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寶的出場方式讓人感覺到太意外,他的渾身上下根本就沒有辦法讓人聯(lián)想到他是一個人男人,一身咖啡色的短裙,黑色的絲襪,紫色的小襯衣,領(lǐng)花迷人,頭也盤了起來,描眉畫眼的,也無怪乎人驚訝了。
王東感覺自己的腳面被掉下來的下巴砸的生疼雖然,天寶被人逼著學(xué)習(xí)易容術(shù)他是知道的,甚至于還取笑過,可如今這樣一來,卻讓他的大腦有一些短路了。
媽逼的易容術(shù)還真的就這么牛叉啊,他感覺自己的腮幫子有些酸麻天寶的眼睛瞇了瞇,風(fēng)情萬種,在穿上了女人的衣服以后,他就是一個女人。易容術(shù),代入感是很重要的,就好像是現(xiàn)在,他是用胯在保持著身體的平衡。
他的聲音略微有些沙沙的,就好像是種黃元帥的**蘋果一般,讓人聽著就有一種甜美的感覺,聲音的模擬登峰造極,神態(tài),動作,也是一般的登峰造極,讓人根本生不出一點點懷疑的感覺來。
“怎么,這才多少時間不見,就不認識我了嗎?”款款婀娜的到王東的身邊坐下,翹著腿輕輕的搖晃了起來,順手奪了王東手里的啤酒喝了一口,天寶笑盈盈的看著王東,問道:“怎么樣,看夠沒有?老娘是不是很美?”
雖然,王東知道天寶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爺們,可他卻沒有那種冷的起雞皮疙瘩的感覺。而且王東也知道,自己從來都不喜歡男人,更別說人妖了。見著天寶已經(jīng)能和人開玩笑了,其實他還是很高興的。
天寶已經(jīng)有了感情,這個也是讓他這個朋友放心的了。是男,是女,不重要,朋友之間,肝膽相照就已經(jīng)足夠了。至少天寶在自己得了富貴以后,沒有忘記他這個朋友,他也一起的享受過了,現(xiàn)在天寶的事情,他當然要全力的支持。
事實上王東手下的這些人天寶幾乎沒有過問過,他對這個朋友也算是絕對的放心。這些王東怎么不明白?自己的女人都是天寶幫著找的!不過這些話,他也就是記載心里,你說他是死鴨子嘴硬也好,口是心非也罷,要他說出來是不可能的!
斗嘴是他們的一種交流方式。
王東也沒有要搶回一個空杯子的意思,天寶太無恥了,要知道,在巴格達這個地方,弄一杯啤酒有多不容易,他都不舍得喝,被天寶一口給干了“怎么這么一身的打扮?我還以為你去泰國拉了一刀,做了東方公公呢。”
天寶道:“就胡扯,人妖那個是吃激素弄的,鬼才拉刀呢,你還以為是萬惡的舊社會,弄個啥太監(jiān)不成。不過,聽說人妖也是有**的,就是不大而已,而且由于身體本身的激素排斥,壽命不長,但在泰國,卻是一個非常有前途的職業(yè)!”
王東郁悶道:“暈!”
“而且我還和你說啊,泰國人對人要很向往的,嘿嘿,嘎嘎《笑傲江湖》里誰最厲害,東方不敗,嘖嘖,多牛逼,老娘雖然不是東方不敗,可比他卻厲害多了。說吧,是什么人欺負了我的小朋友,我給你去抽他”
王東流汗,說道:“我是說正經(jīng)的呢,我們遇到了伏擊,電話里也說不太清楚。那些人是基督教的人馬,結(jié)果就給我們伏擊了。”
然后,他就將事情的詳細經(jīng)過說了一下。天寶聽完以后,說道:“不就是圣騎士嗎?你們的武器沒有辦法,也不是你們的錯。他們那些人可以溝通磁場放極光,很牛叉的。這些人交給我了,今天,就讓他們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王東道:“那是因為你足夠無恥!”
當天的夜晚,夜色籠罩之下,黑色的光幕籠罩四野,一片寂靜。現(xiàn)在的巴格達只是一些局部的武裝沖突,最多就是汽車炸彈,人體炸彈這些東西了。恐怖主義讓這個城市充滿了一種緊張的氛圍!
街道上空空蕩蕩,天寶換了一身黑色的膠衣,蒙了面,只露出了陰冷的眸子在黑暗中熠熠光。他的手里是一把軍用匕,漆黑的并不反光。而身后,跟隨的則是王東和一票屬下。天寶冷冷的看著前方的一點亮光。
王東道:“那里就是他們的地盤兒了,不過,他們也沒有想到我們會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活動。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說的果然不錯”
天寶摩挲了一下匕,說道:“這些圣騎士我比你們了解,除了洗澡的時候,他們的鎧甲幾乎是不會脫下來的。所以等下你們就去澡堂,而我則去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就這么定了,我先去幫你們抹了守衛(wèi)!”
呼的一下,天寶如同一抹淡然的煙霞飄然遠離,他的身影飄飄如風(fēng),一瞬而逝。踏雪無痕如鬼魅,天山折梅手更是難得的絕技。他無聲無息的接近了圣騎士的營地,悄然的游離到了一個守衛(wèi)的身后,屈指彈出了一團藍色的內(nèi)火。
天寶選擇的地方非常的美妙,正好是脖子的喉結(jié)處,一下子就將聲帶化為了灰燼,然后向上蔓延,不過就是不到十秒鐘的時間里,鎧甲就已經(jīng)成了一個空殼兒了。隨后他便依法炮制,將另外的幾個守衛(wèi)也都活活的在人間蒸了才是罷休。
鎧甲保持著站崗的姿勢,但里面卻已經(jīng)空了,端的是讓人神不知,鬼不覺。
天寶招來王東一行,低聲吩咐道:“穿上這些鎧甲,在胳膊上留下記號。別到時候沒有辦法分辨是不是自己人了就麻煩了你們進去,我需要去找那些天使長談?wù)劊@些人我也不一定是對手,你們放開了手腳殺,我能拖延多久也說不定!”
王東點點頭,看了天寶一眼,說道:“行,不過你小子別逞強。”
默了一下,天寶道:“我知道,在沒有殺盡這些該死的神魔之前,我是不會死的,我不會讓秋秋傷心的,不會的,總有一天,秋秋可以回到我的身邊。所以,你這個就不要擔(dān)心了,我會好好的保護自己的,倒是你們”
王東道:“我們又有什么號擔(dān)心的,機會難得,我們先進去了!”
好兄弟啊,天寶暗自搖頭。
他看著王東帶人進去,等了大概有兩分鐘的時間,突然身體一折,朝著營房沖了進去。接著便聽到了一陣警報聲大作。雖然是睡覺都穿著鎧甲,但本身修為的差距卻是不可以用這個來彌補的。天寶刀起刀落,血光噴灑,好不壯觀。
他本身最為精湛的,就是一擊必殺的手段,而現(xiàn)在乘人不備,他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宗的匕每一次都準確的插在人的心臟上,縱然是鎧甲牛叉,可在內(nèi)火之下,依舊是和紙糊的一般,而內(nèi)火焚燒之下,竟然是連最為基本的骨灰都并無法保留下來
殺聲四起,夜色深沉。
天寶從營房里殺出的時候,整個營地都已經(jīng)大亂,他接機會好是一通殺戮,身邊經(jīng)過的人無不是在身上多處一個傷口,然后就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他這個混亂的源頭很快的就引起了那些高手的注意,教廷的那些高手逐漸的安撫中人,朝他圍了過來,十多個厲害的人物!天寶不由的就皺了皺眉頭,一個天使長問道:“閣下好身手,只是殺了我們這么多的下屬,也實在太不厚道了吧?”
天寶道:“土雞瓦狗,殺就殺了,你們還想要我償命不成?也不是不可以,那就看你們有沒有這樣的本事了!早就聽說你們基督教的手段厲害,今天我也就來領(lǐng)教一下,看看是否是名不虛傳,還是浪得虛名!”
一天使長一挺槍,哼道:“何必多言,今日就讓你見識一下少林槍法!”
少林寺的和尚教基督教武功,這個世界上的很多人都知道,天寶也來了興致,挑眉道:“好,那我倒是要見識一下了,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才是!”
刀,橫在手里。
雖然質(zhì)量差了一些,但有一個武器總比沒有強
而且似乎這個天使長也太大言不慚了,月棍年刀一輩子槍,這個誰不知道,他現(xiàn)在確實要用槍和天寶打。如果不是他太自以為是的話,那么一定就是他的武功不簡單,天寶本來已經(jīng)很小心的心里,更加的小心了。
哆!
長槍一抖,蛟龍出海,斗大的槍花一甩,就帶著一片的槍影掃了過來,無論是力量,還是技巧,都已經(jīng)相當?shù)牟缓唵瘟恕_@些判斷,都是他承襲了先祖遺留下來的一些本能,而幾乎同時,另外的十個方向也探出了槍花!
天寶的身體原地快閃動,每每在間不容之時幻出一道虛影,驚險的躲閃了過去,而他的腳下,卻沒有移動一步,空氣中,一道一道折疊出來的聲音,就好像是千手觀音一般的顯化出萬千的風(fēng)情來。
天寶如此快的移動,將身體周圍的空氣攪動的出了一陣沉悶的“嗡嗡”聲,讓人感覺到一陣的心煩意亂,而他的口中,也同時出了一種奇怪的嘯聲,尖銳,刻薄,穿透力強,似乎可以撕裂一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