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又沒說不能給別人看,只是說讓我別摘下來了,孫小師傅今天幫了我這么大的忙,看下玉石當然行了。”
蔣楚方遲疑了片刻,最后將手上的玉環給孫瑜看,“小師傅,這玉環,我帶了已經十多年了,是紅色的紅玉,聽說蠻寶貴的,你看看。”
孫瑜拿著玉環仔細觀看了一眼后,頓時臉色嘩然一變,那血面如來的眼睛中,竟然有血光!
眼中帶血,證明已經出現過血光之災了?
“蔣總……您這玉環,是否碰血過了?”
孫瑜抬頭盯著蔣楚方,一臉驚訝。
所有人聽后都微微一驚,血色的玉石,上面雕刻如來,本看起來就比較嚇人了。
如今玉石還見過血,更加讓人害怕了。
蔣楚方和周倩兩人聽后,臉色一變。
誰知孫瑜只是看了眼玉石后,居然就發現了這件事。
這個玉環,每次蔣楚方都會用血泡很久,然后擦得干干凈凈的!
既然都已經被孫瑜看出來了,蔣楚方也沒隱瞞,直接說道,“對,每過三十天,便會將玉環泡在血里,血用的是自己的。”
所有人一聽,心中發毛。
竟然用血喂玉石?
這也太嚇人了。
內陸地區,對風水大部分人都是保持著中立,將信將疑,可海外等地,對風水一時極為相信,幾乎每家每戶都有神仙供著。
特別是一些有錢人,越是有錢,就越相信風水,且手段還越來越過分,聽說不少人為了賺錢,甚至養了小鬼之類的。
這是一類極端手段,孫瑜聽他爺爺說起過。
用自己的血喂養玉石,也是一種,能夠讓自己轉運。
“蔣總,這玉環很古怪,您一定要取下來,千萬不可繼續佩戴!”
孫瑜看了看他的手環,發現這手環在血的培養下,已經有了血煞之氣!
這可是極其兇惡之兆,就這段時間,蔣楚方恐要出現大難!
此大難,甚至還有可能連累不少人!
“為何不能佩戴?”
蔣楚方聽后,眉頭一皺,問道。
“如來佛見血,轉世成魔,您若繼續戴著,唯恐生命有憂!”
孫瑜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臉色極為嚴峻。
“胡說八道!”
周倩聽后,頓時怒發沖冠,站起來指著孫瑜冷冷說道,“你這家伙,你知道什么?這玉環是誰給的你知道嗎?可是超級風水大師,馬天師給的!”
這三個字一出,所有人都微微一顫。
這名字,如雷貫耳。
馬天師不僅在外地很有名,就連內陸地區,都享有極高的知名度。
此人在風水學上有著極高的造詣,孫瑜的爺爺也夸獎過他,當孫瑜問起他們誰厲害的時候。
孫瑜爺爺說道:“他已經比得上我一根腳指頭了,已經算很厲害了。”
馬天師曾有一句話勝過一千萬的事跡。
“馬天師確實很厲害,我聽我爺爺都說起過,但我勸您一句,這玉環不能戴了,不然真的會出事!”
孫瑜堅定的說道,即便是爺爺都認可的人,他也堅持自己所看到的。
“小師傅,雖說你這方面確實很不錯,但這次肯定是看走了眼,這是我的轉運符!”
蔣楚方收起玉環,塞入衣服里,聲音也頓時冷了幾分,對孫瑜的好感也徹底消失殆盡。
這種喪氣話,是一個人聽到都不會開心。
“告訴你,自從我老公得到這個玉環后,生意就一直蒸蒸日上,什么災難都沒出現過,一直是好事伴著人走!”
周倩得意不已。
“就是,我二十歲開始打拼事業,十多年時間,一直一事無成,自從找馬天師求到了這一塊玉環后,我才開始扶搖直上九萬里,有了今天的蔣楚方。”
蔣楚方也傲氣道。
這個秘密,是他的隱私。
他從未和任何人說起過,他今天的一切,都可以說是馬天師給的。
可如今孫瑜卻質疑馬天師,這就是對蔣楚方的不尊重,蔣楚方忍不住了。
馬天師幫了他的忙,他是個重情義之人,定然不能讓人誣陷馬天師。
所有人聞言,吃驚不已,不由算了算。
確實如此,蔣楚方在三十歲之前,一直一點名氣都沒有,之后好像是突然飛黃騰達了一般,直接變成了首富之一。
這塊玉石,看來真是寶貝,雖說養玉的方法奇特,但能夠換來如此多的財富和名譽,他們也會這么做。
周倩臉帶厭惡的看著孫瑜,譏嘲不已。
現在實話告訴你了,這可是馬天師那里求得,你敢質疑馬天師,丟臉嗎?
“對,蔣總說的沒錯,這塊玉石,確實有那種作用,但最后還是要付出代價的,這代價,就是你的命啊,你如今的運氣,財富,都已經達到巔峰狀態,那你的陽壽,也即將結束了!”
孫瑜看著蔣楚方,嚴肅的說道。
“胡說八道!”
這次,蔣楚方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怒拍桌子站起,一臉怒色的看著孫瑜,“王長峰,這便是你們天華的待遇?”
“您不要生氣……”
王長峰見蔣楚方發怒了,急忙站起來小聲呵斥孫瑜,“小孫,你別胡亂說話啊。”
孫瑜也一下站起,對王長峰道,“我不是亂說話,我是不想看他送死而已。”
這幾人一站起來,旁邊的保鏢嗖的一下就圍了過來,要對孫瑜動手。
王長峰見情況不對,急忙和眾人道歉,拉著孫瑜就往外面走。
王長峰有點脾氣了,他本來覺得孫瑜這小子還蠻沉穩的,怎么突然就胡說八道起來了?
這么咒人家,人家不生氣才怪呢。
王長峰拉著孫瑜胳膊,孫瑜也不反抗,回頭朝著蔣楚方喊道,“蔣總,您的命數是丑未沖,運勢不佳,您自己逆天改命,最后人和財只有有一個留下來,聽我的,這幾天陰氣重,您千萬不要出門,住在酒店就……”
話音未落,孫瑜被王長峰拉了出去,關上了門,將孫瑜拉入電梯的一瞬間,王長峰臉色瞬間一變,冷冷道,“孫瑜,你這是干嘛?是不是想搗亂?”
王長峰一直一臉笑意,還是頭一次和孫瑜這么說話,看來是真有了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