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我曾經(jīng)愛過你 !
安氏集團出大亂子了!
這些天a市最大的新聞莫過于此了。安氏集團機密文件被盜,大量流動資金被不知不覺挪走,現(xiàn)在安氏集團已經(jīng)的處于半癱瘓中。
F&G頂層辦公室,安知夏臉色陰霾地坐在椅子上,手指氣得發(fā)抖。
是誰?到底是誰這么跟安家作對,恨不得置安家于死地!一定是有內(nèi)鬼出現(xiàn)……
她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即使精致的妝容也遮不住她臉上淡淡的青黑,她已經(jīng)整整兩天沒睡覺了。
流動資金出現(xiàn)缺口,安氏集團陷入危機,股價暴跌,這已經(jīng)不是她能控制的局面了。恐怕再過幾天,資金缺口的事情就瞞不住,那時候,等待安氏集團的只有一條死路!
這時,安父一臉鐵青地走進來,安知夏一臉愧疚地站起來,不管怎么說,公司交到她手上出了問題,她都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爸爸……”安知夏艱澀地開口,不知道怎么向安父解釋公司出現(xiàn)的巨大紕漏。
“你還知道叫我爸爸!”安父厲聲質(zhì)問,安知夏低著頭,默默承受父親的怒火。
“你啊你!本來以為你想通了懂事了知道要好好繼承家業(yè)了我才敢把安氏集團交給你打理,你就給我打理到要破產(chǎn)?”
“爸爸,你聽我——”安知夏試圖安撫父親激動的情緒,卻被安父打斷。
“我是造了什么孽,年輕的時候丟了孩子,苦苦尋找了這么多年,受了那么大的罪找回來的孩子就那么對我,好不容易回來了又給我捅那么大的簍子——安知夏,你是回來克我的吧!”
安父一手指著安知夏的鼻子怒罵,一手捂著心口,顯然被氣得不輕。
安知夏心頭劇震,是啊,從她回安家開始,就不停地給安家?guī)砺闊@一次更是讓公司處于生死一線,安知夏,你就是個掃把精吧!
她踉蹌著后退了兩步,終于承受不住至親言語的打擊,轉(zhuǎn)過了身,眼淚飛濺在手背上,燙得她心口一痛。
她抹了把眼淚,轉(zhuǎn)身對父親說道:“對不起,簍子是從我這捅出來的,我去跟他們談,一定有辦法的……”
“談?你拿什么跟人家談?他們就是一群二流子,使的手段你見都沒見過,跟他們談,恐怕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安父說完這句話就走了,門甩在墻上發(fā)出重重的聲響,安知夏頹然地滑倒在地。
安氏集團陷入危機的消息終于還是沒能瞞住,一個星期后,各大頭版頭條都是關(guān)于安氏集團何去何從的猜測,安父在這段時間內(nèi)也是急得團團轉(zhuǎn),頭發(fā)都掉了一大把。
這時候,陸言澤帶著禮品上門,誠懇地請求安知夏與他和好。
當天,安父和陸言澤在書房談了一整天,安母中途抹著眼淚出來的,自言自語地感嘆這孩子真好之類的話,聽得一個人在客廳坐著的安知錦心焦難耐,特別想知道他們在書房談了些什么。
安知夏回到家的時候安父正和陸言澤從書房里走出來,安父還熱情地握著陸言澤的手掌,看到安知夏回來,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連日來的陰霾一掃而空,招呼著安知夏過來,看得安知夏心里有點起毛。
當然,讓她不敢靠近的不止是安父,還有站在安父身邊,笑得一臉謙和的陸言澤。
謙和?
她不自覺地抖了抖,連日來的打擊已經(jīng)讓她心力交瘁,她決定不管這些奇怪的東西,只搖了搖頭就倒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睛快要睡過去。
陸言澤一反常態(tài)地走過來,輕輕拍了拍安知夏,輕聲說道:“夏夏,先起來,我們回去再睡。”
安知夏抖了個激靈,徹底被嚇醒了,起身,戒備地看著叫她夏夏的某人。
她抬眼看了一下家里的掛鐘,隨即轉(zhuǎn)頭問陸言澤:“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了,你為什么還在我家里?”
“我來接你回去。”陸言澤深情款款地說。
安知夏:“……”
她把疑問的目光轉(zhuǎn)向安父安母,這時安母才走上前來笑著說道:“夫妻倆哪有不鬧別扭的,言澤這么晚了來接你回去,你就不要跟他鬧脾氣了。”
安知夏:“……”
誰跟他鬧脾氣了?他們只是離婚了好不好?
安母卻仿佛沒有收到安知夏的反饋,嘆了口氣說道:“我們也是才知道,言澤這些年過得很不容易,他是個好孩子,你就不要死倔了——啊。”
安知夏:“……媽,你好像忘記了一件事,我們不是小打小鬧,我們是離婚了。”
安父安母:“……”
“什么時候離婚的,我怎么不知道?”陸言澤這時候恰到好處地說道,聲音聽不出什么情緒。
安父安母異口同聲,“對啊,什么時候離婚的,他們怎么不知道?”
安知夏這才愣住,她和陸言澤并沒有簽訂什么正式的文書……
“你請回吧,我不會跟你回去的。”安知夏警惕地盯著陸言澤,同一個坑摔過一次就不會摔第二次了,真當她傻啊。
陸言澤卻不以為意,他甚至朝前走了幾步,全然不在意安知夏戒備的姿態(tài),聲音溫柔地說道:“夏夏,安氏集團再沒有資金注入很快就要破產(chǎn),我是來幫助你們的。”
安父點頭:“知夏,陸家有這樣的實力和背景,一定可以幫助我們度過這個難關(guān)。”
安母連連點頭:“對,言澤說服了董事會,帶著資金注入安氏集團,再沒有比他更誠心的了。”
安知夏突然明白父母的態(tài)度為何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彎了,陸言澤帶著資金入股,挽狂瀾于既倒,條件就是讓安知夏跟他回去。
何況陸言澤這人慣會花言巧語,看安父安母的表情就知道已經(jīng)被他收服了。
回還是不回?成了安知夏腦子里飛速轉(zhuǎn)動的一個問題。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會任性的選擇不回去,可是現(xiàn)在,她有年邁的父母,有待在醫(yī)院等著錢續(xù)命的寶寶,還有安氏集團上上下下幾千個員工,她還能這么任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