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女局長 !
而且就在這時候,我忽然想起,我之所以被踢出人事科,調到沒有任何權利含金量的小學教研室,處處受人白眼,都是拜孫遠濤所賜。
本來,老林退下來之后,我是人事科長的第一人選,而且是唯一人選。
工作上的事,老林也已經著手開始跟我交接。
局里、市里和廳里的會議,他也基本不再參加,而是讓我這個準科長替他出席。科里大事小事,也基本上都是我說了算。
然而,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世上的事沒有一件是按照既定的軌道向前發展的,就在老林退下來前夕,舅舅他老人家和閆鳳嬌的事東窗事發,迫于各方面的壓力,他老人家灰溜溜的離開了益陽。
唇亡齒寒,巢毀卵破,舅舅他老人家失勢后,我登上人事科科長寶座的美夢就像美麗的肥皂泡一樣,被風輕輕一吹就破了,而且是灰飛煙滅。
而對人事科科長位置一直覬覦的孫遠濤則異軍突起,在崔學民和曹文勝兩人的極力推薦下,硬生生搶走了我已經摘到籃子里的桃子。
而且這小子上臺后處處防著我,生怕我有朝一日咸魚翻身,東山再起,從他的屁股底下重新奪回那本該屬于我的位置。
為了保住自己屁股底下好不容易才搶來的科長寶座,也為了殺雞駭猴,殺一儆百,樹立自己的威信,繼而在人事科徹底站住腳,他一腳把我踢出了人事科,而且直接安排到沒有任何權利含金量的小學教研室做了個有名無實的副主任。
想到這些,我義憤填膺,怒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氣不打一處來,心里隨之產生一個極其卑鄙和齷齪的想法:孫遠濤啊孫遠濤,你狗日的也有今天,你狗日的當初不是在我背后捅刀子嗎?老子讓你今天也嘗嘗被人在背后捅刀子的滋味,我現在就把你狗日的和許光芬的丑事給照出來,然后給捅出去,讓你狗日的身敗名裂,到時候可就休怪老子心狠手辣,無毒不丈夫!
我心里這么想著,手也沒閑著,隨手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先摁下靜音鍵,省得有人打電話找我從而驚擾了這對野鴛鴦,然后打開錄像功能,對著孫遠濤和許光芬的方向錄了起來……
重新回到宿營地時,篝火已經燃盡,篝火的殘燼與不斷眨眼的星星天上地下相對,林間的夜靜極了。
我不經意地掃了九格格她們的帳篷一眼,就鉆進自己的帳篷。
兩頂帳篷離得很近,我隱約能聽到她們在里面嘁嘁喳喳的說笑著,不時傳來一兩聲尖叫,好像在互相打鬧。
守著這幾株芳姝仙葩卻獨臥空床,而且剛剛在林邊又看到孫遠濤和許光芬兩人的激情一幕,心里像貓抓似的睡不著,把身下的充氣墊子調調平整,我平躺下,掏出手機想給九格格發個短信騷擾騷擾她,沒等找到合適的,帳篷門一閃,她竟然鉆了進來。
我嚇了一跳,坐起身吃驚地問她有什么事。
“瞧你那鄉巴佬樣兒,一看就知道沒見過大世面。”沒有燈,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聽聲音她很開心。
“這跟見沒見過世面沒有關系,我是怕被哪個女魔頭強暴了哦!”我反應也算快,有意撩撥她。
不想九格格居然大大方方地在我身邊躺了下來,滿不在乎地說:“那邊太擠了——本來就是兩人帳篷,那胖丫頭一個人就占了半張床。”
我真正有些蒙了,連忙勸止:“哎哎哎,你不會是狐貍精化身成人來吸我的精血吧?灑家可是金蟬子轉世,元身未破的呢!——你別坑我喲!”
“嘁!”九格格不為所動,“你不是說我給你投懷送抱嗎?咋啦,真格的送上門來,又怕啦?倒下吧,本姑娘還沒打算在這里獻身呢,那兩死丫頭跟我打賭,說我要是敢與你睡在一個帳篷里,明天回益陽,她倆要請我吃大餐!”
我的道德自控能力實在不行,再加上剛剛又受到孫遠濤和許光芬許光芬了兩人的刺激,聽到這里,竟有些蠢蠢欲動了,不過畢竟還是做賊心虛:“別價,讓你父母知道了,還不得‘規’了我?何況我也是你的長輩呀,這亂倫的事,本人可不干!”
“別廢話!誰承認你是長輩了?格格我哪天心情好了,看你順眼了,保不得把你‘娶’回家呢!別盡想那亂倫的好事兒,在國外,那都是上流社會才能發生的,你這土包子,做夢去吧!”她硬拉我躺下,不由分說把我摟在懷中。
夜闌人靜,隔壁帳篷里也沒有了聲息。九格格身上有一種很好聞的女孩子特有的體香,嗅一嗅,令人陶醉。我大氣不敢喘,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她那條盤在我脖頸上的胳臂,滑如凝脂,肉乎乎的像一段嫩筍。
她的呼吸很輕微,似乎正在進入夢鄉。我卻睡不著,側過臉貼近她的面頰,嗅到她嘴里有一絲酒香味,忍不住在她唇上輕輕碰了碰。
她醒了,我看到黑暗中兩只大眼睛幽幽的閃著光。
“有點定力哦,帥哥,你可別引火燒身!”她低聲警告我,“把本姑娘惹出火來,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膽子突然大了,隔著薄薄的單衣,握住她一只玉乳,悄聲說:“這玩藝兒,下午哥哥偷偷欣賞了,好大,好白,好招人愛……”
她把我的手撥開,說:“喜歡呀?回去辦個證,立馬就給你。”
這家伙,臉皮真夠厚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看來什么樣的男人在她面前都占不了便宜。
益水縣以出產河磨玉聞名,這種玉儲量很大,聽說正在申請參加國石評選。
第二天起床,我們幾個沒再動火,吃了點自帶的點心,便動身往回趕。
路過縣城,我特意把她們領到玉文化苑,給每人買了一只手鐲。
兩個省城妹妹高興得很,連聲道謝,九格格也溫存地給我直遞媚眼兒,我知道,她一定覺得很有面子。
車回到市里,我把她們送到九格格家,飛吻道別,又給王明亮打電話報了平安,他拿我開涮:“你小子真是貪心,一個人侍候三個,真是風流才子啊,只是要小心體格呀!”
“大哥拿我開心呢,本人中共黨員,堂堂副科級干部,斯大林同志欽封的人類靈魂工程師,從事的是太陽底下最光輝的事業,哪能干那些偷雞摸狗的勾當!大哥若是有心情,小弟倒愿意借花獻佛,從中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