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女局長 !
可是,我們明天還得上班,上山的話,今天就回不了市里了,如果是我或者趙珊珊一個人,一切都好說,關鍵我和趙珊珊一起,一旦被局里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知道,還不知道他們背后怎么嚼我們舌根子,因為,我謝絕了朱萬山爺倆的好意。
趙珊珊雖然打心眼里想去山上看看,但我提出不去,她也不沒說什么,只是順著我的話,說:“是啊,這次時間太緊張了,等下次再說吧,下次,我們一定讓妹妹給我們做向導,去山上看看。”
吃完飯后,我們向朱萬山提出告辭。
朱萬山帶著村委會的人和學校里的代課老師以及村民依依不舍地將我們送到縣道上,流著熱淚看著我和趙珊珊上了開往市里的過路班車。
看到如此場面,我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靜,禁不住在心中暗道,山里人真的是太淳樸了,我和趙珊珊只不過給他們解決了六萬元的建校款,他們就如此對待我們,如果我們給他們爭取到一筆更大的資金,并且給他們學校配足配齊必要的教學設備,他們還不知道該怎么感謝我們,同時,我心中暗暗發誓,回市里了,一定想辦法給他們爭取到一筆更大的資金。
就在這時候,我在人群中突然看到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個身材窈窕,打扮新潮,上身穿著一件花格子秋衫,下身穿著一條牛仔褲,和村民穿著格格不入的年輕女孩的身影。
讓我沒想到的是,那個女孩正是我在山陰縣調研時,謝堂彬他們請我去洗浴中心放松,在洗浴中心遇到的那個叫王紫嫣的女孩。
我看王紫嫣的時候,王紫嫣也正在看著我。
見我把目光投向她,她立馬把臉轉向了一邊,不過,很快,她就把臉轉過來,再次目光投向我,并沖我眨了眨眼睛,風情一笑。
此時,我已經在車上,和她打招呼是不可能了。
再說了,即使我下車和她打招呼,她恐怕也會裝出不認識我的樣子,畢竟她在外邊從事的是那種不希望讓村里知道的不光彩的職業,因此,我只是沖她點了點頭。
都說女人的第六感非常靈敏,這話一點不假。
我和王紫嫣雖然沒有言語上的交流,但趙珊珊還是發現了,車啟動后,她突然問我:“你認識那女孩?”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口問道:“哪個女孩?”
“就是人群中那個穿花格子上衣,打扮新潮,沖你笑的那個女孩子。”趙珊珊眨巴著美麗的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們認識?”
“你不是第一次來澇溝峪的嗎?你們怎么認識的?”
“我是在山陰縣調研時候認識的那個女孩。”我答道。
“那女孩不是澇溝峪的嗎?你們怎么會在山陰縣相遇?”讓我沒沒想到是,趙珊珊竟然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只好把與王紫嫣認識的過程簡單敘述了一遍。
“張弟,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去那種地方?”聽說我和王紫嫣是在洗浴中心認識的,趙珊珊沖我狡黠一笑,道。
“孔子他老人家都說,食色性也,男人嘛,哪有不去過那種地方的?你是不是認為只要去過那種地方的人都是壞人?”我順著趙珊珊的話,不語帶調侃道。
趙珊珊搖了搖頭,說:“我可沒那么認為,比如張弟你,雖然也去過那種地方,但我一直認為,你是一個很好的人。”
聽趙珊珊如此說,我禁不住自慚形愧起來,道:“我……其實也不是好人。”
趙珊珊再次搖了頭頭,說:“你的壞只是你的意志不堅定。其實你蠻像一個人的。”趙珊珊說,而且說完后便輕啟朱唇,笑了起來。
我不經意地掃了趙珊珊一眼,道:“我像誰?”
“金庸小說《天龍八部》里面的那個段王爺,我覺得你和他很相似,見到漂亮女人就去喜歡人家,但是對每一個女人又是真心的喜歡。你和他一樣,都是那種風流但不下流,好色而不淫,多情而不濫情,喜新還厭舊的男人。”她笑著說。
我不禁苦笑,道:“我……我哪里是那樣的人啊?”轉念一想,好像她說的還很對。
“真的,張弟,你屬于那種以前沒有愛過別人,然后一旦愛起來就博愛那種男人。你說是不是?”趙珊珊美眸流轉,巧笑倩兮。
我汗顏無比,喃喃自語道:“好像……這個,好像是吧。不,好像也不是。平時找我辦事那么多漂亮女同事和女老師,我可沒有見一個喜歡上一個。”
“所以,我剛才說了,你這個人骨子里并不壞。”她盈盈一笑,繼續道。
我自嘲的搖了搖頭,道:“慚愧。”
趙珊珊道:“張弟,你知道你和大多數男人的區別嗎?”
我道:“這……我還真不知道,那你說說,我和大多數男人有什么區別?”
趙珊珊沉吟了下,道:“大多數男人臉皮厚,大膽,善于撒謊,從不受道德約束,花招詭計多,一有機會就去追那些漂亮的女人,而且從不負責任。可是,很多女人卻偏偏喜歡他們那樣的男人。張弟,你其實是一個膽小的人,不過你有一個優點,那就是對女人很真心,這恰恰是女人最喜歡的。大多數男人就不一樣了,他們是見到漂亮女人就去追,也沒打算負責任,只要對方有點姿色,一概先追了再說,所以那些女人容易被他得手。還有就是你這人比較誠實,沒錢沒關系就實話實說,對女人存在的缺點也坦誠相告,往往讓女人很失望。有的男人就不一樣了,他隨便編個故事就可以顯得自己實力超群,對女人花言巧語又很容易讓她們心花怒放,認為找到了知己。此外,你從來都很尊重女性,不會對她們調戲非禮。有的男人卻經常通過調笑,喝酒、約女人唱歌跳舞等方式去討好女人。你還對女人真心付出,把雙方的感情看得很重,心態容易不平衡,總是為一些小事和女人斤斤計較,你這樣的男人才是男人中的極品。看似柔弱,其實是女人的殺手呢……”
我沒想到的是,趙珊珊竟然沒完沒了地拿我打趣。
我被她搞得哭笑不得,不得不打斷她的話,道,“趙姐,你到底是在表揚我還是在批評我?”
趙珊珊道:“當然是表揚了,我說的句句屬實,這些都是你的優點呢,而且我聽說,我們局里不少女孩子都特別喜歡張弟你。”
我再次打斷趙珊珊的話,并沖她狡黠一笑,道:“趙姐,我最想知道是,那些女孩子包括不包括趙姐你?”
趙珊珊白了我一眼,道:“我說的是局里那些小姑娘。”
我便盯著趙珊珊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故意裝出很認真的樣子,說:“趙姐你一點也不老,看上去就跟那些小姑娘一樣,皮膚細膩,跟水蔥似的,掐一把都會冒水。”
趙珊珊輕哼一聲,瞄了一眼我,低聲道:“張弟,你越來越油了,嘴皮子讓人討厭得狠。”
我被她打趣了這么長時間,當然不會就這么輕易地放過她,說:“說起睡,我忽然想起《紅樓夢》里賈寶玉說的一句話,覺得多有不妥。”
趙珊珊說:“什么話?”
我說:“賈寶玉說,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我覺得這話一點道理都沒有。”
趙珊珊說:“何以見得?”
我卻不吱聲了
。趙珊珊等了一會,見我還閉著嘴巴,捅捅我,說:“你說呀。”
我故意說:“我不說,怕你揍我。”
趙珊珊說:“你說,我不揍你。”
我說:“真的?說話算數?”
趙珊珊點點頭。
我說:“應該倒過來.女人是泥做的,男人是水做的。”
趙珊珊說:“賈寶玉說女人是水做的,是說女人干凈純潔,說男人是泥做的,是說男人污穢渾濁,你是不是要給你們這些臭男人翻案?”
我斜眼望著趙珊珊,鬼里鬼氣地笑笑,說:“我才不想給男人翻案呢?我是說賈寶玉的話一點不符合邏輯。”
趙珊珊說:“那你就邏輯邏輯吧。”
我說:“我說女人如泥,當然不是說女人是污泥爛泥,而是橡膠泥。”
趙珊珊說:“你真會說話。”
我就得意了,說:“有句這樣的話你可能也聽說過,叫做情到深處人如泥,為情所動的女人真如泥一樣,全身都無筋無骨,比如昨晚的你。”
趙珊珊在我鼻子上一戳.說:“我就知道你心存邪念。那男人是水做的呢,又怎么解釋?”
我說:“這就更好解釋了。”
說了半句,又賣關子不說了。
趙珊珊的胃口被吊在那里,我越不說她越受不了,就催我快點說出來。
我說:“你得跟我保證,不要罵我。”
趙珊珊說:“我罵你干什么?你堂堂的人事科長,誰敢說你半句不是?”
我這才放慢語氣,說:“你說說看,男人如果不是水做的,又哪來的水?”
趙珊珊這才意識到上了我的套,抓住我的耳朵狠狠一扯,罵道:“我早……早就知道了,你狗嘴里是吐不出象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