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痕的命運(yùn)似乎是已經(jīng)既定了的,沒有誰有能力去改變。她被人弄成了一個洋娃娃,和真人一般大小,卻已經(jīng)看不出一絲活人的生氣來,任人擺弄揉膩,全身軟綿綿的,微微的體溫很舒服。
媧皇抱著這個大芭比娃娃高興的直笑。
見師父開心,秋秋就也跟著笑了,她小的時候犯上一些不大不小的錯誤,自己的師父也喜歡用這樣的方式來懲罰她,暖暖的,和貼心,很舒服。有了這個新的玩具,媧皇竟然就將自己的女婿給忘記了,秋秋也似乎沒有記得。
天寶迷迷糊糊的在立柜中,自己都不知是醒著還是睡了,眼前一片黑暗,聽不到多少的聲音,全身燥熱的厲害,里面的衣服都已經(jīng)被汗?jié)裢噶恕C恳淮魏粑鞂毝寄軌蚋杏X到自己吸進(jìn)來的氣是多么的艱難,呼出去的,又是多么的熾烈,就好像火燒一般。
這樣的感覺持續(xù)了不知道多少的時間。
突然立柜門打開了。
秋秋的聲音從外面?zhèn)髁诉M(jìn)來,很是盛氣凌人的問道:“反省好了嗎?”天寶笨拙的點(diǎn)點(diǎn)頭,他想,秋秋現(xiàn)在一定是叉著腰,好像一只母老虎,一定很好看,很迷人。然后她的眼睛帶著一些笑意,很調(diào)皮的可愛神色隱藏在下面。
秋秋和她的師父一樣的喜歡折騰人,喜歡找一些借口收拾天寶,不過天寶卻很喜歡
因?yàn)榍锴锵矚g他才來回的折騰的,就好像是一個玩具,喜歡了才會天天的**,不喜歡早就不理了。所以秋秋是愛自己的,有這位級大美女在身邊,被美女偶爾的欺負(fù)一下也實(shí)在沒有什么抱怨的。
天寶相信,如果自己抱怨的話,絕對就是一個結(jié)局!
他怕被人噴!
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丫就知足吧。
被秋秋提了出去以后,一直轉(zhuǎn)了幾個房間,恩,究竟是哪里,天寶現(xiàn)在也聽不出來了。秋秋將天寶按在了椅子上,這里是廚房,天寶正坐在餐桌上。而餐桌的邊緣,已經(jīng)多了一個芭比娃娃和媧皇了。
燕子在旁邊伺候!
秋秋示意他們噤聲,然后問道:“寶寶,知道我們現(xiàn)在在哪里嗎?”
“臥室客廳?不對,這里是”
“是你個豬頭,笨蛋笨到家了。你說說你在我走了以后是怎么練功的,聽力沒有上去,直覺沒有上去,嗅覺也沒有上去,混蛋,豬頭笨死了!氣死我了,本小姐怎么就喜歡上了你這么一個笨蛋,我”
秋秋小手捏拳,就是在那棵熊腦袋上猛錘。
天寶逆來順受的直叫饒命,秋秋被氣的笑了,隨后道:“算了,吃飯,明天的訓(xùn)練加倍。”
取下了熊頭,將緊身衣包住頭的地方一層一層的剝離下來,天寶逐漸的有了一些視覺,最后露出天寶的臉來,面色緋紅帶汗,還是蠻有一些味道的。秋秋哼哼著說道:“看好了嗎?這里是廚房,白長了你的鼻子了。”
“對不起秋秋,我我實(shí)在是”
秋秋打斷他的話道:“實(shí)在是什么?穿了幾層全包,套了一個熊皮,難道就是你的理由?聽覺和嗅覺下降了多少?你估計(jì)快睡著了吧?哼,蹲立柜里是讓你反省的,不是讓你睡覺的,看來還是反省的不夠!”
媧皇笑嘻嘻的看著秋秋大雌威,很是高興的點(diǎn)頭。
不過呢,還是有些心疼女婿,說道:“算了,秋秋,寶寶也不容易,訓(xùn)練已經(jīng)很刻苦了,你也別這么折騰寶寶。寶寶,多吃點(diǎn)飯,秋秋,你還等什么呢,你的寶寶要師父喂?燕子,你來喂我的芭比娃娃!”
秋秋哼了一聲:“便宜了你了。”
滿滿的一大勺粥送進(jìn)了天寶的嘴里,勺子都快有嘴巴大了,而且很深,一勺子就讓碗口的粥降下了接近一厘米。流汗中然后,勺子傾倒,抽離,秋秋很霸道的吩咐道:“本小姐喂你的,吃下去,不許吐。”
痛苦啊。
咽下去很艱難,甚至吃稀飯都被噎了一回
天寶有些理解什么叫做吃稀飯都能被噎死了,他今天經(jīng)歷了不只只是一回,而是好幾回。秋秋都是霸道的一大勺一大勺的朝他嘴里灌,不吃都不行,吐出去更不行,就這么吃了五碗粥,一共才花了不到兩分鐘的時間。
秋秋用餐巾紙給天寶擦了一下嘴角,甜聲道:“寶寶生氣了?”
“沒有。”
說是沒有,可是天寶的表情卻出賣了他,在秋秋的跟前,他就好像是一個任性的孩子一樣。搖搖頭,秋秋也不多理他了,將那幾層緊身衣的頭套給他戴了回去,按上熊頭,秋秋道:“寶寶你坐一會兒,姐姐可還沒吃東西呢。”
天寶郁悶,他感覺自己的膀胱正在繼續(xù)尿水,估計(jì)堅(jiān)持不了多長的時間了,整個腹部都憋的很難受,又被捂了起來,啥也不知道了,一切只能聽從秋秋大小姐的吩咐!
秋水痕吃東西相對文靜
燕子當(dāng)然也不會學(xué)秋秋對天寶時候的那么暴力了。她們家的小姐厲害,那是可愛,溫柔,暴力,兇殘,賢淑為一體的綜合性女人,沒的比,也比不了。秋水痕這個芭比娃娃是燕子一小口一小口喂的,她沒有絲毫反抗的余地。
而秋秋和媧皇師徒兩人,則是吃自己的。
晚飯后,天寶被丟在了床上,秋秋咯咯笑道:“寶寶,要不要姐姐給你穿上尿不濕?否則尿床了,姐姐可要打你**的哦咯咯,給你三秒鐘考慮,當(dāng)然,還有另外的一個選擇,允許你上一次衛(wèi)生間”
天寶連連求饒:“秋秋,我受不了了!”
他家有尿不濕嗎?什么時候買的,他自己怎么不知道?秋秋笑道:“寶寶,別著急,聽話就讓你去,真的,姐姐什么時候騙過你呢?你說,聽不聽話呢?”
“聽,聽話。”
“好,姐姐就先幫你把這一身熊皮拔下來,你忍忍”秋秋下手麻利,摘頭套,去熊皮,幾乎是眨眼的事情。然后就是赤條條的穿著緊身衣全包的天寶,讓天寶自己都有些手足無措。然后再扒
恩,一直到里面穿著帶香腸套的男士絲襪的時候才停下來。
肉色的絲襪,讓天寶好像一絲不掛一般,卻充滿了一種很特別的神秘感,一年多來,以前許多不敢想的也想了,不敢做的也被秋秋逼著做了,這個男士絲襪也不離身了。他也沒有多少感慨,就被秋秋拖去了衛(wèi)生間。
朝馬桶上一按,“快些!”
天寶傻傻的點(diǎn)點(diǎn)頭,在女孩子跟前方便還是第一次,尤其是被秋秋這么注視著,非常的不習(xí)慣。雖然自己的那桿槍帶了絲襪套,可依舊是屬于半**的狀態(tài),簡直丟死鳥了,天寶騷的都想鉆馬桶里去。
見天寶半天也沒憋出東西來,秋秋兜腦袋輕輕的拍了天寶一巴掌。
“寶寶,你怎么了?”
“沒,沒什么”他也很努力,可是尿不出來,太丟鳥了。
又堅(jiān)持了半天,天寶依舊沒有辦法尿出來,秋秋依舊很霸道的吩咐天寶:“算了,你在這里呆著,姐姐我給你找尿不濕!”目前來說,也只能這么辦了,否則誰知道什么時候起,天寶會尿床的?
天寶有些懷戀過去
以前尿尿的時候是站著的,最后還能迎風(fēng)一哆嗦,爽的不得了,大有霸王風(fēng)范。現(xiàn)在倒好,秋秋來了,可也改了規(guī)矩,尿尿的時候不許他站著射馬桶,只能坐在上面老老實(shí)實(shí)的,好像女人一樣,丟鳥丟到家了。
現(xiàn)在,秋秋去找尿不濕,他也不敢起來。
他家的秋秋那耳朵太靈了,直覺太厲害了,弄的人好piapia!
老實(shí)的等著秋秋回來,給他穿上了尿不濕,天寶欲哭無淚,才站起來還沒有出去,剛剛走到了衛(wèi)生間的門口的時候,尿不濕一熱,他居然尿了。秋秋哼了一聲,罵了一句“混蛋”,就讓天寶自己把尿不濕弄下來,扔垃圾箱里。
天寶可真的是靦腆的要死了!
丫大男人穿絲襪就夠丟鳥的了,現(xiàn)在穿著尿不濕還尿了他無語,他要死,他想要在衛(wèi)生間找一條縫隙讓自己鉆進(jìn)去,不過這個莊園的裝修質(zhì)量非常過關(guān),他白費(fèi)力氣了。秋秋看著天寶那根小香腸上的絲襪,還有周圍的一些部位已經(jīng)被自己尿濕了,也感覺好笑,笑罵道:“做死了,去沖沖,沖不干凈,就不要上床睡覺了。”
“是是!”
天寶趕緊的去沖,來回的沖,反復(fù)的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等感覺干凈了才去讓秋秋檢查。秋秋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恩,不錯,及格了!”
天寶無聲的感慨:“唉,男人啊,容易嗎?”
秋秋沒有管他有多少的抱怨,一個迷人的笑容殺死了天寶一腦袋的腦細(xì)胞,讓他的智商瞬間下降到了負(fù)的一百八,當(dāng)場當(dāng)機(jī)了。按照秋秋的吩咐,乖巧老實(shí)的把那些全包的緊身衣套在了身上,好像小貓一樣蜷縮在了床上。
秋秋膩聲道:“寶寶”
天寶迷迷糊糊的問道:“干什么?”
秋秋道:“咱們玩兒一個游戲怎么樣?”
也許秋秋聲音里的魔力當(dāng)真是無法抗拒,天寶竟然鬼使神差的就給答應(yīng)了,然后全身都被秋秋捆了起來,身體上到處都是如同漁網(wǎng)一般的繩子流出的孔洞這個捆綁,一玩兒就是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