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更新,努力更新~
最上邊一段是上帝視角~
下邊的就變成珞琳視角了~在這樣安靜的夜里,望月小筑卻燈火未息。
新月格格望著天上的月亮,輕輕地感嘆:“一家團圓,喜氣洋洋,而我呢……”
云娃拿著一件貂皮披風(fēng)靠近了新月格格,幫她披上:“格格,別難過了,將軍家人都挺好的。現(xiàn)在在這兒,已經(jīng)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好了,這就是一種幸運了,你說對不對?”
新月格格卻彷佛沒有得到安慰一樣,還是有些黯然:“對,我心里也很明白。只是不曉得,為什么會變得這樣脆弱。也許……是前邊那段驚心動魄的日子,把我所有的堅強都耗盡了吧。”
云娃安慰地扶上了新月格格的肩膀。
正當她們自怨自憐的時候,努達海和雁姬一同來到望月小筑。
“新月!”努達海離著老遠就看到了在那神傷的新月格格。
新月格格急忙拋下云娃跑了過去,有些激動地問:“你們怎么來了?不是大宴賓客嗎?”
雁姬握住新月格格的手,憐愛地說:“宴客歸宴客,可是心里啊,還是忍不住惦記著你。吃過了吧,合口味嗎?”
新月格格激動地泣不成聲:“我……很好,一切都很好,真的……”
努達海撫上新月格格瘦弱的肩膀:“你現(xiàn)在服喪在身,不便參加喜宴。所以咱們悄聲前來,就想讓你知道,咱們疼你。雖然置身在歡樂里,卻還沒把你忘記。這不,咱們剛剛送走賓客,就急忙趕來了。”
雁姬把新月格格摟在了懷里,安慰地輕輕撫著她的后背,輕聲說道:“努達海說的對。你呀,早些去歇著,不要想太多了。你現(xiàn)在不寂寞,你是有家人的。”
努達海把新月格格和雁姬都摟在了懷里:“對呀,咱們現(xiàn)在可是一家人。”
新月格格感動地失聲痛哭,等她哭得倦了,想休息了。
努達海和雁姬才相攜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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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香在伺候我起床的時候告訴了我昨夜發(fā)生在望月小筑里的事情。
我低頭沉思半響。
“格格,接下來怎么辦?”蓮香恭敬地問。
“繼續(xù)看著……記住,讓崔嬤嬤安排人手,給我十二個時辰地盯著她們,有什么動靜馬上來報!”
哼!一家人?!阿瑪他和新月是一家人,那我們這些人算什么?!哼!阿瑪可真是好手段啊,擔心新月格格,卻拉著額娘一起,這樣誰都說不出什么來。只是他的禮教都哪里去了?和新月格格還有額娘擁在一起?真是……聽了都讓人覺得臉熱。
蓮香領(lǐng)命出去找崔嬤嬤了。
我低估了他們的不知廉恥的程度了。我以為我能防住他們的私情,這樣看來,連額娘都被阿瑪給利用了。是要好好布置了,否則后果可真是不堪設(shè)想呢。
我正低頭尋思對策呢,就見蓮香急忙跑了進來。她給旁邊的丫頭使了個眼色,小丫頭們會意地退了出去。
“怎么了?”我皺著眉頭,又有事情了?
蓮香輕輕靠近我的身邊,低聲在我耳邊說道:“今天一大早,將軍就去了望月小筑。還帶著供奉端親王牌位的神龕。”
哼!阿瑪?shù)故呛軙懞门嗣矗≈垃F(xiàn)在她們需要什么,就急忙跑著送過去了。
望著欲言又止地蓮香,有些著急地問:“得!有什么都快些給我一起回了!”
蓮香看我心情不佳,急忙說道:“新月格格擺牌位的時候,傷心地哭昏在地了……將軍……將軍……”
“別吞吞吐吐的,快說!將軍怎么了?!”我拍了一下桌子,有些生氣蓮香。
“格格,您別生氣。我就是怕格格您氣壞身子才不敢說的。”蓮香有些怯怯地,眼里帶著淚。
慢慢地緩和了自己的情緒,我最近是有些浮躁了,都變得不像我了。
等心情稍微平靜下來了,我才看向蓮香,問道:“現(xiàn)在說吧,阿瑪怎么了?”
蓮香這才說道:“將軍把新月格格一把抱在懷里,給送到床榻上去了。因為新月格格昏迷之中抓著將軍不放,現(xiàn)在還抱著呢。將軍吼著讓崔嬤嬤快去請?zhí)t(yī)來給新月格格診脈,現(xiàn)在望月小筑里都亂著呢!”蓮香說著臉就紅了起來,想必這樣的事情對她一個姑娘家來說,是很羞恥的吧。
這樣的事情可真是聞所未聞!聞所未聞!
“不知廉恥!”我拍著桌子站了起來,在地上來回轉(zhuǎn)圈,可這也壓抑不住我的憤怒。我活了那么久,就沒見過這樣的將軍,這樣的格格!簡直把端親王和將軍府的臉都丟得一干二凈了!難道他們忘了邊上的一大群丫頭婆子嗎?!難道他們不知道人言可畏嗎?!這兩個人!
過了好長一會我才冷靜下來,看著蓮香說:“蓮香!去告訴崔嬤嬤和望月小筑所有的丫頭婆子,只要今天的事情傳了出去……哼!”我冷哼一聲,眼神銳利地望著蓮香:“那就別怪我心狠了!知道了嗎?!”
看著蓮香領(lǐng)命而去,我招呼著外間地茶香洗漱,一會還要去給瑪姆額娘請安。
今天一大早就給我弄出來這么多事兒!這還是第一天!以后還不知道怎么鬧呢!
派了個粗使丫頭,去驥遠那里傳個話,讓他在我院子前等我。我急忙收拾妥當了就奔出院子。
剛出院子口,見看到驥遠往這邊走來。我住了腳,等待他。
看著他悠閑的樣子,我就有些擔心,不知道該不該把今天早上發(fā)生的事兒告訴他。轉(zhuǎn)念一想,他是我的哥哥,也是家里的一人。現(xiàn)在我方寸大亂,能商量的人也只有他了。別看我以前把我夫君的后宅收拾得利落,可這種情況根本不同。我不能將對待夫君的那些小妾的手段使到和碩格格的身上!和碩格格!那可是皇家的人!可阿瑪身為一個奉旨撫孤的將軍,卻跟這個被撫的高貴的和碩格格曖昧不清,將來還有我們?nèi)舷碌幕盥穯幔繉砣绻蠛突噬瞎肿锵聛怼氲教竽莻€性子,我都不禁打了一個寒戰(zhàn)。
拉住驥遠的手,看著茶香帶著所有的丫頭小廝婆子們在后頭的一段距離跟著,我才放心地看向驥遠。
“哥哥!怎么辦?!怎么辦?!”我咬著嘴唇,緊緊地捏著手里的娟帕,太過用力,手都麻了。
“珞琳,怎么了?看你魂不守舍,慌慌張張地,哪還有一點兒以往的樣子?”驥遠不明所以地看著我慌張地樣子打趣道。
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這才說道:“哥哥!阿瑪對新月格格,好像有點不同啊……”
他震驚地瞪圓了眼睛,看著我有些不敢置信,我點點頭,他還直勾勾地望著我。
現(xiàn)在的驥遠應(yīng)該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了吧,還打趣我呢,他吃驚的樣子更加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