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女局長 !
忽然,一陣山風襲來,迎面撲來,居然有種風馳電掣的感覺,太爽了!
宋海云面向前方,伸平雙臂,頭發(fā)平飛起來,掃到了我的嘴角。
我忽然覺得身體在燃燒,真想抱住宋海云的腰,和宋海云一起飛上天空。
從望海樓上下來之后,我和宋海云又乘興去了黑龍?zhí)丁⒂窕书w、鴿子澗和仙人溝等幾處景點。
每到一個地方,我們都立即被那里的風光吸引,被美景陶醉。
青山、白云、流泉、飛瀑、鳥鳴、猿啼,共同組成一幅多彩的畫面。
不知不覺間,我們來到了山頂。
剛到山頂,一聲驚雷突然響起,我們這才發(fā)現(xiàn)此時的天空中已經(jīng)是烏云密布,并且濃密的烏云一塊壓著一塊向他們翻滾過來。
農(nóng)村出身的我經(jīng)驗豐富,看著云朵的態(tài)勢,立馬斷定馬上就要大雨傾盆,急忙拉著宋海云就往山下跑。
我們剛跑到半山腰,瓢潑的大雨就鋪天蓋地般的灑了下來,還伴隨著震天吼的雷聲和炫人眼目的閃電。
我知道跑到山下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就用身體護著宋海云跑到一塊凸起的巖石下,但是,那塊巖石底下的空間太小,根本容納不下兩個人,我把宋海云推到了里邊,自己毫無畏懼的站在了宋海云的前邊替宋海云遮擋風雨。
也許受到了驚嚇,也許受到了雨水的澆淋,也許被我的行為所感動,宋海云的內(nèi)心如同涌動的潮水一樣洶涌澎湃起來,她的身子也隨著內(nèi)心涌動的潮流開始瑟瑟發(fā)抖。
我感受到宋海云身體和心里上的變化,急忙脫下上衣,披在了宋海云的身上……
好在時間不長,天上的烏云就煙消云散,雨也停了下來,東方的天空升起了一道彩虹。
雨后的山中空氣更加清新,在彩虹的映射之下,我們開始向山下走去。
望著我身上被雨水淋濕的衣服,宋海云半開玩笑地說:“張科長,害你和我一起受累了。”
經(jīng)過這一天的相處,我和宋海云的關(guān)系更進一層,我接過宋海云的話,半開玩笑道:“受累了嗎?沒有啊!說實話,我還得感謝你呢!”
“感謝我?為什么?”宋海云大惑不解。
“感謝你給了我一次和美女獨處的機會。”我笑著調(diào)侃道。
雖然宋海云也知道我是在同自己開玩笑,但她心里還是非常高興,不過,她故意裝出生氣的樣子,沖我道:“沒想到張科長也是俗人一個,在你的心底也只有女人。”
我以為宋海云真的生氣了,連忙解釋道:“不,不是的,我說的是真的,你真的很美,不光是我,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見了你一定會想入非非的。”
宋海云撲哧笑了,道:“真的嗎?我真的很美嗎?那你說,你是正常的男人嗎?”
我道:“真的,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我當然也是正常的男人了。”
說完之后,我特別的懊惱,我這樣說,不就相當于承認自己也對宋海云存有非分之想,好在宋海云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而是幽幽道:“女人還是不美的好,再美也有凋謝的那一天。女人的美麗其實是一種悲哀,是最大的悲哀。”
我說:“女人當然還是美麗的好,美麗的女人男人都喜歡。”
宋海云忽然說道:“那你說,你喜歡我嗎?張科長。”
我雖然是過來人,但像宋海云這樣坦白的,我還是第一次遇到,我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變得恐慌起來,不知道怎么去回答。
說實話,我和宋海云接觸的時間雖然不是很長,但我打心底喜歡宋海云,宋海云不僅美麗,而且活潑開朗大方。
我的心思,宋海云當然不知道,行走在幽靜曲折的山路上,看著滿山的綠意,宋海云情不自禁哼起《采檳榔》的老歌,歌聲婉轉(zhuǎn),隨風而行,與尋常的流行歌曲又不一樣,有著別樣的韻味。
由于是雨后,路上幾乎沒有人,就我們倆,我們誰也不想先打破這種平靜,靜靜地向前走著。
誰知在我們前面有一個小石坑,宋海云沒注意,向前邁步的時候,腳正好踏進了小石坑中,身體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就像中彈了一樣,一頭就扎了下去。
幸虧我手疾眼快,迅速張開雙臂,將宋海云接在了懷里。
本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熱乎乎的一具軀體,軟玉溫香的抱了個滿懷,我感覺很尷尬,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也許是太尷尬的原因,我的手不知道該往哪個地方放,俗話說,忙中出錯,無意間,我竟然把手放到宋海云胸前女人最柔軟的地方。
摸到宋海云軟綿綿的酥胸的那一瞬間,我全身就像過電一樣,全身一陣酥軟,手不由自主的抽了出來。
宋海云沒想到我會突然把胳膊抽回去,她一點防備都沒有,身體再次失去了平衡,“呀”的一聲跌落在山坡上,而且是實實在在的跌倒在山坡上,被摔的失聲尖叫起來。
看到宋海云的狼狽樣,我不安起來。
我再也顧忌不上剛才的尷尬,急忙伸開雙手把宋海云從地上扶起來。
在我的攙扶下,宋海云勉強站了起來。
不過,她馬上就痛苦地再次蹲在了地上,而且臉都痛苦的變了形,雙手按在腳后跟上,大聲地呻吟起來。
我急忙擼起宋海云的褲腳,只見宋海云的腳后跟已經(jīng)腫的像饅頭一樣。
原來,就在宋海云腳一扭的時候,她的腳已經(jīng)被扭傷了,又被我莫名其妙的那么一摔,摔的更加厲害起來。
由于摔的太厲害,宋海云幾乎連站起來的力氣都失去了,半躺在山坡上,痛苦地呻吟著。
我努力了好幾次,試圖把宋海云扶起來,但宋海云一味的喊疼。
也許是真疼,汗水都打濕了宋海云鬢前的秀發(fā),一縷縷貼在前邊。
這下可苦了我,我只好俯下身子背起宋海云,艱難的向山下走去。
背一個人本來沒什么,但背上的女人柔若無骨,一身嫩肉就像棉花一樣,按哪兒都會陷進去,讓我的心怎么也無法平靜下來,卻又不得不努力克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