)現(xiàn)了一個,即便是被掩埋在地下十幾米處,卻依然保存完好的小祭祠。
小祭詞里面供奉著一個很古怪的雕塑,而祭詞的屋內(nèi),則是堆滿了骸骨殘片。
經(jīng)過專業(yè)人士的處理和分析之后,發(fā)現(xiàn)這些骸骨殘片里不僅有牲畜的。
其中大部分,竟然是人類的。
據(jù)說小祭詞被開掘出來的那天,崔猛和崔寶因為忍不住好奇,撫摸了小祭詞內(nèi)的雕像。
結(jié)果當(dāng)晚就撞邪了,他們二人大半夜的走到聚集地的中央,升起篝火,然后跳起了古怪的舞蹈。
令人奇怪的是,他們二人自點起篝火,再到跳起舞蹈,這中間橫跨了一個時辰。
偏偏這一個時辰內(nèi),守夜的護衛(wèi)們誰都沒發(fā)現(xiàn)。
當(dāng)崔猛和崔寶古怪的行徑被崔壯發(fā)現(xiàn),他極力阻止著二人的古怪行為,偏偏無法阻止。
賈政晶力氣大吧?他可是跟老道士學(xué)過拳腳功夫的,平常人十幾個,他不會吹灰之力就能干翻。
令所有人沒想到的是,就這么厲害的賈政晶,加上在場三十多名打手。
一群人愣是被兩個人給掀翻了。
這兩個人也沒主動攻擊他們,只是跳舞間反身動作,不小心碰到他們。
他們就像被高速行駛的火車頭撞到了一般,全都倒地不能行動。
胡生這小子鬼的很,眼見情況不妙,直接給李東升打電話。
時間推到崔寶和崔猛撞邪的第二天早上,因為路水路不好走。
當(dāng)李東升帶著雨荷和濮雪翎趕到孤島時,天已經(jīng)大亮。
此時的崔猛和崔寶似乎跳累了,正在火堆旁唱著古怪的歌謠。
雨荷一出現(xiàn),從未有過其它表情的崔猛和崔寶,瞬間就將目光盯在了雨荷身上。
不容分說,直接進行攻擊。
如果說昨晚崔猛和崔寶是無意識干翻賈政晶一行六七十人,那今天崔猛和崔寶見到雨荷。
那表情就跟見到了殺父仇人一般,極度的兇狠。
“有些古怪。”
雨荷一個閃身躲開了崔寶和崔猛的攻擊,她見這二人對李東升和濮雪翎熟視無睹,逐漸放下心來。
雨荷帶著這二人繞了幾圈,臉色越來越凝重。
首先,崔寶和崔猛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自己的意識,他們的思維被一種奇怪的存在給掌控了。
以至于身手變得無比敏捷,就連力量也是大的出奇。
不說一拳頭能打死一頭牛吧,那也差不多了。
可如此恐怖的力量,加上速度的增幅,按理說雨荷是應(yīng)對不過來的。
不過這二人雖然變得很詭異,可攻擊全憑本能,根本無章法可言,躲起來很簡單。
雨荷一邊溜著崔猛與崔寶,她取出青柳。
如今敵強我弱,對方詭異不明的情況下,雨荷不準(zhǔn)備留手。
“他們是怎么了?中邪了嗎?”
李東升躲在濮雪翎的身后,雙手握著手槍,鬢角見汗。
他望著不斷與雨荷爭斗的崔寶崔猛二人,有又瞥了瞥倒在地上陷入昏迷了賈政晶一群人,語氣異常的凝重。
“不像是中邪!”
“我探測不到他們體內(nèi)詭異的氣息,似乎倒像是被什么給控制了,但控制他們的絕對不是什么邪魅。”
濮雪翎一身白衣?lián)踉诶顤|升的身前,她取出一個白色小瓷瓶,倒在手中幾滴液體。
又將液體涂抹在眼角處,隨手將白色瓷瓶丟給李東升。
“這是牛眼淚,新出生牛犢第一次流淚時誕生的眼淚,可看透一切虛妄的本質(zhì),但我什么也看不到啊!”
濮雪翎涂抹完牛眼淚,眉頭微微皺起。
她從小包包里拿出一張符紙點燃,可點燃完符紙之后,卻更加的疑惑了。
“這到底是是什么情況,雨荷,你看出什么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