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寫好……恩C同學今天終于勤快了一天~~
啊啊啊~~實在是困不行了~就這樣吧~
明天還叫我出去玩……
宅女當時間長了,感覺都跟社會脫節了……我OUT了~~
本來想點存稿的,結果直接發送了……
悲催的恩C~~大家就當第二天更新的來看吧~~困死我了,大家晚安~~
我偽更……改個錯字……還是改錯字……閑聊了一會兒,我裝作不經意地問著新月:“新月,你的那個侍衛現在住在哪呢?”
提起這事兒,新月的臉上就染上了愁思,有些黯然地低聲說著:“珞琳,章佳嬤嬤把莽古泰送到前院武場了,我這個當主子的都救不了他。你說,他會不會怪我?”
“怪你?怎么會?為什么會怪你呢?”我有些好奇地看著新月,章佳嬤嬤的動靜我是知道的。章佳嬤嬤在來到將軍府的第一天起,就將莽古泰送到了前院。每日克善從上書房回來之后,還要和莽古泰學騎射。不過,新月說的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身為主子,卻不能讓奴才跟在我身邊,難道他不會怪我嗎?現在連云娃都跟著烏雅嬤嬤學規矩呢。”
“哦……”難怪,我剛才就沒看到云娃。皺了皺眉,這些個奴才是不是皮癢了?云娃的事情竟然沒告訴過我?是該找個機會好好的敲打敲打他們了,竟然就是這么給我辦差的?
眼角瞄到站在旁邊的蓮香的臉色也變了一變,但是馬上又恢復了正常。看來,她應該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哼!這些奴才!
拋開心思,專心地跟新月說話:“這樣也好呀。畢竟莽古泰是男人,不應該總是在內宅里呆著。這樣,就會有損新月你的清譽,章佳嬤嬤做的很對啊。至于云娃,她也學好規矩,才能更好的伺候你和克善呀。”
新月的臉色變了又變,隱忍地聽我說完話,就激動地喊著:“珞琳!你這么能這么想?莽古泰和云娃對我來說,是兄弟姐妹,是最親的人!當初他們帶著我偷跑出城,如果不是莽古泰牽制住那些反賊,我和克善都要自殺守節的!是努達海和莽古泰救了我和克善!云娃更是和我一起長大的!他們跟別的奴才根本不同!他們是我的兄弟姐妹!”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激動的揮舞著手帕的新月格格。真是讓人吃驚的論調!一個理應高高在上的和碩格格,竟然和伺候她的奴才稱兄道弟的?!她到底是這么想的?!
腦袋里的念頭飛轉,卻不露分毫,只是呆呆的看著新月格格激動的發表她‘平等’的言論。等到她反應過來了,愧疚地望著我的時候,我才接受不住一般捂住了嘴,聲音顫抖地說著:“新月……你……你……”未語淚先流,失魂落魄地呆坐在椅子上。
其實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她怎么跟知蘭的一些想法相同?想當初,知蘭就曾經跟我說著什么‘眾生平等’‘男女平等’的一些離經叛道,聞所未聞的詞兒來。眾生平等?這么可能!人一生下來就決定了將來究竟是奴才還是主子,將來究竟是使喚人還是被人使喚。我真不知道,她們兩個人究竟是怎么想的。不顧身體體面地跟伺候自己的奴才稱兄道弟、姐姐妹妹的?
新月伸出來搖晃我雙肩的手將我的思緒打亂,我也回過神兒來。最近不知道怎么了,總是會想起知蘭。反正也不想在望月小筑呆著了,多呆一刻鐘都是一種折磨。我用哀怨的眼神看著新月,用控訴地口氣跟她說:“新月!你怎么能這么對我?!”說完,就轉身哭著跑出了西廂房。留下有些懊悔的新月格格自顧自地離開了。
蓮香也隨著我離開望月小筑。
回到我的院子,剛坐下,就聽到茶香來回話。
“格格,夫人剛才過來坐了一會兒,剛走兩刻鐘,讓奴婢傳話給格格,說讓格格一會兒到雁影閣去。”
“恩,知道了。隨我去額娘那看看。”茶香蓮香異口同聲地回答著:“是,格格。”
雖然有些疲倦,但是我還是打起了精神,來到額娘的雁影閣。不知道怎么了,我跟那個新月格格就是犯沖,每次跟她呆了一會兒,就覺得身心俱疲。
到了額娘的雁影閣,卻發現阿瑪沒在。也對,阿瑪現在應該在武場呢。如果阿瑪在,額娘也可能不會來尋我說話的。
掀開了簾子,就看到額娘歪在榻上,有些蔫蔫地繡著一個荷包。我有些調皮地很正經地給額娘請安:“額娘安康!”
額娘一看我,就精神了起來,起身拉著我來到了榻上同她一起坐下。吩咐丫頭們:“都下去吧,我要和珞琳說點事兒。”
“是,夫人。”丫頭們都出去了,蓮香和茶香也守在了門口,以防止我們的談話傳了出去。
“額娘,您怎么了這是?好沒精神啊。”我摸了摸額娘最近消瘦下來的臉。看來,不光是我一個人食不下咽啊。
“珞琳,你阿媽最近還是……在書房,這可怎么辦啊?”額娘說的話有些模糊,我想了一會兒才明白她的意思。她的意思是阿瑪還是沒回她的院子里來休息。
“額娘,現在不能太操之過急,先冷著點阿瑪。望月小筑已經被我牢牢地看管住了,出不了問題的。阿瑪也沒機會帶新月和克善出門,您就放心地拉回阿瑪的心好了。”
“可是……”額娘還是有些不知所措,我心疼地看著臉色蒼白、沒有精神的額娘,心里咒罵著那個晚節不保的阿瑪。
“額娘,阿瑪最近有些什么舉動嗎?”我身為兒女,不好在阿瑪和額娘的院子里安□□的人,只能偶爾打聽到一些小事。
“你阿媽最近總是在練武場練武。以前都是在卯時的,現在卻改了時間,換在申時一刻,而且一練就是到掌燈時分才回來。”
是啊,阿瑪一向喜歡早起,一般卯時起到練武場練功,然后再梳洗一下到飯廳吃飯。起碼這十七年里,他在府里的時候是這樣的。現在新月格格來到府里之后卻改在了申時一刻?很不正常。申時一刻……我握緊了帕子。申時一刻!正是克善世子去武場練武的時間!阿瑪啊阿瑪!你為了討好新月可真是不遺余力啊!你怎么就這么執迷不悟呢!
“那阿瑪最近還有什么異常嗎?”我知道額娘知道的比我多,為了這個家,一定要兩邊一齊下手!
額娘有些傷心地說著:“你阿瑪最近脾氣很暴躁,一些小事就惹的他大發脾氣。珞琳,看來你阿瑪對待新月,可真的是上了心了。”
我眼睛微瞇,口氣陰冷地說著:“上了心了?哼!就算阿瑪上了心了又如何!我不會讓他如愿以償的!”復又看向額娘,鼓勵著她:“額娘,現在您不要什么事情都順著阿瑪。以前就是這樣,阿瑪說什么事您都同意,您都贊成,還積極地去辦。倒不是說您這樣對待阿瑪不對,曾經這樣對待阿瑪還可以,現在這樣的情況可不成。偶爾也發點無傷大雅的脾氣,讓阿瑪知道知道您的辛苦。否則阿瑪不會將您放在心上的。還有就是,如果您生病了,還精心地照顧阿瑪,這樣也會讓阿瑪心里對您心懷愧疚的。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要將阿瑪的眼光拽回來!”
額娘猶豫地看著我,也有些拿不定主意:“是……這樣的嗎?”
“額娘!就看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