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萍的語氣也變得非常不友善,她怨毒地說:“姓唐的,我告訴你,我張萍不是好惹的,你想把老娘吃完就甩門都沒有。給你一次機會,趕快給我道歉,否則我讓你好看。”
我的火騰一下起來了,憤怒地說:“你敢威脅我!我唐亮不是嚇大的,你有什么本事盡管使出來,我要皺一下眉頭是你養(yǎng)大的。”
張萍說:“好,你的話我記住了,你就等著吧,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張萍的電話嚴重敗壞了我的情緒,心情變得極差,臉色也很難看。房間內(nèi)的三個女人也都看出來了,同時噤聲不說話了。
李揚小心地問:“誰的電話?好像你們在電話里吵架了。”
我說:“一個神經(jīng)病,不知道老纏著我想干什么。”
李揚說:“好啦,別生氣了,明知道是個神經(jīng)病還要跟她慪氣,不值當。不理她了,我們喝酒吧。”
我說了聲“好”,端起杯子和三個女人每人喝了幾杯酒。小美和小雨站起來,解釋說還有一曲舞要跳,跳完回來陪我們繼續(xù)玩。
小美和小雨一走,鋼蛋從包里拿出幾粒搖頭丸和一包K粉,對李揚說:“都在這里了,總共五百塊錢。”
我明白了,剛才李揚讓鋼蛋去幫她買搖頭丸和K粉去了。看到這些東西我有點擔心,我大小是個干部,玩這些東西一旦傳出去影響很不好。
李揚看到這些東西眼睛都亮了,馬上從隨身帶的包里取出錢包,掏出五張嶄新的百元大鈔給鋼蛋,迫不及待地拿起一粒搖頭丸塞進嘴巴里,然后端起酒杯,把搖頭丸吞了下去。
我嚴厲地責怪鋼蛋說:“你怎么可以幫她去買這些東西,這些東西會害死人的。”
鋼蛋撇撇嘴,滿不在乎地說:“到這里玩的人基本都用這個,不用這個不夠HIGH。放心吧,出不了事,出了事我擔著,絕對不連累你。”
我悻悻地說:“這么說就見外了,我不是怕連累,只是覺得這玩意不太好。”
李揚的頭已經(jīng)開始隨著音樂節(jié)奏搖了起來,她端起酒杯,手搭在我肩膀上,眼神曖昧地看著我說:“唐少,我們喝一杯。”
我注意到李揚眼睛里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這個女人一旦到了這種場合骨子里那股騷勁就摁也摁不住了。我端起杯子,跟李揚干了一杯。放下杯子的時候,突然注意到李揚向鋼蛋使了個眼色,而鋼蛋也會意地笑了笑。我心里一驚,隱約感覺到這兩個家伙搞了什么鬼。
李揚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眼睛盯著我吃吃地笑。逐漸地,我的頭也有點暈,身體里升騰起一股要搖要跳舞的欲望。我懷疑李揚給我的酒杯里放了搖頭丸,只是量不算太大,在我能自控的范圍內(nèi)。
李揚見我也開始搖頭,得意地笑了笑,抽出一根吸管問我:“你要不要試試。”
我搖著頭說:“不用了,我已經(jīng)很興奮了,再興奮神智就失控了。”
李揚自己用吸管在K粉上吸了一下,捏了捏鼻子喝了口酒,坐在沙發(fā)上用力搖了起來。坐著搖不過癮了,李揚拉著我的手,走到電視機前搖頭跳舞。逐漸地,她的手習慣性變得不老實了……
我趕緊望了一眼鋼蛋,幸好鋼蛋閉著眼睛躺在沙發(fā)上體驗K粉制造的那種驗飄飄欲仙的感覺,沒有功夫理會我們兩個。
雖然我已經(jīng)明白剛才李揚給我的酒里下了搖頭丸,但我的腦子還有幾分清醒,生怕小美和小雨進來看到這個情景,急忙阻止了李揚的進一步動作。
李揚打了我一下,頭靠在我胸膛上,神情妖媚地說:“今晚我要和你在一起。”
我沒搭腔,扭頭看到小美和小雨正在吸K粉,鋼蛋已經(jīng)緩過勁來,坐在小雨身邊,手腳也不怎么老實。
小美看到我和李揚一前一后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嘴角流露出一絲洞察天機的笑意,嬌聲說:“唐哥,我還以為你掉到茅坑里,正準備沖進去撈你呢。”
我嘿嘿地干笑了兩聲,說:“你們跳完舞了,我們可以玩撲克,誰輸了誰脫衣服了吧。”
小美說:“玩就玩,誰怕誰呀,小雨,你去找幅撲克牌來,咱們今天把唐哥的底褲都給他脫掉。”
小雨興奮地站起來,說:“必須的,唐哥,這可是你自找的哦,別怪我們姐妹心狠手辣。”
我的藥勁逐漸過去了,腦子清醒了很多,我心想你們?nèi)齻€都嗑了藥,腦子都不清楚,我還會輸給你們不成。想到這里,我心里偷著笑了。
鋼蛋很識趣地站起來說:“唐少,你先玩著,我出去外面看看。”
我點點頭,突然想起來還有件事需要鋼蛋去做,就沖他招招手,說:“你先別走,我有點事跟你講。”
鋼蛋走過來坐到我身邊,眨巴著眼睛問:“什么事啊?”
我說:“你這幾天幫我查一查凌河廣告,查查這家公司是什么來路,背后是誰在撐腰,搶生意都搶到我頭上了。而且我隱約覺得,這家公司幕后的主使人就是沖著我來的。”
鋼蛋說:“有什么好查的,沖進去把這家公司給砸了不就完了,費那么大勁干啥。”
我恨鐵不成鋼地說:“你真是個豬腦子,如果那么簡單我還找你干什么。你聽我的,仔細給我查清楚,但一定要秘密進行,不能讓他們知道你在查他們。”
鋼蛋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說:“放心吧,這事包在我身上,三天后我給你準信。”
我拍了拍鐵蛋的肩膀,說:“那這事就拜托你了,查清楚了立即給我電話,我請你和兄弟們?nèi)ム嵈髲N飯店吃大餐。”
鋼蛋嘿嘿地笑著說:“我們?nèi)丝啥嗯叮团履悴辉敢庹垺!?br/>
我豪爽地說:“你能帶多少人就帶多少人,請兄弟們吃飯我還是請得起的。”
鋼蛋點點頭,站起身剛準備出門時小雨拿著一幅撲克牌興沖沖走了進來。鋼蛋在小雨的胸脯上捏了一把,小雨笑著也在鋼蛋屁股上一下。鋼蛋淫笑了一聲,拉開門走了出去。
接下來我們開始按講好的規(guī)矩玩撲克。第一輪小雨發(fā)牌,我拿起發(fā)給我的牌一看,一腦門汗就下來了。他媽的,這是什么狗屎牌,全是小牌不說,連一個鏈子或者大對子都沒有,這種狗屎牌能贏就真見鬼了。
李揚拿著自己的牌放聲笑了起來,說:“我操,這么好的牌,不輸死你們才怪。我先出牌了啊。”
李揚先出牌,我連一張牌都沒出李揚手里的牌就沒了,小美和小雨也就出了兩張牌。李揚出完牌拍著手,得意洋洋地說:“脫,我就等著看你們哪個先脫衣服。”
我很緊張,手有點抖,只能期待著小雨或者小美頭腦發(fā)昏出錯牌,讓我撿個機會。但這兩個女孩子牌技相當好,思路很清晰,我全無機會,兩個人手里的牌出完,我還捏著一大把牌傻楞在那里。
我很奇怪,小美和小雨都磕了藥,怎么一點事都沒有,思路還是那么清楚,出牌還是那么精準。一個禮拜后,我和小美和小雨睡在一張床上三人大戰(zhàn)后,我才從她們嘴巴里得知,她們自從進入夜場,經(jīng)常用這玩意,已經(jīng)有了免疫力,小量的毒品對她們根本不起作用。
我成了老末,按規(guī)矩得任由她們?nèi)齻€人蹂躪。三個女人得意地哈哈大笑,跳起來互相擊掌慶賀,異口同聲喊道:“脫,脫,脫褲子!”(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