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女局長 !
關若飛和洪雯麗在益陽市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雖然之前并沒有什么深交,但彼此都是認識的,此時,他也認出站在我身邊的洪雯麗,立即伸出手,熱情握住洪雯麗的手,道:“你好,洪總,這是怎么回事?”
“你好,關書記。”洪雯麗也握住關書記的手,道:“怎么回事?我想找孫科長貸款,沒想到他……”畢竟是女人,說到這里,她再也不好意思出口,看了眼我,才繼續說道:“幸虧遇到這位小兄弟,要不然……”
關書記立即明白了洪雯麗的意思。
高行長也聽明白了洪雯麗話中的含義,額頭上隨即沁出來一層細細密密的冷汗了,他冷冷地掃了孫紹法一眼,厲聲道:“孫紹法,這是怎么回事?”
此時,孫紹法的酒已經醒了一半,頭腦也清醒了許多,立馬接過高行長的話,連聲道:“都怪我,高行長,都怪我灌了兩瓶馬尿,一時糊涂沖撞了洪總……”邊說邊用手抽自己的耳巴子,一副痛心疾首,改過自新的樣子。
高行長訓斥了孫紹法兩句,就把臉轉向洪雯麗和我,道:“俗話說,大人不計小人過,宰相肚里好撐船,將軍鼻梁跑馬車,洪總,還有這位小兄弟,小孫也是喝多了酒,酒后失德,他已經認識到錯誤了,你們二位就大人有大量,繞過他這一次,別再和他一般見識。”
對于孫紹法這樣的跳梁小丑,洪雯麗自然不放在眼中,她只是哼了一聲,便轉身向酒店外走去。
孫紹法這樣的小人物,關書記自然也不放在眼中。
再說了,這是人家銀行內部的事,他不分管銀行系統,不便插手,也不好插手,因此,他只是冷冷地掃了孫紹法一眼,便沖高行長道:“高行長,既然是你們銀行內部的事,還是你們內部處理吧,我就不說什么了,不過,這件事你必須妥善處理好,盡快給洪總和小張一個說法。”說完,跟在洪雯麗的身后,也快步向酒店外走去。
我雖然憋了一肚子的火,但我只是益陽教育局一名小小的科長,依我現在的身份和地位,根本沒有達到能處理這類人渣的權勢,因此,我朝著孫紹法冷冷的看了一眼,然后扭過頭又朝著高行長看了一眼,道:“我說高行長,你們銀行系統真是什么人才都有啊!”
說完,也不管高行長高興不高興,對于孫紹法等人,更是不屑一顧,就跟在洪雯麗和關書記的身后向酒店外走去。
然而,我們剛走出酒店,高行長就追了上來,邊追邊道:“洪總,關書記,還有這位小兄弟,都怪我治理無方,才鬧出這種事,你們放心,回頭,我一定不會饒了孫紹法那小子,為了表示我的歉意,找個地方,我請大家喝茶。”
關若飛停下了腳步,掃了我和洪雯麗一眼,沉吟了一下,道:“是啊,不知者不罪,高行長也是剛剛知道這件事,而且高行長已經表態了,回去一定饒不了那個叫孫什么法的,洪總,這事你就別放在心上了,不如讓高行長找個地方,大家喝喝茶,聊聊天。”
洪雯麗似乎不想把關系弄的太僵,點了點頭,道:“既然關書記說話了,這事就算了,不過,今晚的茶,我請,八一路剛開了家茶館,環境比較不錯,我們就去那里吧。”
聽洪雯麗如此說,高行長立即拉著關書記向停在停車坪里的車走去。
洪雯麗則沖我風情一笑,道:“走,小兄弟,坐我的車。”
我本來沒打算跟洪雯麗和關若飛他們一起去喝茶,畢竟我只是教育局的一名中層干部,而洪雯麗、關若飛和高行長都是益陽市有頭有臉有身份有地位的大人物,人家在一起談話,我基本上插不上話,但洪雯麗已經向我發出邀請,我不便拒絕,只好跟在洪雯麗的身后,來到洪雯麗停在酒吧前的一輛寶石藍法拉利敞篷轎車前。
站在閃著錚亮光芒的法拉利敞篷轎車前,我心潮澎湃,禁不住在心中暗忖,到底是大集團的老總,坐騎都是法拉利,有錢人就是任性。
就在我遐思無限的時候,洪雯麗從紅色皮包里取出了一把車鑰匙,準備去開車。
想到洪雯麗之前喝了不少酒,我不無擔心道:“洪總,你剛才喝了不少酒,車還能開嗎?不如,我們打的過去吧。”
洪雯麗揚了揚手中的車鑰匙,突然把車鑰匙遞到我的手中,道:“你別說,我真的喝多了,你幫我開吧?”
見洪雯麗把車鑰匙遞向我,我不由一愣。
要知道,一輛法拉利車價值幾百萬,像我這樣的小屌絲,就是奮斗一輩子也買不起。讓洪雯麗開吧,她又喝了那么多酒,一旦發生車禍,不光洪雯麗這位超級大美女會香消玉損,我恐怕也要陪著她一起見閻王。
就在我騎虎難下,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洪雯麗直接把車鑰匙塞到我的手中。
我只好接過洪雯麗遞過來的車鑰匙,打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室。
洪雯麗則拉到副駕駛位置,打開副駕駛車門,坐了進去,從皮包里掏出梳妝盒,對著鏡子開始補妝,補完妝,沖我風情一笑,道:“對了,小兄弟,我還不知道叫什么呢?”
“我叫張恒遠。”我隨口答道。
“張弟在哪里上班?”
“市教育局。”
“哦”洪雯麗若有所思地應了聲,道:“我叫洪雯麗,年齡比你大,以后就喊我洪姐吧。你之前救過我一次命,如今又幫我解了一次圍,本來我應該好好謝謝你,看起來今天沒機會了,只能改天再說了。”
“都是舉手之勞,洪總千萬別客氣。”我笑了笑,道。
“救命之恩重于山,怎能說是舉手之勞,還有,我剛才說了,我比你大,你叫我洪姐就行,怎么,是不是不想認我這個姐姐?或者說,不屑于與姐姐我這種渾身充滿銅臭味的商人為伍。”
“不是不是,洪姐多慮了,我是擔心自己地位低微,辱沒了洪姐的身份。”我不是矯情之人,聽洪雯麗如此說,隨即就改口道,而且不失時機幽默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