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女局長 !
俗話說,能饒人處切饒人,再說了,宋海云以后還要在這里繼續經營,因此,我沉吟了下,說:“好,這也算不打不相識,從現在開始,我們就算朋友,這里打壞的東西也不讓你賠了,你只要給我找到人,我請你喝酒。”
疤臉一臉不相信地看了我一眼,說:“張哥大人大量,兄弟佩服,你這個朋友我也交定了。那,我們那些兄弟……”
我把臉轉向雷拂塵,說:“雷哥,把人放了吧。”
雷拂塵應了一聲,沖手下揮了揮手,那些人便收起了家伙,并閃開一條道。
估計這地方疤臉一秒鐘都不愿意多做停留,也許是急于脫身,他點頭哈腰地說:“謝謝雷哥,謝謝張哥,那我先走了啊,三天后等我消息,咱們回見。”
張金彪也一臉諂媚地沖雷拂塵和我說:“張哥,今天多有得罪,改天在歐亞達酒店請你和雷哥喝酒,還請張哥和雷哥務必賞光。”
雷拂塵看了我一眼,沒說話,不過,意思很明顯,我不去,他就不去,我去了,他就去。
因此,我說:“好,我和雷哥到時候一定過去。”
雷拂塵和我雖然交情不淺,他帶人來助拳不用給錢,但也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因此,疤臉和張金彪他們離開后,我沖雷拂塵道:“雷哥,兄弟們辛苦了,我請兄弟們喝酒,你看,是去你那還是在附近找地方。”
雷拂塵也不客氣,說:“我那今天客人太多,恐怕騰不出來地方,就在附近找個地方簡單吃點。”
于是,我和宋海云在附近的一家酒店宴請了雷拂塵和他手下的弟兄,而且喝完酒后,我又讓宋海云給每人都準備了一包好煙。
酒足飯飽,從酒店出來,我提議去英皇唱歌,雷拂塵掃了眼站在我身邊的宋海云說,諱莫如深一笑,說:“我還有點事,改天吧。”
雷拂塵帶人離開后,我提出送宋海云回家。
宋海云說時間還早,讓我陪她去附近的塔山公園走走。
說起來,我也有日子沒和宋海云在一起了,見時間還早,便和她一起來到了附近的塔山公園。
塔山公園面積不是很大,但是綠化很好,郁郁蔥蔥,古樹很多,走在小路上,有遮天蔽日之感。
山路上游人并不多,偶爾會遇見幾個下山的游人。
宋海云挽著我的胳膊,我們就像一對情侶一樣邊走邊聊。
走來走去,宋海云把我帶入了密林深處,周圍不見人跡,前面沒有了路,只有密密匝匝的一簇竹林,地上散落著厚厚的一層新鮮的竹葉。
宋海云站住,突然轉過身,摟住我的脖子,用渴望和期待的眼神看著我:“張哥,這里很隱蔽,很幽靜,沒有人過來這里……”
宋海云的胸脯輕輕擠壓在我的胸口,小腹緊緊貼在我的腹部下面,宋海云嬌嫩如軟火熱的唇和我的緊挨在一起……
我會意,緊緊摟住宋海云,雙手在宋海云的背部和臀上揉搓,低頭吻住了宋海云的唇和舌,吸著宋海云體內的液體和火熱……
就在此時,遠處忽然傳來一個女子的說話聲:“哎呀,我走不動了,不走了。你可真摳,連個賓館都舍不得去,非要把我帶這兒來喂蚊子。還打野戰,野戰有這么打的嗎?黑燈瞎火的……”
又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不走就不走,反正這也沒人。嘿嘿,寶貝,快給我吧,我可是想死你了……”
那女人叫道:“哎呀,又是這樣,你能不能對我溫柔點啊,每次都這么粗魯,一上來就扒人家衣服,我這衣服可是剛買的,花了人家兩千大毛呢……”
我與宋海云聽到這對男女的說話聲,哪里還敢繼續親熱下去,都停下了。
我本來想著,他們要是再往里來,就帶著宋海云趁早撤走,不跟這對“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嬉戲,可誰知道他們停住了,我心中松了口氣,摟住宋海云,卻也不敢再動手。
我們停下來了,那對男女卻是毫無顧忌,就在我們的旁邊干起那種事來,短暫的話語停歇之后,各種怪聲就一齊傳了過來。
我心說這女人真無恥啊,有必要叫得那么大聲嗎?
宋海云更是接受不了這種活春戲,倒在我身上,兩腿并得緊緊的。
那女人邊叫邊夸贊男人的勇猛。
那男人嘿嘿笑道:“美國玩意就是管用,哈哈……”
兩人動靜越來越大,似乎恨不得全公園的人都能知道他倆在干什么似的。
卻聽那女子埋怨道:“你說你膽子也真夠大的,侯洪武的事鬧得那么大,聽說教育局局長都親自過問了,你也不找個地方瞇起來,還敢出來晃蕩,不怕警察逮起你來嗎?”
那男子冷笑道:“我怕個叼毛?誰知道我今晚回益陽?你個臭娘們特么整天不想好事,非得我讓人逮了去你才高興?我特么懟死你……”
我聽到這里,已經是驚駭莫名,心頭卻也不無喜意,真是想不到,眾里尋他千百度,得來卻全不費功夫。公安局組成了侯洪武被殺專案組,想要抓到真兇,好幾天了都沒有任何線索,連個兇手的影子都找不到,自己卻因為與宋海云幽會,不經意間撞到了殺死侯洪武的真兇,這運氣實在太好了吧?好得令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呢。
此時,我心里已經有了計較,附耳對宋海云說道:“海云,那邊那個男人原來是我們一直要抓捕的殺人兇手,我得過去把他抓起來……”
宋海云猛地抱緊了他的身子,嚇得渾身打顫,低聲道:“你別去!萬一……那人是殺過人的,萬一再傷到你可怎么辦?再說了,你又不是警察,憑什么你去抓他呀?讓警察去啊。”
我說:“警察不是沒在這嗎?等他們來了那家伙說不定已經完事跑了呢。放心吧,我會功夫,能傷到我的人還沒生出來呢。你在這邊等著,我過去把他打暈。我把他打暈了以后,你就沿原路先回家,咱倆改天再見面。你還認識回去的路嗎?”
宋海云小聲說:“認識,不就是一條道走到黑嗎?”
我在她臉頰上輕輕吻了一口,道:“對不起啊海云。其實我也能送你回去,不過怕一耽誤、你回去就晚了。”
宋海云說:“沒事,我這么大的人了,還怕走夜路嗎?我就是擔心你的安全,你別冒險。”
我說:“放心吧,他們出來是打野戰來了,不會帶兇器的,我又會功夫,絕對沒問題。”
宋海云嗯了一聲,道:“那過會兒我就直接回去了。”
我又說了一句對不起,抱住她的小腦袋對準她的嘴巴狠狠親了兩口,放開她身子后,轉過身貓下腰往那對男女所在的方向悄悄走了過去。
那對男女距離我和宋海云所在也就是十來米的距離,直線距離更是少于十米,我悄無聲息的走了幾步,就已經潛到距離他們四五米外的花叢邊上。
不過,我并沒有仗著自己會功夫就直接沖上去,而是潛在花叢邊蓄勢待發。
雖說對方是打野戰來了,但難保那男人身上沒帶任何兇器。
另外,要是被他聽到風吹草動,撒丫子就跑,我追不上他又該怎么辦?還是先讓他在那女人身上耗盡了精力再說,等到他最快活同時也是警惕性最差的時候,再如貓抓老鼠一般靈敏快捷地沖上去,絕對能輕輕松松將他放倒。
心里計劃得非常完美,但我心里還是別有幾分忐忑。
以往跟人對敵,要么是與拳友切磋,要么是跟普通人放對,總之是沒有生命之憂,可是今晚上這次卻不同了。
今晚上面對的可是一個窮兇極惡的殺人犯,真要是把對方逼急了,對方兔子急了咬人,瘋狂的反撲,說不定自己反要被他傷到,那可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可轉念又一想,自己膽子怎么恁的小了?比起普通人來,我最少多練了將近二十年的功夫,往往談笑間就能將人放倒,甚至得意的自詡為民間武林高手,自己以有心算無心、以偷襲算被動,可以說是十拿九穩,怎么反而膽子先慫了呢?習武有所謂,“練拳先練膽”,自己功夫練出來了,膽子倒是練沒了,這要是給益陽武林同道知道,還不得笑掉大牙?
心中想過這些,我心神慢慢鎮定下來,眼睛死死盯住前方不遠處那交疊在一起的黑影,做好了隨時暴起的準備。
等了也就是六七分鐘,那女子在忽然間發出一聲慘叫之后,就再也沒動靜了。
不知道的人,肯定以為她被人殺害了。
一旁聽墻根的我卻知道她是泄了。女方既然已經完事了,估計男方也快盡興了吧。
與我期望的差不多,又過了兩分鐘,那男子終于宣泄到了極點,在吼聲中噴發出來。
我眼睜睜瞧著他萎靡不振的倒在身前女人的背上,心中暗道,此時不動,更待何時?
我如同一只敏捷的獵豹,躡手躡腳的急沖兩步,身體在沖前的過程中慢慢站直,說話間來到那對男女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