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發半章,還有半章等著寫完了再發。
昨天寫了近1萬字發出來,用腦過度,有些卡文了。
我先去切酸菜,換換腦子,等吃過飯了再寫……
近3500個字,完成任務~~
我改個錯字,文章正在寫~算是偽更了吧~~哈哈,捂臉逃跑~我急忙攔住:“阿瑪,您這是做什么啊?”
“珞琳,你讓開!”阿瑪伸手想將我撥走,我擋在床前動也沒動,不可思議地看著阿瑪:“阿瑪!該是您讓開吧!您知道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這是望月小筑!您知道不知道這是誰的屋子?!這是新月格格的閨房!您一位成年男子,怎么可以隨意地就跑了進來?!還讓我讓開?!”
“珞琳格格說的對,還是請將軍到外邊等候大夫的結果吧。”關鍵時刻,章佳嬤嬤急急趕到,阻止了阿瑪。我松了口氣,光是我自己,恐怕還阻止不了現在已經失去冷靜的阿瑪了,還得要教養嬤嬤來說,才能勸阻的了。
阿瑪看了看擋在床前的我,看了看滿面嚴肅的章佳嬤嬤,這才猛的一甩袖子,長嘆口氣,背著手快步地走了出去。
我簡單地對著章佳嬤嬤行了一個禮,看到了后邊跟著的桃花和杏花,我估計是她們看到新月格格的閨房里大吵大鬧的,才將嬤嬤叫來的。恩……她們做的很好。
章佳嬤嬤對大夫鞠了一躬,客氣地說道:“還請您多費心了。”
這個大夫是我們府里用慣了的,是我們府里的包衣奴才,雖是漢人,但是醫術很好,人也很和善,當下回了章佳嬤嬤一個禮,大聲地回話道:“都是奴才的分內之事!”
我這才將床頭的位置讓給了大夫,轉身站在章佳嬤嬤的后邊。章佳嬤嬤轉過身來,對我行禮:“格格剛才處理的很好,不愧是京城有名的珞琳格格。”
我急忙躲開,不受章佳嬤嬤的禮:“嬤嬤您客氣了,新月格格到奴才的府里來小住。是太后娘娘和皇上的恩典,更是奴才的榮幸。奴才們必然將格格照顧好,盡量做到周到有禮。剛才奴才的阿瑪見到新月格格昏倒在地,情急之下,有幾分失禮之處,那也是唯恐辜負太后娘娘和皇上的圣恩,有違太后娘娘的囑托。還請嬤嬤見諒。”
“老奴明白。不過……”聽到章佳嬤嬤的停頓,我心里一咯噔,難道這么補救還是不成么?“不過老奴還是要將這幾日發生的事情如實稟報給太后娘娘,還是老奴請格格見諒才是。”
唉,罷了罷了,如今我還能說什么呢?說的多了反而欲蓋彌彰了,暫時也只能如此了。
一會兒,大夫的診脈也結束了。大夫從墩子上起身,對著章佳嬤嬤拱手說道:“和碩格格并無大礙,只是過度憂傷,以至于郁結于心。使得肝火上升,脾胃虛弱。等奴才開個方子,每日服三副,每副藥都要三碗水煎成一碗。服滿七日,和碩格格也就該大好了。”
過度憂傷?我還真懷疑這個新月格格到底有沒有想起她的阿瑪和額娘!
我謝過了大夫,吩咐桃花將大夫領出門去,順便去取藥。
人都走了,我也就將新月的帳子拉開,露出了她滿面淚痕的小臉,讓她透透氣。
“姐姐,你沒事兒吧?”克善這個時候怯生生地靠近了床前。剛才那會兒我都忘記了他和塞雅了了,想必他們也嚇壞了吧。
我看新月嗚咽著說不出話來,倒了杯水遞給了她:“來,新月。喝點水,睡一會兒吧。你要想開些,這都傷了身子了。”
新月面如死灰地呆呆地喝了口水,就背對著我們躺了下去。
我拉著克善的手,低下身子跟他說:“克善,你姐姐現在很難受,很辛苦。你要乖乖地習文習武,不要讓你姐姐操心,知道嗎?”
克善努力地點著頭:“我知道了,我現在很努力的,我不會讓姐姐失望的。”
“恩,真是個好孩子。現在,讓你姐姐先休息一下,你接下來是去教場么?還是在房里看書?”
克善聽了我的話,左右張望:“努達海說是先送我回來見見姐姐再去教場的,他哪去了?”
“也許我阿瑪在外邊等著你吧。要不你今天就別去學功夫了,先背背書吧。等會我還要找我阿瑪有些事情談,可能沒辦法去教場教你功夫呢。”
克善很乖很懂事地點了點頭:“那我今天就背書吧。”
我摸了摸克善的頭,心里感嘆:真是個懂事又聽話的好孩子,可惜了,攤上個這么個姐姐……
接下來,就該去找阿瑪談談了,我可真是操心的命啊。
我拉著呆呆的塞雅出了新月的閨房,就看到在院子里左右轉圈的阿瑪。
我嘆了口氣,迎上前去,努力擺出笑模樣:“阿瑪,今兒個克善不去教場了,咱們回吧。總在望月小筑呆著不大好呢。”
“不大好?有什么不大好的?!”阿瑪怒視著我“珞琳!新月現在這個樣子,我怎么能就這樣走開?!”
“阿瑪!”我被阿瑪他那副關心、體貼,甚至想要取代新月生病的架勢給激怒了,怎么可以在塞雅面前就這樣連體面都不要了?難道他真的已經對新月格格情根深種了嗎?“阿瑪您要好好地想想,什么叫‘男女七歲不同席’,什么叫‘男女授受不親’才行!”
“什么‘男女授受不親’?!咱們滿人不去管那些個漢人的規矩!再說了,我也只是唯恐辜負了太后和皇上的器重!”
惡心死我了,滿嘴的太后和皇上的器重,你說得天花亂墜,真實目的還不是為了你自己的一己私心?
這個新月格格手段還真高!
也是,那樣的高貴典雅,那樣的楚楚動人,那樣的清靈如水,又那樣的優美如詩。再加上,她的孤苦無依,使她全身上下,都帶著一份淡淡的哀愁。她的寄人籬下,又使她眉間眼底,帶著濃濃的怯意。這樣的新月,是動人的,也是迷人的。特別迷的是那個身經百戰,無所不能的‘英雄’!這樣嬌弱美麗,需要男人用愛意來呵護和澆灌的小花,怎么能不讓一向冷靜自持的阿瑪神魂顛倒?怎么能不讓一向睿智的、驍勇善戰的阿瑪意亂情迷、不管不顧?新月溫順而又乖巧,可以無條件的認同他,崇拜他,增加他的高度,襯托他的威儀。怎么能不讓阿瑪他心生憐愛?!甚至都忘記了他還有相守二十年的妻子還有一雙兒女!哼!
“阿瑪,是新月格格要我告訴你的,她不好意思跟您說,我只好代替她了。雖然您將新月格格當成女兒來疼愛,可是也該避嫌的。等過了八個月,新月格格就該除去喪服嫁人了,成年男子總是出入閨房,對她的閨譽有礙的。今兒個的事兒雖說是趕巧,可阿瑪您也有不是,以后您還是少去幾次望月小筑來的好!”
也不知道我說的這些話對阿瑪有沒有作用,但是也只能如此了。額娘那邊還是要抓緊時間啊,光靠這邊是不成的。
“新月她……”阿瑪深受打擊一般后退了一步,直直地盯著我,不可置信一般地問道:“新月她真的這么說?說我對她的閨譽有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新月她不好當面對您講,我只好代勞了,新月確實就是這個想法!”也不知道我這算不算說謊?不管了,現在必須要讓阿瑪死心。
“好好好!我不會再對她的閨譽有礙!我會注意男女授受不親的!”阿瑪受傷一般地轉身快步離去,扔下我和塞雅面面相覷。
“塞雅,對不住了。你來一次竟然遇到這樣的情況。”我拉著塞雅往我的院子里走去,事情總算是稍微解決一點了,不過還不能粗心大意,要下狠手才行,必須徹底地將他們給斷了!
“珞琳……嚇死我了……”塞雅驚魂未定地看著我,不安地緊緊抓住我的手。
“沒事兒了,沒事兒了。”我拍著她的后背,安慰著她“這個新月格格,來我們家沒多久,就鬧出了不少事兒呢,今兒個也只是小事情而已。”
聽到有內情,塞雅立馬精神了起來,也忘記了剛才的那些驚嚇,好奇地追問著我:“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兒?珞琳你告訴我吧。”
我沒回答她,將她拉到我的屋子里坐下,喝了口茶才開口道:“塞雅,我問你,你真的當我是好朋友,好姐姐嗎?”
塞雅疑惑地看著我:“珞琳你怎么了?我怎么不當你是好朋友,好姐姐了?我們相識也有五六年了,我是什么樣的秉性你還不清楚嘛。”
我正色望著她,才緩緩開口道:“塞雅,今兒個的事是我們將軍府的丑聞,是不可告人的。還要請你守口如瓶,不要宣揚出去為好,不然……我們家恐怕要被太后責難。嚴重的話,將軍府也將不復存在!”
“哎呀”塞雅吃驚地看著我,撫著胸口“珞琳,你別嚇我。怎么會那么嚴重?”
我長嘆了口氣,無奈地說:“我沒嚇你,我想你也看出來蛛絲馬跡來了。我阿瑪和新月格格恐怕有私情!”
塞雅抿了抿嘴,遲疑地看著我,半天才說道:“我……我也看出來了。”
“我現在害怕的就是這一點,阿瑪現在完全是昏了頭了。他為了新月格格開心,將他的戰馬都葬送了,更別說氣得我瑪姆臥病在床了。如果再發展下去,以我阿瑪的性格,是誰也攔不住他的!如果太后知道阿瑪奉旨撫孤,竟然讓他給撫到了新月的房里,你說,太后還不狠狠地辦了我們將軍府?那我們將軍府還不是大難臨頭?!”我跟她說這些話倒是沒有擔心,塞雅這個人我還是了解的,雖然有些天真浪漫,但是還是非常知道輕重的一個人,我倒不怕她會故意泄露出去。
塞雅抓住我的手,誠懇地看著我說:“珞琳……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宣揚出去的,請你相信我。”
我點點頭:“我相信塞雅才告訴你這些的。”
沉默了一會兒,塞雅才開口道:“這個新月格格……怎么這么的不知廉恥?跟你阿瑪還勾勾搭搭的?難道她不知道,以她和碩格格的身份和太后的看重,是不會給她許給你阿瑪的嗎?”
唉……我長嘆口氣,最近是越來越愛嘆氣了。誰不說呢,以她那么高貴的身份,太后是不會允許她嫁給阿瑪做小的,就是平妻也不可能,可她為什么還要糾纏著阿瑪呢?真是讓人看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