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女局長 !
我愛懷中這個美麗又神秘的女人嗎?
我禁不住問自己,我不能給自己肯定的回答。
別忘了,我們見面還不到五個小時,所說的話加起來不到二十句,我對藍菲菲的一切幾乎是一無所知。但藍菲菲身上散發出來的成熟和魅力,像一塊磁鐵,牢牢吸引了我。
如果說我看到她第一眼,只是被她曼妙的身材所吸引,那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卻在不經意間深深觸動了我的心,使我對眼前那個名叫藍菲菲的女人產生了難以言表的感情。說不上是愛,但除了是愛好像又無法解釋。
我望著波光瀲滟的益河水,感受著懷中女人溫熱而柔軟的肉體,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起來,仿佛酒精在體內又發起了新一輪的攻擊。我的左手猶猶豫豫地從藍菲菲的腋下游過來,按在了她結實豐滿的胸。
哦……藍菲菲發出一聲申吟,或者是一聲低低的驚叫。她好像用出了渾身的力氣,才把軟棉綿的自己從我懷里掙脫出來。她仰起臉,給了我一個淺淺的笑,說:“我們走走吧。”
我點點頭,調整著自己的情緒,為自己剛才的失態后悔不已。難道自己是自作多情?
唉,這個謎一樣的女人。
藍菲菲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呵呵地笑著,拉起我的手,放在了自己腰上。
“你想了解我嗎?”藍菲菲轉臉問沉默不語的我。
“想……哦,不想。”我遲疑地答到。
“呵呵,這就對了。”藍菲菲好像對我的回答非常滿意,她停下來,看著我的眼睛,認真地說:“我也不想了解你。但我會記住,有這樣一個晚上,我和一個名叫張恒遠的男人擁抱在一起,那是我今生最幸福的時刻。”
說到這里,藍菲菲再次把臉埋進了我懷里,圓潤的雙肩開始一下下抽動。
我把上衣張開,裹住了藍菲菲嬌小的身體,感覺到胸前的襯衣被打濕了。
不知過了多久,藍菲菲從我懷里抬起頭來,展現給我的卻是一個燦爛的笑臉。她笑笑地望著我,不說話。突然踮起腳尖,在我額頭上響亮地吻了一下說:“謝謝你陪我,我們回去吧。”
我點了點頭。
于是,我們再次回到車上。
車在益河大橋上行駛著,從大橋上往下游望去,城市的夜晚五彩斑斕。一輪蒼白的圓月映在河心,那光芒仿佛一片片閃爍的碎銀,在不羈的河面起起伏伏。
我這幾天來首次發現,原來這座城市的夜晚如此美麗!
“育才路,我沒記錯吧。”藍菲菲輕快地說,她的心情這會好像特別好。
“是的。”我回答著,心情卻惆悵起來,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想,自己現在的心情應該和藍菲菲第一次聽到我說家庭地址時的心情是一樣的吧。
我望著車窗外飛逝的景色,真希望這路永遠也走不完。但是沒有走不完的路。凱美瑞到了育才路路口,停了下來,藍菲菲轉身看著我。
“你到家了,”藍菲菲說,“謝謝你,我會記住今晚。”
“嗯,”我打開車門,回頭想說什么。
藍菲菲卻豎起一根指頭在嘴唇上說:“不要說再見。”
“好,那……我也會記住今晚。”說完,我邊說邊沖藍菲菲揮了揮手,不過,我并沒有離開,直到藍菲菲開車離去,我才轉身走向小區。
我回到家中時,袁芳還沒睡,而且已經洗了澡,正穿著一件很薄并且吊帶的睡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回來了,老公,吃了嗎?”見我從外邊走進來,袁芳立即站了起來,快步走到門邊,趕在我之前打開門,面向門,迎著我,臉上掛滿了空調般燦爛的笑容,一臉關切地沖我道。
“吃了,和客人一起吃了,吃完飯又去芭提雅唱了兩個小時的歌。”我給自己回家晚找了一個理由。
“在外應酬了一晚上,一定累了吧?你先坐在沙發上看會電視,我去放水給你洗澡?”袁芳道。
洗澡是所有夫妻間特定的暗語,是上床恩愛的代名詞。
之前,聽到這個特定的暗語,我會立即沖進洗澡間,以最快的速度洗完澡,而且我洗完澡回到床上時,袁芳早已經脫衣服躺在床上等著我了。
但袁芳此刻行為卻讓我興奮不起來,因為那天晚上的事讓我難以釋懷。
那天晚上遇到了那樣的事,我只能像鴕鳥一樣消極回避。
作為男人,我覺得很失敗,很失敗!
故此,我打心眼里不想配合她,不過,我也不想累了一天回到家來大吵一架。故此,我轉身走進臥室,打開柜門,拿了睡衣,來到洗澡間。
洗澡間里,袁芳已經在澡盆里放好了水,見我進來后,立即站起來,沖我道:“水已經放好了,抓緊洗吧。”
我根本不想盆浴,甚至不想洗澡。我只想早點做完這件事,早點上床睡覺,明天還要起早呢。
然而,袁芳異常主動,在我進入浴盆后,她并沒有離開,而是脫掉了她身上的睡衣。
而且,再次讓我吃驚的是,袁芳的睡衣里面竟然沒有穿內衣。
不難看出,她早就有預謀,早早做好了戰前準備。
要是以前,我會立即把她擁在懷中,在熱氣繚繞的洗澡間內進入她的身體……
但現在,我一點心情都沒有,我沖她道:“我自己來,你回房間了。”
她說:“你怎么了?”
我說:“我沒怎么?”
見我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她似乎心有不甘,但最終還是轉身走出了洗澡間……
我洗完澡回到床上時,袁芳已經脫.光衣服躺在被窩里,我依然沒有向她做任何表示,就躺在床上呼呼睡著了……
按照局里要求,所有工作變動的同志第二天必須到崗到位,故此,第二天上班后,在崔學民和付小兵兩人的陪同下,我來到局人事科履職。
走在樓梯里,我心里就像臺風卷過的洋面一樣掀起滔天巨浪,久久不能平靜,異常激動。
想想半年前,由于舅舅劉成凱失勢,我失去了舅舅這個堅強的靠山,賀長明把我打入冷宮,從人事科副科長的位置上被交流到小學教研室做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