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方澤領(lǐng)著幾女還沒有走出KTV大門。
一個滿身刺青的年輕混子領(lǐng)著十來幾個看場保安沖過來圍住了他們。
"在我的場子打了人就這么想走了嗎?"
幾女雖然有方澤在身邊,并不怎么害怕。
但畢竟只是普通的上班族,見到這種陣勢,特別是為首那個人渾身刺青兇神惡煞的樣子,還是有些慌的。
甚至不知不覺的,都捏著方澤的衣角了,似乎這樣才能讓她們十分安心似的。
青仔上來就喝了一句,見到方澤身邊的幾女后,更是眼里閃過一抹綠光,甚至還舔了舔舌頭。
他平時在這里看場子倒是見過不少美女出入。但像這幾個特別出眾的,還真是挺少見的。
再加上范興已經(jīng)告訴他,這些人全是外地來了,那眼神更是肆無忌憚的。
幾女差點被他惡心壞了,靠得方澤更近了。
方澤只覺得快被幾女的幽香弄得窒息了。
覺得她們肯定是故意的,明知他在身邊,用得著表現(xiàn)得這么害怕嗎?
青仔見幾女跟方澤那么親熱,都快嫉妒死了,抖了抖身上威風(fēng)的刺青,"臭小子。還挺有艷福的嘛,不過膽子也不小,居然敢在我青仔的地盤鬧事,還真是活膩歪了!"
"現(xiàn)在我給你個機(jī)會,跪在我面前磕三個響頭。然后把這幾個女孩留下,老子說不定還可以放你一馬!"
他身后那十來個保安也是一個個拿著橡膠棍,摩拳擦掌的。
方澤只是冷漠的看著他,"我也可以給你一個機(jī)會,現(xiàn)在帶著你的人,立馬從我跟前消失!"
青仔愣了一下,然后開始破口大罵。
"媽的,臭小子,老子見過囂張的,可像你這樣囂張的,老子還是第一次見到!"
然后他指著方澤,"跟我上,媽的,一個外地來的臭小子,敢在老子面前這么囂張,還真的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一定要讓他見紅!"
他身后的那些保安也不由分說,提著橡膠棍就向方澤沖了過去。
幾女本來能閉了一下眼睛。
然后只聽到一聲聲慘叫傳來。
等她們睜開眼睛后,那些保安已經(jīng)全都躺在了地上哀嚎。
不由小臉再次興奮起來,看著方澤眼里又是一陣陣生花的。
而青仔指著方澤的手僵在了半空。
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這,這怎么可能?
然后他幾乎想都沒有想,拔腿就跑了。
幾女不由一愣,頓時一陣鄙夷,跑得還真快啊。
甚至故意在那喊著:"有種,你別跑啊!"
對于像這種小角色。方澤當(dāng)然懶得去追。
但對幾女的表現(xiàn)實在有點無語,"行了,走吧。"
然后直接向外走去。
幾女吐了吐舌頭,趕緊跟了上去。
范興等三人,緩了一口氣,從地上爬起來后。
正要出包間看看情況。
就見到青仔進(jìn)來了。
"青哥,教訓(xùn)了那小子沒有,那幾個妞正點吧……"
啪!
范興的話還沒有說完,直接挨了青仔重重的一巴掌。
"操你媽的傻逼!"
青仔除了被方澤嚇了一下外,也正覺得一股子窩囊氣沒地方撒。
對著三人就拳打腳踢起來。
三人被打得不明所以,但又不敢還手。
被打得哇哇直叫。
"青哥,為什么打我們啊?"
"你們他媽的,自己干不過別人,拿老子當(dāng)槍使,差點害了老子,幸虧老子跑得快,不然老子都躺下了!"
青仔打了一陣也打累了。
直接往沙發(fā)上一坐,氣咻咻的看著這三人。
三人此時鼻青臉腫的。
但不敢有絲毫怨言,平時他們在外面混,可是全憑著這個青哥關(guān)照。
這種人他們不敢得罪,也怕得罪,就算被打了,也只敢咬碎牙往自己肚子里吞。
但他們實在想不明白,青哥剛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難道那個外地小子有那么厲害。連青哥帶人都干不過他。
青哥在這里罩場子,那可是可以調(diào)動幾十號人的。
那小子真有這么厲害?
"青哥,您先消消氣。"
范興這時趕緊拿出煙替青仔點上了一根,笑容雖然有點僵硬,但顯得十分懂事。
其他兩人也是如此。
還遞來酒水。
他們這個樣子的表現(xiàn),讓青仔稍微順了點氣。
"那外地小子,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好像練過的,我十幾號人,一下就被他擺平了!"
吐了幾個煙圈,喝了幾口紅酒后,青仔才開口道。
范興等三人聽到他這么說,怔了一下。
還真是如此,那小子還真有這么厲害。
他們的眼神也閃爍了幾下,連青哥都對付不了那小子,今天的面子怎么找回啊。
還是范興腦子轉(zhuǎn)得快。
當(dāng)即諂媚笑道:"青哥,至于這小子我們真的不知道什么底細(xì),不過,他可是外地來的,外地來的。再能打,壓得過我們江南的地頭蛇嗎?"
他這番話聰明至極,一方面有挑唆的意味,二方面也相當(dāng)于拍了青仔的馬屁。
因為他知道青仔雖然對付不了那個外地小子,但青仔上面有人啊。
能在這么大的一個KTV罩場子。他們早就聽說,青仔身后是崔爺在撐腰。
崔爺那可是江南道上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對可以說是江南最強(qiáng)大佬。
這樣的人物,對付一個外地小子,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青仔捧著酒杯沉吟了一陣,臉色也是泛起一抹怨毒。
今天的臉也是丟盡了,不找回,他也沒法在這里混了。
當(dāng)下把一杯酒一飲而盡,恨聲說道:"行了,今天的事就誰也當(dāng)作沒發(fā)生。你們替我留意一下那小子,我會隨時找你們!"
范興三人暗中相視一笑。
連忙點頭哈腰,"請青哥放心,我們明白該怎么做!"
……
第二天白天,幾女依然去忙于工作上的事了。
她們似乎一點都不擔(dān)心范興那幾個賤男還敢打她們主意。
不過方澤也不擔(dān)心,幾個普通人而已,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那幾個女孩也都是聰明精明至極的人。
能讓她們吃虧,還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他今天也懶出去逛了,一直待在酒店房間里。
搗鼓著那枚戒指。
他發(fā)現(xiàn)。在戒指上面,還有幾個之前那樣的小空洞。
他懷疑是不是還有像上次那個黑疙瘩樣的東西。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之前那個黑疙瘩應(yīng)該是一個空間之石。
那么,這另外幾個空洞肯定也對應(yīng)著不同功能的石頭了。
想想還真是一枚神奇的戒指。
就是不知道把幾個小洞嵌滿了之后,這枚戒指會產(chǎn)生什么樣的作用。不過,還不知道別的石頭在哪里了,現(xiàn)在操這個心也為時過早了。
再說就算想湊齊嵌滿這幾個洞,似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為完全沒有蹤跡可尋。
能不能找到其它石頭,也只能全憑運氣了。
當(dāng)即,正準(zhǔn)備出門透透氣。
剛打開門,突然一道嬌俏的身影似乎情急之下,鉆了進(jìn)來。
那是一個十分漂亮的女孩,五官精致,但顯得十分驚慌,一進(jìn)來都沒經(jīng)過方澤同意就把門關(guān)住了,然后才抬眼望向方澤。
"先生,對不起,打擾了!幫幫忙,借我躲一下!"那個女孩說著。緊緊的頂著門,似乎很害怕有人會找來。
方澤摸著鼻子,打量了一下這位不速之客,輕輕一笑,"當(dāng)然可以。"
此時外面也傳來一陣腳步。似乎還有使勁捶其它房間的聲音。
那個女孩臉色有些蒼白,對方澤小聲說道:"先生,麻煩你無論外面怎么敲門,先生請不要回應(yīng),好嗎?"
語氣帶著請求。
方澤微笑著點了點頭。
那個女孩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也不再說什么,只是顯得十分緊張。
很快擂門的聲音到了方澤的房門上了。
除了擂門的聲音,還有著一道道怒罵。
那個女孩更緊張了,手指緊緊攥著自己衣角,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媽的。肯定是溜到了這間房,給我撞開!"
外面?zhèn)鱽硪坏纼春莸穆曇簟?br/>
接著就是砰的一聲巨響。
那個女孩雖然頂著房門,但那單薄的身體哪里頂?shù)米⊥饷娴木蘖Γ块T一下子就被人從外面撞開了。
她也被撞得連連退后,要不是方澤扶了一把,她都差點摔倒,而且因為慣性,倒在了方澤的懷里。
"女賊,你果然在這里!"門被撞開后,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立馬喝道。
"女賊?"方澤不由望了一眼懷中的女孩,面相清清秀秀,雙眼也十分清澈,這樣也能叫為賊?
"我不是賊,那件東西本來就是我母親的,我母親現(xiàn)在病重,我替她拿回屬于她的東西也是應(yīng)該的!"
女孩如一只鵪鶉般縮在方澤懷里,雖然她并不認(rèn)識方澤,但此刻也就只覺得在他懷里能有一絲安全感。
"什么你母親的,你們母女早已被逐出了宮家,沒有一件東西屬于你們的!"
那個尖嘴猴腮男人兇聲說道,然后看了一眼方澤,"這個人不會是你的賊夫吧,哼,正好,把你們一起抓回去問罪!"
說著他的手就要去抓向那個女孩了。
但是下一刻,他卻發(fā)現(xiàn)一只手如同鐵鉗般,死死的將他的手腕夾住了。
正是方澤的手。
他一臉怒容的看著方澤。
"小子,快跟我撒手!"
他拼命掙扎了幾下,可是越掙扎,那鐵鉗似乎夾得越緊,疼得他都嗷嗷大叫了起來。
甚至整張臉都疼得扭曲了起來。
他身后的幾個跟班想要動手,卻有些投鼠忌器,大喝道:"小子,我們是宮家的人,你活得不耐煩了嗎,敢管我們閑事!"
"宮家?"方澤噙著一抹笑意,"宮家很厲害嗎?敢撞壞我的門,天王老子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