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之前龍影喜歡過一個女人,叫做魏晴,你這里還有關(guān)于她的資料嗎?”
付蕊的話讓付崎之臉色微緊,“你要干什么?”
“了解了解啊,要是今后我有機會,是不是可以學一手?”
付蕊說完,也站起身,踮起腳尖拍了拍自家哥哥的肩膀,臉上帶著笑,“哥哥,這件事就靠你了!”
說完,就走到門口,將門拉開,毫不猶豫地走了出去。
“嫂子,可以吃飯了嗎,我好餓啊!”
付崎之緊皺著眉頭,聽著外面?zhèn)鱽淼囊宦暫鸾校闹幸活潱坪跏窃桨l(fā)地放肆了!
但是自己身為哥哥,卻不能夠進行教育,這種手癢,想要教訓的滋味有點不好受啊!
不過...
剛剛付蕊提到的魏晴的資料,自己還是能夠得到,不過是讓人整理一下就能夠拿出來的。
不過付蕊真的只是了解一下嗎?
再多的疑惑,自己也無法解開,他想,即便是自己直接詢問,他也只會用想要了解這種敷衍的語句來回應(yīng)。
算了,就這樣吧!
只要付蕊還在z國,自己就能夠保障她的安危。
走下樓梯的時候,付蕊已經(jīng)和阮憶慈坐在了桌邊正準備吃飯。
“你可算是下來了,怎么還有什么事情要處理?”
阮憶慈看著男人臉色不似之前那般凝重憤怒,也就放下了心。
“沒有,已經(jīng)解決了!”
付崎之緩步走到了阮憶慈的身邊,拉開了椅子坐下,“趕緊吃飯吧!”
餐桌上一時只剩下碗筷碰撞的聲響,三人皆是靜默地吃著飯。
就在付蕊正準備放下筷子的時候,付崎之終是沒有忍住,“魏晴的資料待會兒晚上我會讓人送過去,你現(xiàn)在先回去休息吧!”
付蕊聞言,心情頗好地點了點頭,對著阮憶慈再見后,快步離開。
“魏晴?”
阮憶慈直到付蕊的背影看不到后,這才猛地扭轉(zhuǎn)過頭,看向付崎之,眼中滿是探究。
她可還是記得,這個魏晴可是眼前這個男人的秘書,當初甚至還同自己搶占男人來著,之后不是已經(jīng)被處置了嗎?怎么又提起她?
付崎之看著阮憶慈眼中的探究,心頭一跳,他怎么就忘記了當初的那些破事!
“憶慈,你別亂想!”
“沒有什么,只是付蕊不知道為什么要關(guān)于魏晴的資料,讓我給她一份而已!”
男人緊張的安撫瞬間就打消了阮憶慈心中的懷疑,本來就沒有想著付崎之會在這種時候和魏晴扯上關(guān)系,只是因為以前的那些事,現(xiàn)在想想似乎還猶在昨日,就忍不住地心生嫉妒,她心中有些慌亂,自己是不是太過于緊張了,太過于容易生氣了。
只是單單地提了一句,就會這樣的猜忌。
不過隨著男人的安撫,心中的那抹慌亂立刻就被平復(fù),這是付崎之愛自己,自己也同樣地深愛著他,這是無可改變的!
自己又有什么可以值得去懷疑猜想的呢!這不是在浪費自己的精力嗎?
這樣想著,也就逐漸地將心中的戒備松懈下來,原本緊繃的身子也松軟下來,只是因為剛剛那猛然地心驚,讓自己似乎消耗了大量的氣力,原本就挺不直的腰背,越發(fā)地無力。
“崎之,我想要你抱抱我!”
阮憶慈的聲音軟糯,有些濕潤的雙眼緊盯著男人。
原本心中還有些忐忑的付崎之見狀,心驀地一軟,雙手立刻就將女人抬起,抱在了胸前,還讓她直接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并沒有因為女人懷孕后的體重有絲毫的變色,反而臉上帶著甜蜜的笑意。
剛剛在看到阮憶慈那種警惕的眼神時,自己的心臟似乎都要蹦出來一般,緊張不已,生怕女人會因此跟自己生氣。
只是這突如其來的撒嬌,讓自己措手不及,同樣也是興奮不已。
心跳依舊是急促地,但是這一次,是充滿了歡愉。
“怎么了?”
付崎之低垂著眼,看到了懷中的女人緊閉著眼,神情有些萎靡的模樣,眼中忍不住地擔憂。
避開了女人凸起的肚子,將原本摟住女人腰部的手放在了她的額頭上。
“沒事,就是有些累了!”
阮憶慈臉色有些紅潤,心中嬌羞不已,生怕男人會知道,自己是因為剛剛太過緊張而泄力。
這種羞恥的感覺,她可不想讓人知道。
不過理智所說是這樣叮囑阮憶慈的,但是懷孕后的她,腦中的思維永遠都會比理智更為地跳脫,同樣地也是最不受控制的。
“就是因為剛剛你們提了魏晴,我吃醋了!”
“所以...”
幸好,幸好自己在最后的時刻終于是將自己這張不受控制的嘴閉上了!
阮憶慈緊閉著眼,腦中一片混亂,怎么就沒有忍住說了出來呢!
真的是..好羞恥!
付崎之一愣,隨即就憋著笑,眼中滿是星光,震顫的胸膛不斷地刺激著阮憶慈的上半身,讓自己酥麻不已。
心中的那股嬌羞越發(fā)地濃郁,面色不住地漲紅,更是不敢睜眼。
“憶慈,我很開心!”
男人說話的時候帶著胸腔的震動,身上散發(fā)著歡愉的氣息,讓阮憶慈立刻就察覺到了。
你當然開心,你看到我這樣肯定開心!是不是覺得自己魅力很大?
“憶慈,你這樣的在乎我,還能夠告訴我,更是讓我開心!”
付崎之的一番話,瞬間讓阮憶慈心中的那些吐槽消失,腦中一片空白。
“憶慈,我很希望你之后也能夠像今天一樣,將你心中所想所思,都能夠告訴我!”
付崎之的手指在女人的臉頰之上緩緩地移動著,像是帶著電流一般,不斷地刺激著阮憶慈的身心,一顫一顫的,讓人好不沉迷。
“你這樣,我才能夠直接準確地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希望我能夠做些什么!”
“我更加樂意你在我的身邊,向我撒嬌!”
付崎之一想到剛剛女人眼中朦朧看向自己時,軟糯的話語,心臟就瞬間失去了原有的節(jié)奏。
他多么的希望,阮憶慈能夠這樣,不僅僅是因為自己能夠感受到女人心中真正的想法,更多的是,他不愿女人一直憋著自己,一直勉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