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鉤,轉眼已經是深夜。更新超快
婉兒和天寶閑聊,竟然是在這個茶館里待了好幾個小時,一直到了天黑。就連這里的服務生都多有側目的,驚訝的,好奇的這兩個人是男女朋嗎?竟然可以聊一個下午的話題,消費起來眼睛都不眨一下。
這個男生好帥哦,你看五官多精致?你看他的皮膚,真是羨慕死人了真想去掐一把。你看那個女的也不差啊,十足的美女耶俊男靚女,媧皇啊,您還讓不讓人活了
不知道招惹過來多少羨慕死人的目光,謀殺了多少人的驚艷,羨慕,嫉妒。幾個服務員在臺嘰嘰喳喳的討論的熱烈,連伺候別人都忘記了。倒是天寶他們這一桌的服務生,一會兒一個,接著服務的名義去偷看兩人。
好帥,好靚帥呆了,酷斃了,簡直無法比喻了,服務生的春心泛濫了,猶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了。所以每隔一兩分鐘,就有一個可愛的服務生前來服務,端茶倒水,沖著天寶一笑嫣然。
東施是怎么死的?
面對這個不是太值得商榷的問題,歷史學家天藏風認為肯定是嫉妒死的丫丫的活該。按照天藏風的話,那是一句千金的金玉良言,比圣旨還牛叉,國家9001認證的絕對權威,阿門,你們相信俺!
神說,你們應該誠實,只有天藏風那個孩子可以忽悠人。
神還說了,看了拍拍屁股就走,你們丫都欠抽。
眼下這些服務生就是羨慕的受了內傷,比七傷拳還可怕。一直等到了天寶他們要走的時候,還在門口排成了長龍,戀戀不舍的鞠躬,說了聲“撒有沒呀”,意思是希望他們可以下次再來。
這些個可愛的,美麗的花骨朵啊嘖嘖。
天寶牛逼哄哄的感覺到自己就是那宇宙里最為肥沃,富饒的牛糞,時刻吸引著美麗的鮮花插來,他以前是沒有包裝的牛糞,何況是現在經過處理的呢?
一個男人當然是希望自己可以吸引的萬花朝拜,然后自己卻牛叉的只取一瓢,哇咔咔,他天寶當年的夢想如今已經成為了現實,守定秋秋,迷死群芳,這個家伙很無恥的定下了這么一個策略。
“舍不得???”婉兒的目光可以殺人,天寶感覺全身下冷風嗖嗖的真搞不明白,難道是自己有受虐的傾向?算了算了,如果有一個美女想要虐你,還是盡快的妥協。男人嘛,對自己就要狠一點
很多的男人都可以接受美女,絲襪,膠衣,他為什么不能?
天寶知道,但卻不能做出肯定,于是他搖頭否認了“不是,當然不是了。咱可是宇內獨一號的好男人,婉兒你說是不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丫太無恥了,這種男人應該燒死他,浸豬籠!”
瞬間,某人變身為正義超人。
婉兒噗嗤一笑,小手很不客氣的在天寶的敏感部位做了一些小動作,得意洋洋的看著天寶的五官扭在一起,好像緊急集合似地,眼淚鼻涕一大把,越看就越是得意,嬌嗔道:“那樣可不行!”
欲哭無淚,天寶郁悶死鳥,問道:“又怎么了?”
婉兒道:“你說怎么了?你不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那我們這些鍋里的怎么辦?你要讓我們撲街???那可不成”
流汗。
這個是赤果果的魔女邏輯,不能用常理衡量啊。
天寶無奈的吃扁!
而實際,天寶的命運似乎一直都是這么凄慘的。在和女人的戰斗中,他從來都沒有占據過風,失敗者是他唯一的歸宿,也是他最終的命運。神說,既然你無法反抗,那么就默默的享受。
所以他就享受了。
身畔美女如云,數起來應該按照群算的生活顯然不是那么愜意的。
如果是一個古代帝王的后宮換成這些魔女的話,他一定后悔自己把后宮弄的那么大,然后找一根繩子自己解決了。不過,天寶一向都是一個非常的有毅力,有恒心的人,所以他依舊堅挺著。
然后他就被人拉進了一家舞廳。
曰搖頭晃腦腿抽筋,這個就是歌舞廳,里面的氣氛很熱鬧,很火爆。婉兒很珍惜自己的身體,怕被那些人接觸了,也將天寶看的死死的,怕讓女流氓給吃了她了解,所以她有發言權,這位同志對女生沒脾氣。
連衣裙換成了黑色的皮衣,天寶的身也被迫換了一身,看起來好像是情侶裝。閃爍著燈光的舞池樂聲澎湃,搖滾的人都有一些頭疼。
婉兒一把將天寶拖到了一個空位坐下來,定下三不許的的命令,然后道:“等一下,我去開房”嘖嘖,一個多么讓人聯想的詞匯啊。
第一不許動。
第二不許和陌生人說話。
第三不許亂看。
不過,三不許似乎很難啊,只是一小會兒的功夫,天寶的跟前就美女一個接著一個,以一種幾何倍的速度增加著,圍了一個水泄不通。當婉兒回來的時候,舞池已經空了,所有的人都圍著天寶。
沒奈何的,婉兒只能喊了一句:“啊,這個誰錢包?”
然后“轟”的一下,全亂了,婉兒借著機會劫持了天寶,趕緊去包房,剛才還真的危險啊。外面的那些人找了半天才意識到當了,中了別人的聲東擊西,隨后不多時就恢復了鬧哄哄的氣氛。
婉兒拍拍劇烈起伏的胸脯,說道:“哎呀,嚇死人了。寶寶,下次出門戴口罩!”
天寶一臉的委屈,這個能怪他嗎?他也不想的。小臉通紅,帶著細密的汗水,天寶支支吾吾了一陣,念在天寶坦白從寬,死死遵守三不許的原則的份兒,婉兒也就原諒他了,笑嘻嘻的道:“相信你了?!?br/>
天寶道:“那下次出門不用戴口罩了?”
婉兒道:“這個可不行,以后出門給我捂的嚴嚴實實的,省的再遇到今天這種麻煩。要知道穿著奇怪一點,頂多讓人多看兩眼,可一個帥哥,或者一個美女,就不是這么一個概念了,這個你聽我的”
“哦皮衣脫了?”
蒼天啊,大地啊,好熱啊,他都近乎于哀求了。啥季節啊,居然讓他穿皮衣,腦袋以下,包括手都被緊緊的包了起來,熱的人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婉兒叉著腰道:“不行,讓你穿就穿,哪那么多的廢話。寶寶,小心我告訴師傅你不聽話,嘿嘿,嘎嘎”一句話,充滿了威脅,充滿了得意,讓天寶不得不屈服,得罪婉兒顯然是一種很不明智的選擇。
他就好像一只斗敗了的公雞一樣,蔫兒了
婉兒從冰柜里取出了一瓶紅酒,到進了了杯子里,紅色的光暈流動,然后那液體就流進了她的嘴里。婉兒嘿嘿一笑,對天寶說道:“寶寶,讓我們來玩兒一個游戲,哈哈寶寶,今天你從我也得從,不從還得從”
媽呀,這個不是土匪嗎?
天寶下意識的夾緊了自己的大腿,朝床的里面挪了挪婉兒帶著惡魔一般的笑容,叫道:“正好,我們今天就玩兒皮衣誘惑,皮衣捆綁。本小姐簡直太有才了寶寶,乖乖的別動,照我說的做”
“別夾著腿,把你的腿叉開,自己綁起來固定好,恩,就這樣”
“拉開你皮褲的拉鏈,放出橡膠棒”
“自己把口塞戴,還有頭套,用我說嗎?小電影白看了?”
“你的任務完成了,現在背起手來?!?br/>
婉兒倒是輕車熟路,前面的讓天寶自己弄好。這個老實孩子啊,還真是實誠,把自己的下半身給固定的死死的。婉兒笑瞇瞇的捆了他的胳膊,五花大綁,捆的很有水平,隔著頭套在天寶的臉捏了一把,滿是得意。
婉兒道:“小乖乖,這下你沒的跑了”
作為早有預謀的證據橡膠棒被婉兒一只小手盡情的揉捏,天寶全身都在輕輕的顫抖,口中發出“嗚嗚”的呻吟聲,一切都只是讓婉兒更加的興奮,得意。
開房嘛,不玩兒開房干啥?這個寶寶在婉兒的眼中也越發的傻的可愛,可愛的讓人心疼,心疼的讓人想要抱著他,把自己所有的愛都給他,或者是死死的將他壓進自己的身體里一般,小手揉捏。
那東西經歷了一個從軟到硬,然后從硬到軟,然后又從軟到硬,悸動,濕潤,變軟的過程,如果天寶現在能夠活動的話,他想用最快的速度將那個橡膠套給拿開,噴射以后,這個東西的存在太不舒服了。
婉兒很惡魔的問道:“寶寶,你現在的身體成嗎?成就叫一聲,不叫就是默認了”暈,有這么給人選擇的嗎?
不等他抗議,婉兒就輕巧的在他的香腸的根部的螺栓轉動了幾下,將那個橡膠套取了下來,然后就看到他的兄弟的大腦袋還套著一直絲襪迎風顫抖,**辣的。婉兒吃吃的笑著,張開了自己的大腿。
“嗚嗚”
婉兒安慰道:“放心好了,不疼的,寶寶乖套了絲襪,真的不疼的,寶寶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