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女局長 !
掛斷電話后,馬紅春沖我道:“老弟,我已經(jīng)向高主席推薦了你,高主席對你非常感興趣,而且已經(jīng)答應我,正式接納你進作協(xié),高主席還想和約個時間和你見上一面,你看什么時候有時間?”
見馬紅春如此熱情,我實在找不出拒絕的理由,只能答應,不過,最近三天晚上我都抽不出時間來,我沉吟一下,道:“最近幾天,我都抽不出來時間,你看周六晚上怎么樣?”
馬紅春道:“行,就周六晚上。”
和我約定時間后,馬紅春離開小學教研室回辦公室去了。
馬紅春離開后,陸續(xù)又有不少人走進小學教研室,向我表示了祝賀。
原來,林莉在樓下,只要見到誰就把誰叫住,并把我的小說發(fā)表在《都市文學》上的消息告訴人家,現(xiàn)在,整個教育局里幾乎有一半的人知道我的小說發(fā)表在《都市文學》上的事。大家聽說我小說發(fā)表在《都市文學》上之后紛紛走進了小學教研室。
而且不少人臨走前不忘向我要一本雜志。
雜志社一共給我寄來了十五本樣本,已經(jīng)被林莉、孫美琪和馬紅春我們要走了五本,剩下的十本自然不夠大家勻的,但人家要了,我還不能拒絕。
結(jié)果,十五本樣本,竟然連一本都沒剩下,全都被大家瓜分了。
晚上,我和臧家祥一起來到了龍興大酒店,在服務員的引領下,我們直至來到了二樓貴賓廳。
紀文龍早已經(jīng)來了,正和雷拂塵坐在圓桌旁喝茶聊天。
見我和臧家祥從門外走進來后,紀文龍指著自己身旁的座位沖我和臧家祥道:“家祥、恒遠,坐?!?br/>
我和臧家祥順著紀文龍指的方向坐了下來。
臧家祥坐下來之后,立即沖紀文龍與雷拂塵兩人道:“告訴你們一個天大的喜訊,恒遠弟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大作家,文章不僅在《都市文學》上發(fā)表了,而且還得了兩千多元的稿費?!?br/>
紀文龍和雷拂塵兩人異口同聲道:“是嗎?這么說改天我們得再安排一場,給恒遠老弟慶祝慶祝。”
我忙道:“改天我請你們?!?br/>
紀文龍道:“誰請誰都一樣,自家兄弟,千萬別客氣?!?br/>
雷拂塵道:“就是,自家兄弟千萬別客氣,我看這樣吧,周末我做東,大家再聚一次。”
臧家祥道:“好啊,這樣,我又可以免費白喝一次了?!闭f完,不經(jīng)意地掃了眼雷拂塵,道:“怎么沒見到梅總?!?br/>
雷拂塵笑嘻嘻道:“這事,你得問文龍?!?br/>
紀文龍道:“梅總是你們龍興大酒店的員工,又不是我們公安局刑偵科的人,問我做什么?”
雷拂塵道:“梅總是我們龍興大酒店的員工不假,可她是文龍老弟你的紅顏知己啊,她和你之間的感情比和這個老板的感情可深厚的多?!?br/>
紀文龍道:“你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再胡說八道的話,回頭,看我不把你跟你小姨子之間的那點事告訴你家嫂子,讓你小子吃不了兜著走?!?br/>
原來,雷拂塵也與自己的小姨子早就有一腿,兩個人背著老婆暗度陳倉,明鋪暗蓋,在圈子里已經(jīng)不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知道,只有他老婆一個人被蒙在鼓里罷了。
雷拂塵頗為自豪道:“小姨子是姐夫的半拉屁股,有一腿很正常,告訴你嫂子,她也怎么著我,你小子是不是沒小姨子睡嫉妒我?”
紀文龍道:“得得得,那種違背人倫道德的事,我紀文龍絕對不會做?!闭f到這里,略作停頓,接著又道:“我這里有一個關(guān)于小姨子的笑話,要不要我講出來給大家聽一聽?!?br/>
雷拂塵道:“好啊,說出來,給兄弟們開開眼界。”
紀文龍于是講道:“男子到領導家喝酒。酒過三旬,男子發(fā)現(xiàn)領導的小姨子長得漂亮,便心生歹意,斗膽沖領導道:‘領導,你若敢摸一下她的胸,我就罰酒一杯!’小姨子和姐夫明鋪暗蓋早就一腿,自然不怕姐夫摸自己的胸,聽后,狠狠回敬道:‘姐夫,抓著別放,喝死他!’”
紀文龍的笑話雅俗與共,大家聽了一陣大笑。
笑畢,臧家祥道:“我這里也有一個,也講出讓大家樂呵樂呵?!闭f完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打開了話匣子:“姐夫背小姨子過河,小姨子不小心碰到姐夫的那地方,便問姐夫那是什么?姐夫回答,這是喜羊羊!姐夫說完,順勢摸了下小姨子那地方……并問:這是什么?小姨子回答:這是灰太狼——專抓喜羊羊!”
臧家祥講完,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笑畢,紀文龍道:“拂塵,你也給大家來一段?!?br/>
雷拂塵于是也說了一個關(guān)于小姨子的笑話。
雷拂塵講完,大家又是一陣大笑。
笑畢,雷拂塵沖我道:“恒遠弟,你也給大家來一段吧?”
其他人都講了,我不能不講,于是也講了一段:從前有位秀才,某天隨太太回娘家,向岳父拜壽,因一時高興多喝了幾杯,當場醉倒,被送回書房休息。沒多久,他的小姨子到書房拿東西,見姐夫睡的枕頭掉地上,便替他撿起來,順手扶起他的脖子,想替他枕好,沒想到秀才人醉心不醉,一見機會難得,便拉著小姨子不放.小姨子用力掙脫后,憤怒之余,就在墻上題詩以泄憤:好心來扶枕,為何拉我衣?若非姊姊面,一定是不依。該死!該死!秀才等小姨子走后,下床一看,覺得很不好意思,便題詩辯白:貼心來扶枕,醉心拉你衣,只當是我妻,不知是小姨。失禮!失禮!秀才題完后再睡,其妻見墻上詩句,不禁醋火中燒,也題詩一首:有意來扶枕,有心拉她衣,墻上題詩句,都是騙人地。彼此!彼此!不久,小舅子也看到,不覺技癢,也提了一首:清心來扶枕,熏心拉她衣,姊妹雖一樣,大的是你妻。清醒!清醒!后來被岳父發(fā)現(xiàn),不禁大怒,也提一首詩,以作警告:不該來扶枕,不該拉她衣,兩個都有錯,下次不可以。切記!切記!岳母因心疼女婿,只得題詩一首詩,來打圓場:既已來扶枕,也已拉她衣,姐夫戲小姨,本來不稀奇。別提!別提!
講完笑話后,我腦海中禁不住浮現(xiàn)出袁靖的身影,心道,昨天晚上袁芳要是不回家,自己是不是也會把袁靖給辦了,當然了,袁靖會不會接受自己還是個未知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