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女局長 !
然而,酒宴進行一半,吳艷華接了一個電話,宴席一結(jié)束,就說家里有事,告辭我和孫美琪她們,匆匆離開了。
吳艷華前腳剛離開,劉婷婷也接到了一個電話。
劉婷婷掛斷電話,也向我提出了告辭。
吳艷華和劉婷婷走了之后,王娟也提出了告辭,王娟道:“既然吳姐和婷婷兩人都有事,我看紅粉帝國就免了吧,以后有時間再說。”
孫美琪也感覺吳艷華和劉婷婷走了,就我們?nèi)齻€人去紅粉帝國沒多少意思,于是接過王娟的話,道:“是啊,就我們?nèi)齻€人去紅粉帝國,太沒情趣了,還是改天吧,哪天大家都有空,我們再一起去。”
我心里想著論文的事,也就沒怎么勉強。
就這樣,王娟也走了。
“張哥,現(xiàn)在才九點露頭,不如我們走個地方散散步。”王娟走后,孫美琪看了眼時間,眨巴著美麗的大眼睛沖我道,而且我發(fā)現(xiàn),小妮子的眼神中全是渴望。
我心里一顫,情不自禁答應(yīng)了下來,道:“沒問題,你說去哪里?”
孫美琪抬頭想了想,道:“去江邊,怎樣?”
我道:“好啊,我們?nèi)ソ叀!闭f完,轉(zhuǎn)身走向路邊,準(zhǔn)備攔出租車。
然而,孫美琪卻叫住了我,指著蒼茫的夜色道:“張哥你看夜色多么美好,我們還是走過去吧。”
我道:“如此良辰美景,又有你這樣一位大美女陪伴在身邊,還是步行過去的好。”
說笑間,我們沿著人行道向前走去,邊走邊聊。
路過一家歌舞廳的時候,孫美琪指著歌舞廳沖我道:“張哥,江邊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不如你請我進去跳會舞。”
家對我來說已經(jīng)沒有多少吸引力,因此,我二話沒說就答應(yīng)了孫美琪,和孫美琪一起走進那家名叫“麥樂星”的歌舞廳。
歌舞廳中霓虹閃爍,音樂如癡如醉,舞池里的人們,成雙捉對,如癲似狂。
舞廳旁邊是一長溜包廂,我對孫美琪說:“我們先休息一會兒,喝一會茶再跳舞。”
孫美琪說:“聽?wèi){領(lǐng)導(dǎo)安排。”
我就對引導(dǎo)我們的服務(wù)員說:“麻煩幫忙找一間包廂。”
女孩答應(yīng)一聲,繼續(xù)向前走,差不多在舞廳的盡頭找到了一間包廂。
走進包廂后,我點了茶水,并特意給孫美琪點了女孩子都喜歡喝的八寶茶。
孫美琪接過服務(wù)生遞過來的八寶粥,沖我說了聲:“謝謝。”邊說邊端起八寶茶,抿了一小口,隨之打了一個哈欠。
打完哈欠后,孫美琪眨巴了兩下美麗的大眼睛,沖我道:“對了,張哥,回去晚了,嫂子不會生氣吧?”
我訕訕一笑,道:“沒事。”
說話的時候,我的眼睛不經(jīng)意間瞥了孫美琪的胸部一眼。
透過寬松的領(lǐng)口,正好可以看到孫美琪性感的蕾絲文胸,孫美琪圓潤飽滿的胸部,就好像兩個大椰子。
看到孫美琪圓潤飽滿的胸部,我不由想起新來的女局長夏冰!
夏冰的胸也非常大,在我的印象中,夏冰的胸比孫美琪的胸還要大,如果孫美琪的胸是足球的話,夏冰的胸堪稱是籃球。
“看什么呢。”孫美琪發(fā)現(xiàn)我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的胸前位置,一陣嬌羞,臉上隨之升起一抹紅暈。
“哦,沒看什么。”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急忙把臉轉(zhuǎn)向另一邊。
接下來是一陣沉默,沉默過后,孫美琪沖我道:“張哥上大學(xué)的時候是不是就發(fā)表過兩篇小說?”
我道:“是的,上大學(xué)的時候沒事寫著玩的,沒想到被老師看中了,就幫忙投給了雜志社,沒想到還被發(fā)表了。”
孫美琪不無恭維道:“這就是水平。”
我不無謙虛道:“什么水平,也就是瞎貓碰著死耗子,機緣巧合罷了。”
孫美琪道:“張哥,你也太謙虛了,不瞞你說,你的那兩篇小說我也都讀過,寫的真好,我非常喜歡。”
聽孫美琪說讀過我上大學(xué)時候曾經(jīng)發(fā)表的小說,我不由抬頭看了孫美琪一眼,道:“那是信手寫的東西,不值一提。”
孫美琪說:“張哥,你是謙虛呢還是驕傲呢?說你是謙虛吧,那么好的小說你說是信手寫的東西,要是認(rèn)真寫,那還得了?”
我不禁大笑,說:“慚愧慚愧,我說錯了話,實在有點驕傲了。”
孫美琪說:“你的小說,我最喜歡的是你發(fā)表在《都市文學(xué)》的那篇《親愛的,我在遠(yuǎn)方等著你》,感覺你是在寫平凡人生中的一些無奈,不知是哪位名家說的,現(xiàn)代社會可悲的地方,在于人類作為個體,被體制所淹沒,永遠(yuǎn)不知道自己的敵人是誰,人類都在進行著一場連敵人都找不到的戰(zhàn)爭。我想你的那個中篇,寫的就是這種個體人類對于體制的無可適從。這其實也是卡夫卡小說想要表達(dá)的。”
我不由得一下子目瞪口呆,好像不認(rèn)識地看著孫美琪。確實,我的那個中篇小說通過主人公無序的活動,揭露的就是這樣的命題,人類對于自己創(chuàng)造出來的體制、制度的無奈。小說發(fā)表出來后,引起了一定的反響,評論的文章也非常多,可真正說到點子上的,幾乎沒有。孫美琪三言兩語就點出了小說的根子,還真令他刮目相看。
接下來,我和孫美琪談起小說來,由小說又談到了文學(xué)。
讓我做夢也沒想到的是,我之前發(fā)表的文章,孫美琪都讀了,而且對于我的每一篇小說,孫美琪都談了自己的感悟和體會,而且體會頗深。
直到此時,我才知道自己誤會了孫美琪,孫美琪談得很內(nèi)行,也很中肯,看得出,她有著很高的文學(xué)修養(yǎng)。
“張哥,我感覺,你應(yīng)該寫小說。”最后,孫美琪孩子氣地說:“從政和文學(xué)會有沖突的。”
我笑了起來,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只好說:“我這也算從政呀?”
也許是感覺到自己有些唐突,孫美琪顯得不好意思起來,說:“好了,不聊這些了,我們跳舞去。”邊說走到包廂中間的空地上,舒展了修長的腿臂,悠悠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回到我身旁,擺擺手,向我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