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女局長 !
孫美琪聽了,長嘆一口氣,道:“這么說,這社會上沒有一個好男人了?”
我說:“也不能這么說,好男人還是有的。”
孫美琪道:“連張哥你這樣優秀的男人都承認自己是流氓了,這個社會還有好人嗎?”
我說:“這么說,在你的心目中,我一直是好男人了?”
孫美琪道:“還算是吧。”
我說:“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還加上‘還算是’這三字呢?”
孫美琪狡黠一笑,道:“要說你不是好男人吧,倒也沒怎么樣傳出緋聞,要說你是好男人吧,中午也不會早早地就被老婆趕出家門。”
我說:“切,誰被老婆趕出家門了?我是和朋友在海鮮酒樓喝酒,喝完酒就沒能回家,就直接過來了。”
孫美琪道:“當領導就是好,天天有人請喝酒。”
我苦笑道:“那是別人請的,幾位要好的朋友閑著沒事聚聚而已,再說了,我也就一個小小的副主任而已,誰請我?”
孫美琪很認真地說:“副主任也是領導。”
我說:“孫美琪,你就別埋汰我了,當官不能簽章,放屁也不響,你看我們科,誰拿我這個副主任當那么一回事。”
孫美琪道:“誰說沒人聽你的?我就聽你的,我不僅聽你的,對你可是俯首帖耳,你讓我趕雞,我就去趕雞,讓我去輦狗,我就輦狗,這還不聽你的?”
我說:“這么說,改天我還得請你喝酒,感謝你對我的支持呢。”
孫美琪道:“喝酒就免了,請我吃飯吧。”
我說:“有飯沒酒不成席,不喝酒怎么行呢?”
孫美琪道:“那行,就陪你喝兩衷,你說,什么時候請?”
我說:“隨時都可以請,不過,就怕到時候你不敢赴約。”
孫美琪道:“你又不是老虎,我怕你做什么?”
我說:“你就不怕我對你圖謀不軌……”
孫美琪道:“不怕,再說了,被你這樣帥哥圖謀不軌,我還巴不得呢!”
孫美琪話音剛落,馬千宸從門外走了進來,馬千宸一邊往里走一邊問我和孫美琪道:“張主任和小孫靠在一起咬耳朵嘀咕什么呢?”
孫美琪立即接過馬千宸的話,道:“我和張哥正在嘀咕馬姐你呢?”
馬千宸道:“嘀咕我?我有什么好嘀咕的?”
孫美琪壞笑道:“嘀咕馬姐你的胸,張哥剛才說馬姐你的胸變大了,你別說,馬姐你的胸還真的變大了,最近是不是豐胸了?”
馬千宸道:“誰豐胸了,我胸本來就這么大。”
說來也巧,我打開電腦后,正好看到一段關于豐胸的描述,于是隨口念道:“都說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必須抓住男人的胃,但事實是男人對女人的要求也提高了,不僅要下得廚房還要上得廳堂,不說國貌天姿,至少也要胸大,要有在哥們面前有吹噓的資本,如果胸小,就算你菜做的再香,你也只能當個煮飯婆,不是我心底里熱愛的妻。”
畢竟面前站的都是女人,我說完后,突然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于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借以掩飾自己的窘態,結果燙的又吐到了杯子里。
孫美琪看著發窘的我,開心地笑了,笑畢,道:“你們男人啊,天天心里就那點事。怪不得說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看起來這話一點不假。”
我說:“不止男人,你們女人也是,你沒聽說嗎,食色,性也,我們這些飲食男女,誰沒有個七情六欲?研究證明,女人比男人更喜歡那種事,只不過不表現出來罷了。”
“誰不表現出來?我嗎?”我話音剛落,吳艷華婀娜多姿地走進辦公室。
我、孫美琪和馬千宸三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吳艷華一臉迷茫地掃了我、孫美琪和馬千宸三人一眼,道:“你們笑什么?”
孫美琪笑著應道:“吳姐你太有才了,張哥剛說咱女人好色呢,你就趕緊承認了。”
馬千宸也在一旁道:“人家小吳本來就有才。”
吳艷華聽后,臉一紅,啐道:“狗嘴吐不出象牙。”邊說邊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吳艷華剛回到座位上,王娟與劉婷婷從外邊走了進來。
見辦公室里人都來齊之后,馬千宸環視了一圈,道:“人都到齊,我說一件事,今晚六點三十分,五小的張校長在舜和酒樓宴請我們小學教研室全體人員,剛才在走道里遇到黃主任,黃主任讓我通知大家,下班后沒事的和我一起過去,如果誰有事的話,抓緊時間處理一下,處理完后馬上過去,不要讓人家張校長久等。”
吳艷華這才從窘態中解放出來,順著馬千宸的話道:“你說張文真要請我們喝酒?張文真平時那么摳門,簡直比葛朗臺還葛朗臺,今天晚上怎么變得大方想起請我們喝酒了?”
劉婷婷道“真是邪門了!”
吳艷華道:“不是邪門了,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孫美琪道:“管我太陽從哪邊出,只有請我們喝酒行。”
王娟則道:“我感覺張文真這小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請我們喝酒一定還有其他目的。”
孫美琪道:“什么目的?”
吳艷華道:“還能什么目的?對這位小美女圖謀不軌唄?”
孫美琪立即道:“對我圖謀不軌,我敢!有張哥保駕護航,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怕。”說完,立即把臉轉向我,道:“張哥,你會保護我嗎?”
我說:“我又不是你男朋友,我憑什么要保護你?”
孫美琪道:“你是我哥啊!”
我說:“我又不是你親哥,不過,英雄難過美人關過,那我就犧牲一次,做一回護花使者。”
……
下班后,我本來打算直接去舜和酒樓赴宴的。
但在辦公室門后,我又改變了主意,決定先回家一趟。
畢竟我和袁芳還沒撕破臉皮,更沒有離婚,在法律上兩人還是夫妻,我不可能從此不理袁芳,甚至一輩子不踏進家門半步。
就算是為了女兒貝貝,我也得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