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我打了個哆嗦,忙收回目光,趁著他開門出去的工夫,趕緊從桶里爬了出來,三下五除二的將身上的濕衣扒了下來,重新換了件干凈的。
房間里突然沉靜下來,我屈膝坐在床上,頭枕在膝蓋上,回想起方才的一幕,臉頰不自覺的慢慢發燙。
門上輕叩,我即可應了聲,可最后推門進來的人卻并不是劉秀,而是琥珀。她手里提著桶熱水,小聲的問:“侯爺命奴婢送熱水來了,夫人需要奴婢留下來伺候沐浴嗎?”
沒來由的,心里竟生出一絲失落,我淡淡的搖了搖頭:“不必,我自己洗。”
“諾。”琥珀是我的陪嫁丫鬟,她雖不像胭脂一般與我貼心,卻也知道我的脾性,于是恭恭敬敬的應了聲,躬身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