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方澤,你的醫(yī)館開張,你會怎么收費啊?"
大舅媽馬翠聽說位置都已經(jīng)找好了,不由好奇的問了一句,就算到時想讓方澤免費看看,也想知道這占多少便宜。
方澤淡淡看了一眼這位大舅媽,伸出一個巴掌數(shù)。
"五千?"馬翠撇了撇嘴,"收費這么貴。有個鬼的生意!"
"我倒覺得五千塊不貴,現(xiàn)在有錢人多了,花個幾千塊看個病的到處都是,別人還甭提多樂意,是吧,女婿?"秦登豐笑道。
對于富人那套,他可以說最了解不過,甚至還覺得自己這個女婿收費還有些偏低呢。
方澤卻搖了搖頭。"不是五千!"
大舅媽馬翠笑了幾下,"我就說嘛,你搞這么貴,誰敢上門啊!"
"不會是五萬吧?"秦登豐不由問道。
連秦慕霜都有些好奇。
"五萬?想錢想瘋了吧。我看搞個五百還差不多,不然鬼上門!"馬翠嗤笑道,平時她去個醫(yī)院看看,也就幾百來塊,所以在她的認(rèn)識當(dāng)中,花幾百來塊看病是最值當(dāng)?shù)模安挛迩е皇枪室廪揶矸綕傻摹?br/>
"是五百,不過是五百萬!"
噗!
陶大林直接把口中的茶給噴了出來,然后溜到了沙發(fā)下面,這人是真想錢想瘋了,這哪里是開醫(yī)館,這分明是要搶錢啊!
馬翠一張嘴半天沒有合攏,她覺得耳朵在嗡嗡作響,一定是她聽錯了。
秦登豐也完全僵在那里,呼吸都停滯了,他想過要貴點,但也不至于這么貴吧。
陶月瑛和秦慕霜母女也表情僵硬。
"五百萬已經(jīng)不貴了,我其實都已經(jīng)做成了兩單生意!"
見他們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方澤笑道。
"已經(jīng)有傻逼讓你醫(yī)了?"陶大林驚奇道,然后突然覺得用詞太不準(zhǔn)確。想著之前自己妹妹不是讓他給醫(yī)過腰椎盤突出嗎,這不是連自己妹妹都叫成了傻逼。
還有他自己都想要方澤替他看看痛風(fēng),那自己也不是成了傻逼。
果然陶月瑛狠狠的瞪了一眼他,他閉嘴再也不敢說什么。
"呵呵,五百萬,好呀,簡直能創(chuàng)下天下奇聞了!"
馬翠回過神來,只覺得這個廢物外甥女婿腦袋秀逗了,她才不信真有人會花五百萬找他看病,本來她覺得這就是個笑話,但卻笑不出來,所以僵硬的笑了幾下后,如看白癡般看著方澤。
方澤才懶得理會他們。
"女婿呀,本來我還想替你介紹幾個病人的,但你把收費定得這么高,我還怎么介紹啊?"秦登豐也覺得自己女婿是不是有點瘋了啊,至于方澤說做成了兩筆生意,他也是不怎么信的。
"方澤,你為什么要把收費定這么高?"陶月瑛也不禁問道。
"因為我只治疑難雜癥,而且我的醫(yī)術(shù)沒有那么廉價!"
……
方澤的醫(yī)館并沒有怎么裝修。只簡單的添置了一些桌椅之類,甚至連牌匾都沒有掛,而且也沒有通知什么人。
按照老丈人的說法,是準(zhǔn)備要替他請一桌酒席以慶開張之喜的,但被他拒絕了。
不過也是因為他開出的收費條件太高了,把秦登豐嚇到了,也不敢隨便請人,甚至都不敢對人說,自己女婿開了一家醫(yī)館。
秦慕霜似乎自從那天之后,就恢復(fù)了以前的那種冷漠,根本不曾來醫(yī)館看過。
倒是陶月瑛來過幾次,不過每次也很匆忙。
所以他的醫(yī)館開張后,就冷冷清清的。
差點沒把陶大林夫婦的嘴給笑歪。
這幾天,他只是坐在一張?zhí)珟熞紊稀?br/>
坐在那閉目養(yǎng)神。
"聽說這里開了家醫(yī)館?我們是最大的藥草供應(yīng)商。"
也在這時,走進三名夾著公文包,西裝革履的男子。
方澤瞇著眼看了一下他們。"我不需要藥草!"
那幾名男子一怔。
"開醫(yī)館不需要藥草?你是不是開醫(yī)館的?"
接著他們左右望了幾下,發(fā)現(xiàn)還真的一點醫(yī)館的樣子都沒有。
懷疑他們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然后其中一名男子拿出一份表格對照了一下,"沒錯啊,說的就是這家開醫(yī)館。"
"是沒錯。這里開的就是一家醫(yī)館!"方澤搖晃著太師椅說道。
"既然是開醫(yī)館的,怎么連個擺放藥材柜臺都沒有,還連個牌匾都不掛,這樣別人怎么會知道這是一家醫(yī)館?"那名男子皺著眉,還一副教導(dǎo)的語氣。
"看你的樣子,應(yīng)該不是這里管事的,叫你這里管事的出來,既然學(xué)別人開醫(yī)館就該有個醫(yī)館的樣子。"
"我就是這里管事的。"方澤依然搖晃著太師椅說道。
"小子。你耍我們是不是?"那名男子有些怒了,他接觸過了那么多醫(yī)館,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開醫(yī)館的。
方澤淡淡看了一眼他,"我說過,我這里不需要藥草,你們走吧!"
"大哥,這小子是不是有病。咱們可別遇到了一個神經(jīng)病,說都說不清。"
在那名男子身上的兩名男子這時低聲道。
那男子沉吟了一下,再次看了看方澤。
什么也沒說了,把手一揮,居然帶著人離開了。
只是走出來后,對著另外兩個說道:"找兩個人盯著這里,看看這里是不是真的是一家醫(yī)館。"
他們前腳剛走,后腳又進來幾個人。
他們掛著大金鏈子,紋龍畫虎,一看就是混社會的人。
"以后,你這里每個月給我們五萬塊的月供錢,我們保證沒人敢來你這里鬧事,如果發(fā)生什么糾紛,我們也可以替你處理,但是費用得另算!"
喲,這是收保護費收到了他頭上了。
"滾!"方澤動都沒有動一下的吐出一個字。
"媽的。居然敢叫我們滾!"
兩個小混混立馬沖了上來,方澤只是抬了兩下腳,兩個小混混立馬"嗷嗚"一聲,捂著褲襠跪在了地上。
"混了這么多年社會。你們老大沒教會你們,什么人該惹,什么人不該惹嗎?"
"媽的,你跟老子等著。"
見點子似乎挺扎手的。之前那個混混,不敢再上前了,而是指著方澤一頓叫囂,然后溜了。另外兩個小混混也艱難的從地上爬起,對方澤一頓兇惡的眼神后,也趕緊溜了。
方澤搖了搖頭,原來開個店還真不容易。
拿出手撥通了高虎的電話。
"我現(xiàn)在在玉林街開了一間鋪子!"
在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里。
之前跑來要保護費的那三個混混,跪在了方澤面前。
高虎親自過來的,也跪在方澤面前。
不過,他有些鼻青臉腫。
到了他這種級別,敢動他的人已經(jīng)很少了,能把他打成這樣的更是少之又少。
因為他自身的武力值本來就不弱。
"怎么,堂堂北城區(qū)的老大,也被人揍了?"方澤揶揄道。
"方爺,您說過,我的命是您的,所以這次求您替我鎮(zhèn)鎮(zhèn)場子!"
高虎磕著頭說道。
"說,什么人動的你?"方澤覺得反正醫(yī)館里也沒什么事,出去走走也行,再說高虎的命確實是他留下來的,也不能不管。
"是我以前的一個對頭,我也不知道他上哪去學(xué)了幾年本事,變成十分厲害,我都在他手上走不過十個照面,而且在他身邊,還有一個高手沒有露面,所以這次我真的是兇多吉少!"
"方爺,所以,你一定要救救我!"
"那你怎么從他手上逃掉的?"
"他仗著學(xué)了一身本事,十分高傲,說要打得我心服口服,所以擺下擂臺,讓我在擂臺上一決生死!而且,他還不止挑戰(zhàn)了我,咱江北地下勢力的老大,全都被挑戰(zhàn)了,他這是想一統(tǒng)咱江北的地下勢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