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崎之黑沉的眸子緊盯著阮憶慈,借著床頭昏黃的燈光,阮憶慈只覺得自己看一眼身前的男人,就已經徹底地沉淪,腦袋瞬間僵住,難以做出任何的思考,只能呆愣地看著他,面色漲紅,借著橘黃的光芒映襯,越發(fā)誘人。
“唔~”
阮憶慈忍不住地嬌哼一聲,感受著男人在自己的在自己的眼皮之上親吻,睫毛微顫。
感受著男人溫熱的呼吸在噴灑在自己的身上,一股一股,越發(fā)地炙熱,還在不斷地升溫,自己的身體不知何時已經跟著男人的撫觸也同樣地開始變得滾燙,要不是自己的意識還在,阮憶慈都要以為自己已經發(fā)燒了。
心臟不斷地急促跳動著,呼吸也由得開始錯亂,眼中滿是朦朧,這是被男人刺激的。
付崎之微微勾唇,眼中的幽深愈發(fā)地濃郁,終是將頭從女人的脖頸處抬起,唇色誘人,“憶慈,我真想你趕緊將孩子生下來!”
男人的聲音帶著低沉的嘶啞,是極力壓制之后的表現,滾燙的呼吸不住地與阮憶慈的呼吸糾纏。
“你不是說不會碰我的嗎?”
阮憶慈的聲音微顫,腳趾都忍不住地緊繃蜷縮,睫毛微顫,不敢直視著男人的眼神。
等了良久,也未見男人回應,疑惑地抬頭,卻見付崎之依舊緊盯著自己,飛快地移開了視線,怎么還這樣緊緊地盯著自己,似乎是要將自己吞入腹中一般,太過刺激緊張,原本還有些擔憂的心瞬間又開始急促地跳動。
忍不住地想要伸手去推開男人,但是雙手還未動作,就聽見男人輕呵了一聲。
“我這不是一直在忍著嗎?”
付崎之似乎是長舒了一口氣,緩緩地抱住了女人,將臉再次埋在阮憶慈的脖頸處,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繼續(xù),“憶慈,我真的要忍不住了,這孩子要是還不出來,我感覺自己都快要憋出病來了!”
男人的聲音帶著少見的委屈,一字一句地戳在阮憶慈的心尖上,一顫一顫,酥麻不已。
忍不住地回抱著男人,“你真好!”
所有的心情最終還是匯集成了這句話,阮憶慈心中不斷流淌出暖意,將自己的全身包裹,徜徉在付崎之給自己編織的溫暖之中。
這一夜兩人相擁而眠,阮憶慈的臉上一直都帶著笑意,讓人看了都忍不住地猜想,到底是何種的幸福才能讓她流露出這種表情。
付蕊走在回自己家中的道路上,兩棟屋子隔得并不是很遠,路邊的燈光盡職盡責地照亮著前方的道路,夜晚,這里幾乎少有人行走,近乎都已經回到了家中,她的步子很緩,神情凝重,似乎是在想著什么。
其實這個時候的付蕊腦中并未想什么,只是有些迷茫,自己之前是一心掛在龍影身上,現在,突然之間,自己的心沒了歸屬,似乎還有些不適應。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緩慢跳動的心臟,眼底是一片深幽。
就這樣吧,不是早就已經決定了遠離龍影,不會再想著他了嗎,況且這種掉價的單相思,對于自己來說,一次就夠了,知道了真相還要繼續(xù),那就是愚蠢,現在收心是最為妥當的。
這樣想著,腳步也逐漸地輕快了起來,看著不遠處還留著一盞燈的屋子,眼中劃過一絲暖意,梅姨對自己是真的好,就像是親生母親一般,這些曾經在付家做事的老人,都是家中的那些長輩在外面專門挑選的人員,幾乎都是無親無故,避免將付家的事情傳遞到外界。
現在想來,梅姨一個人也是很孤苦的吧!
腳步微頓,眼中滿是警惕,不經意地掃過周邊,燈光的映襯之下,周邊的灌木叢在路上顯現出幾道陰影,將里面的情形籠罩。
剛剛自己似乎是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動!
這個時間段,難道是流浪動物?
這個念頭剛剛在心中顯現,就已經被否定,不可能!
這是一個被嚴格管理的小區(qū),幾乎是沒有流浪的動物能夠穿過層層的保衛(wèi)進到這里。況且還是付家的地盤,在付崎之的屋子外面,還有那么多隱藏在暗處的人員把手。更遑論,這種所謂的流浪動物是極具危險意識,能夠迅速地離開,怎么還會在這里停留?
那就只會是剩下的一個原有,有人在跟蹤自己!
這并不是沒有可能,自己走的這條道路是少有的防守薄弱地帶,若是真的有人闖入,也會選擇藏在這里。
眼神微瞇,全身不由地緊繃,時刻注意著周邊的情形。
腳步微動,看了眼前方的屋子,眼中閃過一絲警惕。
隨著女人的移動,付蕊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身后窸窸窣窣的聲響,已經能夠確定,這就是有人在跟蹤自己。
心中不由地猜想,這到底是誰,跟蹤技巧這么地沒有經驗,只是一下就已經被自己發(fā)現。
大步向前,對于這種危險并不在意,這種情形,在以往的家中,自己也曾被自己的哥哥,當然,那個時候的哥哥是付寒北,拉著一同訓練,在搏斗技巧之上,付蕊的造詣也算是極有天賦。
直至回到家中,身后一直跟隨的人才停了來下,未曾動作。
對此,付蕊并未有什么想法,畢竟這是付家,對自己有企圖的人并不會少,尤其是這次,在接手一個公司后,自己展露出來的實力,被外界所忌憚,也是有可能。
讓前來關心的梅姨先去休息,告知了自己明日將會前往水鎮(zhèn)后便來到了樓上自己的臥室之中,打開燈,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院中被屋內的燈光映照出來的點點光彩,眼中閃過一絲沉思,今天的這件事提醒了自己,越是將自己推向人前,就會遭受到各種的危險。
但是對于自己來說,這也莫不是一種挑戰(zhàn),對于付蕊來說,這個世上能夠讓自己害怕的除了當初在密林之中生活的那段日子,來到了這個世界,幾乎是未曾有過任何的心慌。
這些人的手段自己在還未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時候就已經了解,對此都是不屑一顧,對付人的手段太過單一,沒有任何的狠意,跟自己以往接觸到的那些完全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