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br></br>敬告各位書友：《兵王》實體書已經印刷裝訂完畢，定價32元，預計一月份中旬全國發售，簽售會訂于一月中旬在北京舉行。網上售書的事情已經與鐵血網guosir初步溝通，具體事宜一月中旬我會赴京面談。望各位書友耐心等待。</br></br>兩名老B非常不合作，聲稱“人死不能復生”，一名躺在山坡上一名趴在車輪前死活不動，強烈要求把他們抬上車，氣的鴻飛差點把他們“就地掩埋”。</br></br>司馬已經陣亡不能幫忙，鴻飛、武登屹好不容易把兩名死沉的老B弄上車廂。一個新的問題又擺在面前，鴻飛的駕駛水平目前還處在起步、停車的階段。草原上還好說，一望無垠的地面跑就是了，可現在需要公路行車。鴻飛有些信心不足，他不能保證車不會沖到路下去。</br></br>武登屹見鴻飛的猶豫不決，提著槍溜到谷口觀察了一番，跑回來說：“沒有問題，不是盤山路，沖出路面也摔不死！”</br></br>兩名老B被嚇了一跳，心想原來這位不會開車呀，真要是翻了車后果不堪設想，說話的口氣不由變的柔和起來：“小同志，如果不會開車最好不要開，這里可是山區，萬一翻了車，誰也付不起這個責任！”</br></br>“鴻老大！你行嗎？要不咱換個辦法？”司馬也有些害怕了。</br></br>“一切從實戰的角度出發！”鴻飛給自己鼓鼓勁，把演習炸藥塞進懷里，咬牙爬上車：“冬冬，上車！”</br></br>鴻飛給足了油門，慢抬離合解放卡車吼叫著緩慢起步開出山谷，蛇行奔向老B的基地。</br></br>不到一公里的路程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卡車接近院門，兩名老B的哨兵臉色突變，一聲不吭抬槍就打。</br></br>“趴下！”鴻飛本能的喊了一聲，低下頭死死的把住方向盤，卡車從兩名哨兵面前呼嘯而過，沖入營區掠過兩排平房一頭闖入飼養棚。</br></br>卡車先撞倒圍欄在撞翻飼料槽才停了下來，水箱被撞破了哧哧的噴著蒸汽。整個老B營區突然寂靜下來聽不見槍聲，也看不見老B們的身影，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樣。</br></br>鴻飛晃晃被撞的發暈的腦袋，吐出一口血水一腳踹開車門跳下車：“冬冬，下車，沿著飼料槽跑！”</br></br>“明白！”武登屹費力的打開有些變形的車門剛探出頭，就聽見“當”的一聲槍響，他的頭上立刻冒起了紅煙！</br></br>“我靠！狙擊手！鴻飛找隱蔽！”眼看著就要全軍覆沒，司馬從車廂里跳起來大喊。</br></br>鴻飛彎著腰利用磚石建造的飼料槽為掩護，一路狂奔接近草料場才背靠飼料槽停下來。老B們沒有任何反應，營區里靜的讓鴻飛能聽見他怦怦的心跳聲。</br></br>“他娘的，人呢？都死到哪里去了？”鴻飛被老B這套戰術搞懵了，哪有敵人來襲，不出來迎戰全部藏起來的道理，這里面一定有陰謀。他縮在飼料槽下一動也不敢動，想摘下鋼盔做個假目標，又擔心不小心搞斷電擊發導線發煙罐會自動發煙被判自殺。他找不知道敵人在那里，感覺自己像是在與空氣作戰。</br></br>鴻飛焦急的向右翼看了一眼，期望陣亡的武登屹、司馬能給他提供一點信息，那怕就是一個眼神也好。但他發現兩名陣亡的老B已經和他們糾纏在一起。司馬雖然漲紅了臉拼命掙扎，無奈他的身體條件面對身強體壯的老B略顯單薄，被堵在車廂里無法行動。</br></br>“賴皮！全是賴皮！”鴻飛惡狠狠的罵了一句，扭頭觀察左翼草料場。那里停滿了各種車輛，是一個非常好的隱蔽點，但是最近的一輛車距離飼料槽也有二十米，狙擊手完全可以把他打冒煙。</br></br>必須搞清外面的情況，鴻飛左右環顧了一下，突然看見卡車上的后視鏡被撞爛了，破碎的鏡片撒了一地。他欣喜若狂的原路返回揀起一片，夾在85微沖上伸到頭頂利用鏡片觀察情況。</br></br>風吹草動，這是鴻飛唯一看到活動的物體，還有一名掛著黃袖章的導演部觀察員塑像一般，站在公路上一動不動的冷眼旁觀。</br></br>“縮頭烏龜，我讓你們不露頭！”鴻飛彎腰飛跑到飼料槽的盡頭，喊叫把一枚演習手榴彈讓進草料場。</br></br>“轟！”伴著爆炸聲一輛吉普車冒起了“白煙”，但老B們還是沒有動靜。</br></br>“我靠！再來！”鴻飛把最后一枚手榴彈扔進草料場。</br></br>“轟！”又一輛車冒起了煙，風把白煙慢慢的吹進了飼養棚，鴻飛冷不丁的從飼料槽后竄了出來，急奔幾步一個前撲躍到車后。</br></br>“當！”狙擊手的槍響晚了，鴻飛晃晃頭看看沒有冒煙，毫不猶豫的連續翻滾著從車下向平房運動過去。</br></br>“當、當、當”狙擊步槍的槍聲一聲接一聲，逼的鴻飛絲毫不敢停留。鉆過一輛卡車，鴻飛左眼余光突然發現人影一晃連忙調槍，但槍管已經被一直大手牢牢握住了。</br></br>“給你！”鴻飛猛地松手，順手把67式微聲手槍拽出來。</br></br>“別動！”老B低喝一聲把一支五四手槍頂在鴻飛太陽穴上，左手一把卡過67式微聲手槍，冷笑著問道：“那個部隊的，B大隊的營盤你也敢闖？”</br></br>“哦！這里是B大隊呀，我以為是養牛場呢，怎么這么容易就給我闖進來了？”鴻飛冷嘲熱諷的功夫要比老B厲害，他嘻笑著問道：“B大隊就剩你自己了嗎？”</br></br>“聽說過關門打狗嗎？對付你這種小角色，我自己就綽綽有余！”</br></br>“原來是這樣啊！我以為都和縮頭烏龜一樣，聽見槍聲全跑了呢！”</br></br>“煮熟的鴨子－嘴硬！”老B用槍捅捅鴻飛的頭：“雙手抱頭，趴下！”</br></br>“干嘛？”鴻飛一橫脖子使勁把頭貼在槍口上：“士可殺不可辱，有種開槍！”</br></br>老B呵呵笑起來：“小樣兒！還士可殺不可辱呢。跑到B大隊來鬧事就是自尋其辱！你趴不趴下？不趴下，我動手了啊！”</br></br>鴻飛猛地一揚頭躲過指在太陽穴上的槍口，抬腿一個側踹逼退老B轉身撲上去奪槍：</br></br>“我死也不趴下！”</br></br>老B連退兩步躲過攻勢，猛地一拳砸向鴻飛的面門。鴻飛連忙伸手格擋，老B卻一個勾踢把鴻飛摔了個“側倒”，呵呵笑著說：“你小子反應挺快呀，來，我們玩玩！”</br></br>“殺！”鴻飛怒吼著爬起來，一套組合拳打了一半就被老B抓住機會，一個“過肩摔”把他扔了出去。</br></br>“殺！”鴻飛齜牙咧嘴的爬起來，不到兩個回合又被扔出去。</br></br>“殺！”這次更快，老B下黑手了。一個進肘撞在鴻飛的胸口，疼得他眼冒金星。沒等反應過來，老B已經把他扛在肩上轉了一圈，騰云駕霧般的把他扔了出去。</br></br>“殺！”喊聲已經嘶啞了，鴻飛努力的想爬起來，但連續兩次都摔到了。老B搖搖頭，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小子，只是搜身沒有其他意思，合作一點好不好！”</br></br>“不好！”鴻飛抱住老B的大腿張嘴就咬。</br></br>“哎吆，哎吆！**！你怎么咬人哪！”老B揮拳就打，拳頭落到鴻飛的腮幫子上又停住了，他伸出雙手用力在鴻飛耳下一捏。</br></br>鴻飛立刻抱著下巴嗚嗚呀呀的站起來，他的下頜骨被老B摘了下來。他咿哩哇啦的喊叫著拼命的想把下頜骨裝回去，卻咬破舌頭搞的滿嘴鮮血。</br></br>“啊――”鴻飛喊著唯一發音正確的字，瞪著血紅的雙眼嗷嗷叫著撲上去。</br></br>“住手！”霹靂般的一聲暴喝，一下子把鴻飛鎮住了，他扭頭看去一名上校軍官帶著一大群老B急匆匆的走過來，指著與鴻飛打斗的老B呵叱道：“你搞什么搞！他還是個孩子，你把他的下巴給摘了干什么？”</br></br>“他咬人……”老B覺得沒有一拳打昏鴻飛已經是手下留情了，所以說話的語氣很委屈。</br></br>“給他裝上！”上校的口氣一重，老B立刻不敢吱聲，指著鴻飛說道：“不許再咬人！”</br></br>鴻飛老老實實的捧著下巴連連點頭，老B抓住他的下巴左右輕輕一晃向上一推，“咯”一聲輕響。</br></br>“殺！”喊聲清晰響亮，鴻飛揮舞著拳頭再次撲上去。老B早有準備，左小臂咯擋住打來的拳頭，向下一壓往懷里一帶，把鴻飛的右臂夾在腋窩下左手托住肘關節喊道：“林大，這小子像個狼崽子似的，不能怪我吧？”</br></br>“放手！”</br></br>老B剛松開手，鴻飛再次撲上來。上校火了，急步走上來一把推開鴻飛喝道：“怎么沒完沒了了，你是哪個部隊的？叫什么名字？”</br></br>“你是誰？”鴻飛桀驁不馴的斜著眼反問道。</br></br>“我是B大隊大隊長……”</br></br>“等的就是你！”鴻飛嗷的怪叫一聲，撲上去抱住上校，右手伸進懷里就要去拉炸藥上的拉火管。上校也不含糊，鐵鉗似的大手一把攥柱鴻飛的右手喝道：“熊兵，你想干什么？”</br></br>“我和你同歸于盡！”</br></br>老B們臉色大變，變戲法似的從身上拽出槍來指著鴻飛頭喊道：“熊兵，你***瘋了！立刻住手，不然我一槍崩了你！”</br></br>鴻飛毫不理會老B的喊叫，拼命的使勁想拉響懷里的炸藥。</br></br>“住手！住手！”導演部監督員終于從人群后走出來：“松手吧，我判定你們同歸于盡了！”</br></br>“憑什么？我一槍就能斃了他……”</br></br>“憑演習炸藥近距離內也能傷人！”監督員大喝一聲，老B們立刻不吭聲了，他再次對鴻飛喝道：“我命令你放手，聽見沒有？”</br></br>“我和他同歸于盡了？”</br></br>監督員點點頭，鴻飛立刻松手換了個人似的，揉胳膊揉腿揉下巴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哈哈大笑：“老B不過如此，端不了你的指揮所，我炸了你的指揮員！”</br></br>“站起來，報告你的姓名、部隊！”監督員不滿的喊了一聲，鴻飛搖搖晃晃的爬起來立正答道：“報告首長同志，我叫鴻飛是藍軍紅軍團尖刀分隊的！”</br></br>“你們就是那三個擅自脫離部隊的戰士？”</br></br>“報告首長：是！”鴻飛回答的自豪、響亮，沒有一點內疚的意思。</br></br>“你知道脫離部隊，擅自行動，不按規定使用演習炸藥是個什么后果嗎？”</br></br>“知道！早有思想準備！”鴻飛斜眼看看義憤填膺的老B們，得意洋洋的說道：“就是被開除軍籍，我也要報復這些破壞演習規則的人！”</br></br>監督員沒有說話，老B們不屑一顧的說道：“我們怎么破壞演習規則了？”</br></br>“打冒煙就算了，你們為什么把戰士們打昏？持強凌弱！”鴻飛比老B們還不屑一顧。</br></br>鴻飛說得是實情，老B一時間不好反駁，監督員接口說道：“林大隊長，找個地方把他們控制起來，明天送到導演部去！”</br></br>“好！”林大擺擺手，三個人被老B們送進一個房間里，門口上了哨兵。他們被臨時關禁閉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