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澤清除完院子中的八卦鏡后。
傅晚云也回來了。
佩如把之前的情況如實(shí)向她匯報(bào)了一番。
傅晚云先是驚訝,再是震驚,爾后對方澤更是敬佩到無以復(fù)加的地步。
以為家里的問題解決了,正要向方澤道謝。
"能不能去你的房間看看?"方澤卻突然說道。
傅晚云不由掛起一抹紅云,因?yàn)樗姆块g到現(xiàn)在還沒有讓什么男人進(jìn)去過。
點(diǎn)了點(diǎn)頭,"請方先生跟我來。"
佩如倒是沒有跟去,在讓那些保安整理草坪,同時(shí)也在重新安排他們的安保工作。發(fā)生這件事后,她覺得別墅的安全問題成了重中之重。
把方澤帶來房間后,傅晚云只覺得心一陣砰砰亂跳,臉上也在微微發(fā)燙。
她雖然貴為一個(gè)大集團(tuán)的董事長,而且都已經(jīng)三十多歲了,也早過了少女情懷的時(shí)期,但因一直忙于事業(yè)至今單身,此時(shí)孤男寡女當(dāng)然會讓她有些面紅心跳。
方澤目光在房間掃了掃。
臥室布置得很溫馨很女人。紫色的臥床,舒心的擺設(shè),還有淡淡的幽香。
但他可不是來欣賞這位傅總的閨房,目光很快停留到了傅晚云的床上。
在床上有一件傅晚云的睡衣。正好覆在枕頭上。
那件睡衣樣式還很性感,傅晚云見方澤一直盯著自己睡衣看,臉更紅了,但又不好說什么。
這時(shí),方澤直接走了過去,拿起了那件睡衣。
傅晚云心一跳,難道他對自己穿這身睡衣感興趣?
但是接著,方澤拿起那件睡衣只是扔到了一邊。
這讓她微微有點(diǎn)失落,但接著,趕快掃除了自己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自己怎么會冒出這種奇怪想法,感到一陣羞臊,都不好意思去瞧方澤了。
方澤拿開睡衣后,拿起了下面的枕頭。
然后兩手一撕。
一陣棉絮飄散后,一張黃紙符顯現(xiàn)了出來。
方澤撿起那張黃紙符,見上面寫著一串生辰。
"這是你的生辰日期吧?"方澤把黃符紙遞給傅晚云。
傅晚云接過來一看,臉色微微變了一下,"不錯(cuò),正是我的,方先生。這張紙到底是什么東西?"
"外面剛才的那是聚煞陣,這是一張代表陣眼的符紙,凝聚著大量煞氣!"
"什么叫煞氣?"傅晚云不由問道,因?yàn)榉綕梢恢睕]有跟她解釋過,所以至今有些事她還沒有弄明白。
"說通俗點(diǎn),就是鬼氣!"
傅晚云一聽,饒是她有心里準(zhǔn)備,臉色還是一陣煞白,趕緊把那張符紙還給了方澤。
"這張符紙跟你之前戴的那條寶石項(xiàng)鏈可要厲害得多,只要施法之人催動他的獨(dú)門法決,里面蘊(yùn)含的所有煞氣就會全涌進(jìn)你身體,你也會立馬變成一個(gè)死人!"
傅晚云臉色更白,"那他會不會現(xiàn)在就催動他的法決?"
方澤輕輕一笑,"說不定會,但肯定來不及!"
說著兩指拈著那張符紙,突然竄起了一道藍(lán)色的火焰,直接把那張符紙燃為了灰燼!
看著這一幕,傅晚云目瞪口呆,連害怕都忘了。
解決完一切后。
方澤坐到了大廳里。
傅晚云親自替他沏了一茶上好的茶。
"這茶好像不錯(cuò)。"方澤品了一口后,不由說道。
"方先生喜歡。正好家里還有好幾兩左右,只要方先生不嫌少,不妨帶回去慢慢品嘗。"
"這是什么茶?"方澤對茶也沒什么研究,但好茶入口就有一種不同的感覺,所以不由問道。
"龍井!"傅晚云只是笑笑,至于何品種的龍井她并沒有明說。
方澤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對茶倒沒什么愛好,不過老丈人卻十分喜歡喝茶,帶回去給他嘗嘗,算是改善一下翁婿之間的感情吧。
佩如已經(jīng)忙完她的事情,守在傅晚云身邊。
在一旁雖然沒有作聲,心里卻有些嘀咕,這茶傅總平時(shí)都舍不得喝,就送給了這個(gè)人。
不過,從今天的事來看,這個(gè)人確實(shí)很不尋常。甚至心里開始琢磨著要不要讓他替自己取出那塊彈片。
她是沒看到方澤在傅晚云房間里的那一幕,不然,她肯定不會再有什么顧慮。
坐了一會,方澤見時(shí)間也不早了。要起身告辭。
"方先生難道就不能留下來吃頓便飯嗎?"傅晚云誠摯挽留道。
越跟方澤接觸,就越被方澤那股氣質(zhì)所吸引,心中竟是十分希望能跟他多待上一會。
"不了。"
方澤起身之際,想了想,還是說道:"至于到底是誰在害你,我相信你心里比我清楚,但這是你的私事,我就不插手了。但如果你遇到了什么麻煩,可以找我。"
畢竟傅晚云待他確實(shí)不錯(cuò),也沒什么架子,這種人他能關(guān)照的當(dāng)然會關(guān)照一下。
傅晚云點(diǎn)了點(diǎn)頭,"謝謝方先生,如果方先生以后也需要晚云的地方,只管開口,晚云定當(dāng)全力以赴!"
方澤笑了笑。"其實(shí)我們之間不用這么客氣,就像朋友那樣就行了。"
"方先生拿晚云當(dāng)朋友看?"傅晚云眸子里掠過一抹異彩。
"難道我們不算朋友嗎?"方澤笑著反問道。
傅晚云的眸子顯得更亮了,"我讓佩如送你吧。"
佩如這時(shí)也走到方澤跟前,"方先生請!"
一路上,佩如嘴唇蠕動了好幾下,但最終還是沒有就自己身上那塊彈片開口。
方澤也沒有再提此事,既然別人自己都不愿意把那塊彈片取出來,他也不至于強(qiáng)求吧。
最后他拒絕了佩如送到家,在半路下了車。
他還是習(xí)慣慢慢走回去。
只是讓他想不到的是,走到一段無人的小路,十來?xiàng)l人影突然躥了出來,擋住了他的去路。
方澤眼睛微微瞇了一下,因?yàn)樗吹搅藯钭榆帯?br/>
"方澤,我們又見面了!"楊子軒冷笑著從那群人中間走了出來,對付方澤,他都不屑藏頭露尾。
昨天他回去后。覺得被一個(gè)廢物弄受傷了,都讓他有些抬不起頭,再加上秦慕霜居然還維護(hù)這個(gè)廢物,越想越氣。
再也等不及想對方澤下手了。只是昨天那一跤摔得有些莫名其妙,為了保險(xiǎn)起見,他就弄了十來號人。
"我不是跟你說過,你最好趕緊消失。不然等后悔都來不及了!"方澤淡淡看了他一眼,說道。
"叫我消失?你以為你是誰啊!"楊子軒抱著雙臂,氣極反笑。
"不過呢,我這個(gè)人挺大方的。可以不計(jì)較你那傻逼的言語,但我勸你最好識相點(diǎn),今天乖乖讓我打斷雙手雙腳,然后滾回你老家去,不然,我不介意讓你真的消失!"
接著,他又得意加囂張的說道:"跟老子斗,你永遠(yuǎn)斗不過老子,老子有一千種方法讓你個(gè)狗日的生不如死!"
而他身后那伙人也是虎視眈眈,憑楊子軒的能耐,弄來這么十來號人為他賣命,還是很容易的。
方澤搖了搖頭,一臉的不屑,吐出一個(gè)字:"滾!"
在沒有收到張勝茂確切的消息之前,他還不想把楊子軒怎么樣。
"敢叫老子滾,你他媽真是活膩了,難道你沒看到老子帶了這么多人來!"
楊子軒被這個(gè)"滾"激怒得整張臉都猙獰了起來,大手一揮,"跟老子把他廢了!"
那十幾號人二話不說,立馬沖了過去。
但五秒之后,全都躺在了地上。
這一次方澤并沒有動用防御真氣,而是抬腳連踢了幾下,就把那些人踢飛倒地不起了。
楊子軒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咽喉猶如被掐住了似的。
"你,你……怎么可能這么厲害?"
方澤在他印象中一直是弱雞、廢物,就算昨天莫名其妙在這個(gè)人面前摔傷了頭,他也絲毫沒有改變這種看法。
但現(xiàn)在這個(gè)弱雞廢物居然這么能打,不,這簡直不叫能打,叫變態(tài)!他覺得老天爺是不是在跟他開玩笑。
他自認(rèn)為自己還是有兩下子的,但跟這個(gè)人一比,完全沒有可比性啊!
看到方澤正朝著自己一步步走了過來,他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然后他想也沒想,猛地轉(zhuǎn)身就狂奔而去了。
方澤并沒有追,只是冷冷看著楊子軒逃離的方向,"這一次就放過你,下一次再整出么蛾子出來,就沒有這么幸運(yù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