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嘆了口氣,說:“太子殿下有所不知,那西門慶和潘金蓮本就是千年淫蟲和狐貍精轉世,又得千年修煉,已經今非昔比狡猾異常。在人口極少的大宋朝就已經禍害一方,何況現在十幾億人口的泱泱大國?況且人類經過了千年的進化,行為舉止十分開放,許多人的言行從外觀上已經十分接近他們兩個了,加上他們兩個又善于偽裝,改頭換面改名換姓,實在是真假難辨。”
趙吉嘆了一口氣:“是呀,惡人總是那么善于偽裝。那展義士今后有什么打算?”
展昭說:“排查完TX市以后,這汴梁城方圓幾百公里之內就算告一段落,如果還沒有結果,只好擴大外圍繼續搜捕,我相信功到自然成。”
“路漫漫其修遠啊,展義士多保重。”趙吉說。
周惠敏在趙吉和展昭說話的時候,頭在趙吉的懷里埋得深深的,全身抖動不已,淚水弄濕了趙吉的胸襟,趙吉愛撫著她心疼不已。展昭見狀言道:“殿下還是和貴妃早點移駕汴梁吧,TX市乃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剛才那廝乃是TX市交通督頭的公子,算得上TX市一霸,他不會咽下這口惡氣的。”
趙吉也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和周惠敏的父母們寒暄之后,和周惠敏一道返回了汴梁。
回到試劑廠的那間單身宿舍之后,周惠敏變得更加溫順百倍,無論趙吉和她做多少次那事,她總是表現出一種極度的迎合態度,臉上總是保持一種滿足后的興奮和羞澀。趙吉盡管對TX市影院門口發生的事情耿耿于懷,內心受到了很大的傷害,但是面對如此乖巧可心的冰兒,想一想冰兒曾經為他殉情的忠貞,怎么也開不了口再問她和交通督頭少爺之間的事情,只好清亮不了糊涂了。
沒想到周惠敏反而問起趙吉來:“太子殿下,你對今天發生的事情怎么看?你不會不愛我了吧?”
趙吉抱住了她,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避開交通督頭少爺的事情,說:“冰兒,我想告訴你的是,愛一個人不是寬容她的缺點,而是要愛她的缺點,就像愛她的優點一樣。”
“可是,我沒有和他分手就和你來往,你難道一點都不計較?你會原諒我的過失嗎?我保證以后再也不和他來往了,太子殿下。”
趙吉又親了她一下,說:“我為什么要計較?你沒有和他分手正說明你心地善良,不忍心傷害他,或者是不知道如何處理才好,況且你和他談是因為還沒有和我重逢,反正你以后又不和他來往了,我計較它干嗎?冰兒,你記住,愛,沒有原諒,只有愛。就算是你做錯了天大的事情,我也會愛你,而且還會愛你的這件天大的錯事。”
周惠敏再也忍不住了,哭泣著親趙吉的麻臉,淚水濕潤了他狹小的面龐
趙吉早上醒來,周惠敏不知何時已經買好了早點,洗臉水都打好了,不涼不熱,溫度適宜,甚至連牙膏都擠好在牙刷上,等候趙吉的取用。趙吉心說陳百強老兄的《一生何求》唱得真他媽好,“冷暖哪可休,回頭多少個秋,尋遍了卻偏失去,未盼卻在手……一生何求,迷惘里永遠看不透,沒料到我所失的,竟已是我的所有。”
趙吉不再懷疑自己是不是太子天子殿下陛下了,這樣美好的生活,就是給他個玉皇大帝他都不干;這樣美好的姣妻,就是七仙女下凡他也不換。沉浸在幸福中的趙吉,早已忘掉了TX市影院前的丑聞。
趙吉并不是沒有懷疑過眼前這個“二合一”的周惠敏感情的可靠性,他曾經多次用他想看見什么就能看見什么的眼睛,觀察周惠敏心臟的顏色,每次看她心臟的時候,無論是受到驚嚇、侮辱、激動、興奮,這么說吧無論是喜怒哀樂,她的心臟都是那樣的紅艷,純凈得無可挑剔。趙吉心說:“天底下能有這樣一位純潔得始終如一的女子,陪伴我這個小男人度過一生,這一生——啊一生何求?”
這天趙吉正在美夢一樣的幸福中幸福,胡學紅這個失蹤了好久、專割羊皮的狼,像從地洞里鉆出來一樣,突然登門造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