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澤看著那些人的模樣,淡淡搖了搖頭,也沒有再去管他們。
反正這些人充其量跟街頭小混混差不多,既然都放棄了抵抗,方澤也懶得再出手了。
"你,叫曹祥是吧?"方澤淡淡的看向了曹祥。
"是……是!"曹祥聽到方澤的聲音。連忙打了個哆嗦,也再次跪在了方澤面前。
"好,以后你可以替我辦事了。"方澤看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曹祥,只是點(diǎn)了一下頭說道。
聽到方澤的話,曹祥先是一怔,爾后他覺得這個世界都變得美好起來。
似乎再也不用擔(dān)心。自己的腦袋會被捏爆了,剛才的表現(xiàn)真是太對了!
"現(xiàn)在,可以回到正題了。先帶我去把那些女孩放了。然后再帶我去找那個少閣主!"方澤這時淡淡開口了,眸中卻泛著一抹冷光。
然后他屈指一彈,大黑的尸體和先前那個小領(lǐng)班的尸體頓時化為了飛灰。
這讓在場的那些人再次驚懼無比,眼里都是滿滿的一片呆滯。
曹祥更是心中一凜,這,這還是人嗎?
他突然覺得,看這樣子,不說少閣主,九龍閣說不定也會就此滅亡,當(dāng)即連忙說道:"是是是,請先生隨我來。"
曹祥當(dāng)即帶領(lǐng)著方澤來到了酒吧內(nèi)部一間房,然后打開了一條通道,直通地底,這酒吧地下果然另有乾坤。
一段時間后,十幾個女孩被解救了出來。
其中當(dāng)然也包括陶璐璐。
甚至她見到方澤都有點(diǎn)迷糊。
或者說。她是怎么被關(guān)在這里的,都有點(diǎn)迷糊。
只是感到非常害怕和無助。
她記得就是那天和幾個朋友來這個酒吧喝了點(diǎn)酒,不過她記得喝完酒后,已經(jīng)離開了酒吧,只是接著她就像什么都不記得了,等她人清醒過來時,就已經(jīng)被關(guān)在了這里。
"你怎么來了?"
到現(xiàn)在她心里其實對方澤還有種說不出的情緒。
之前她是很瞧不起這個表姐夫,只是后來,方澤所有的表現(xiàn)都讓她非常驚訝,也對方澤改觀了,但是方澤對她的不屑一顧,這讓她非常生氣。
所以面對方澤,她從來都是沒好氣。
"我來救你啊。"
方澤也懶得跟她解釋什么,也懶得問什么。
重要的是她沒事就好。
其實他對老婆的這個表妹也根本沒有什么偏見,只不過。你敬我一尺,我就敬你一丈。
這個表妹一直好像視他為仇人似的,他也沒必要自討沒趣。
然后直接讓曹祥派人把她送回去了。
只是陶璐璐臨走前,非常復(fù)雜的看了他一眼。
甚至暗暗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
難道自己在這個表姐夫心中就這么不重要,自己好歹被關(guān)了幾天,連一句安慰的話都不對自己說一句,也不關(guān)心一下自己,這是什么表姐夫啊!
酒吧的事處理完了后。
方澤微微閉著眼睛,坐在開往郊區(qū)一座莊園的車上。
那座莊園正是那個少閣主在江城的落腳處。
開車的正是曹祥。
"少閣主每天都會讓我們送兩個女孩過去,據(jù)說是在修煉一種邪功。"
曹祥邊開著車,連一路介紹著情況。
方澤這時微微睜開眼睛,"修煉邪法?"
"在少閣主身邊。有一個邪僧,正是他在教少閣主修煉這種邪法,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需要女孩來修煉。"
曹祥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對于這些所謂的修煉,也并沒有太深的了解。
"好在方先生您來得及時,不然的話,您的那個表妹……"
接下來的話,曹祥沒敢再說下去了。
因為要不是方澤今天出現(xiàn)的話,陶璐璐很可能已經(jīng)是在送往那個少閣主的路上了。
方澤的眸光也微微冷了起來。
雖然他跟陶璐璐是有點(diǎn)不怎么對付。但畢竟是秦家的人。
有人敢做出傷害秦家人的事,他當(dāng)然不會放過。
所以少閣主必須死,九龍閣也必須消失!
很快,曹祥駕著車已經(jīng)駛到了一座莊園附近。
那座莊園雖然依山傍水,環(huán)境十分幽雅,但整個莊園透著一股肅殺的氣氛。似乎只要有一只蒼蠅飛進(jìn)去,都會被亂槍打死。
當(dāng)曹祥載著方澤來到莊園這片范圍內(nèi),他的車也越開越慢,似乎很害怕接近那座莊園。
畢竟,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哪有能力去跟那位少閣主對抗。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方澤這時開口道。
"方,方先生,那,那我在這里等你吧。"曹祥滿臉通紅的說道。
"不必了,你回去等我消息,等我滅了這個少閣主。到時再去九龍閣一趟。"
方澤已經(jīng)下車,負(fù)著手,頭也不回的說道。
"方先生可要小心。少閣主身邊那個邪僧,不知道什么來歷,一身邪法據(jù)說非常厲害!"
曹祥這時忍不住叫了一聲。
方澤只是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曹祥也不敢再作停留。
方澤走到莊園大門頓下了腳步。
面前是一扇非常嚴(yán)密的鐵門。
然后他的嘴角勾出一抹冷凜,直接把鐵門給推倒了。
"什么人?"隨著一聲喝,門內(nèi)好幾個保鏢掏出了槍械。一齊對準(zhǔn)了大門。
一個板寸頭青年見對方澤是直接推倒大門而入,叫囂道:"敢擅闖此地,找死嗎?"
方澤此時卻掛起了一抹溫和的笑意,"很抱歉,我覺得我有必要糾正一下,我不是來找死的,而是來殺人的!"
板寸頭一聽,頓時臉色難看起來,猙獰道:"媽的,你來殺人?老子先殺了你!"
反正少閣主早有交待,只要擅闖這里的人,死!
然后,他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板機(jī)。
"呼!"板寸頭吹掉槍口的硝煙,抬頭嗤笑道:"真是不知死活,敢闖到……"下一刻,板寸頭的話硬生生的被堵在了嘴邊。
那顆他射出的子彈,正在方澤的指尖打轉(zhuǎn)。
"你還真不客氣啊,我這么講禮貌,你卻一點(diǎn)禮貌都不講,怎么能隨便朝人開槍啊?既然這樣,這顆子彈就還給你吧!"
方澤輕輕笑著,然后那顆子彈直接穿透了板寸頭的腦袋。
隨著板寸頭緩緩倒地,方澤看向板寸頭身后,那里有著數(shù)十個人,全部拿著槍械,愣愣的看著方澤。
"殺了他!"不知誰喊了一句。
頓時,子彈漫天飛向方澤。
方澤搖頭嘆了口氣,抬起手,目光一凜,那些子彈全都改變了方向,回射了回去。
那些人連哼都沒有哼出來,已經(jīng)成了篩子。
然后方澤踏過他們的尸體,朝里面走去,而那些尸體也馬上冒起了黑光,片刻化作了飛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