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你不覺得你現(xiàn)在裝出來的深情很多余嗎?”
上官婉兒諷刺的語氣讓白先心里一震。
“婉兒,這么多年,你還不了解我么?如果我對你沒感覺,我怎么會接近你呢?歸根結底是因為我愛你”毣趣閱
白先與上官婉兒對視,希望她能從他的眼神中感受到自己的愛意。
上官婉兒冷冷地說道,“白先,我勸你現(xiàn)在讓我走,否則我不知道做出什么讓你后悔的事情”
白先愣了一愣,后悔的事情……
他想起來從前他們在一起時,上官婉兒曾說過,如果是他背叛了她。那她一定會做出讓他后悔的事情。
當時白先還同她逗趣,“比如呢”
“比如,我會傷害自己,讓你心疼我,哼”上官婉兒窩在他懷里嘟著嘴說,表情惡狠狠的,但是語氣卻是溫柔可愛的。
“哈哈,小笨蛋。都分手了你傷害自己,我還能心疼你?”
白先捏捏她的臉蛋,寵溺地說道,“我絕對不會讓這么一天發(fā)生的”
……
想到從前白先連忙放開上官婉兒,“婉兒,對不起,是我不好,你千萬別做傻事,好嗎?”
看白先苦苦哀求地姿態(tài),上官婉兒差點就相信了他的深情。
上官婉兒面無表情地拿起自己的東西離開。
白先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眼里滿是疼惜和擔憂。
晚上,在暗網內部房間里。
寧然看著喝得爛醉的白先,有些無奈。
低頭看了看時間,十點半。
打開手機,發(fā)了許多條消息的手機半天沒人回應。
他皺皺眉,她不會睡了吧,還是陪上官婉兒?
想到這里,寧然有些幽怨地看著白先。
要不是她在這里喝酒,自己能見不到她嗎?
踢了踢爛醉的白先,寧然有些嫌棄地說,“想睡覺回家去,別在我這里睡,臟死了”
白先搖晃著頭,微睜開眼睛看著他。
“寧然,你太沒義氣了”
“老子陪你喝了三個小時的酒你說我沒義氣?”
寧然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兩人一直是哥們,他才不會浪費時間陪他在這里喝酒!
“你說,我要怎么樣做她才會原諒我?”白先堪堪坐起身,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兩年,整整兩年了!她都不原諒我,不論我怎么做,怎么說她就是不愿意原諒我……”
寧然沉默片刻,認真地看著白先,“老白,想要她原諒你,是需要時間的。你要讓她自己去明白,與其浪費時間去傷害彼此,不如放下過往珍惜現(xiàn)在。”
“老寧,你說,要不我和魅……”白先想著,既然她是因為覺得對不起卿顏,那他就主動告訴卿顏,如果卿顏選擇原諒他了,那上官婉兒也就不會傷心,也不會再拒絕他了……
“老白,你想好后果”寧然有些嚴肅地打斷他的話,提醒著。
雖說卿顏也許不在意,可這也說不準的事兒啊。
白先自嘲地笑了,“后果?呵,還有什么后果比讓我失去她更嚴重呢?”
寧然搖了搖頭,不再勸說他。
“老白,以前的你把女人當衣服,從來不在乎。如今,終于知道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是什么感受了”
寧然有些欣慰。
另一邊,玄在上官婉兒的家里。
她來時看到客廳里燈都沒開,她打開燈。
滿地狼藉,到處都是酒瓶子,而上官婉兒就窩在客廳地毯上蜷縮在一起。
玄慢慢走過去,緩緩地蹲下來,輕拍著上官婉兒的肩膀。
上官婉兒察覺到玄來了,慢慢抬起頭來看著她。
“你來了。玄”上官婉兒嘴角扯出一抹笑。
玄看到她這副假裝堅強的模樣覺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婉兒姐,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是不是誰欺負你了,我給你把他教訓一頓!”
上官婉兒咯咯地笑起來,“白先,白先……”
上官婉兒一直重復這兩個字。
玄有些不解,這和白先有什么關系?
難不成……
玄怒火沖天,隨后看到上官婉兒已經醉了過去。就趕緊把她帶回房間,然后看她無礙就離開了。
“姓寧的,姓白的呢?”
玄坐上車就給寧然撥了個電話過去。
寧然本來還挺高興玄突然給自己打電話,剛想問她今天怎么有心情給他打電話,結果上來就被玄不善地口氣弄得一愣。
“玄,什么姓寧的,姓白的,慢慢說,別著急,啊”
寧然語氣溫柔的哄著她。
過了一小會兒,玄才開口道“寧然,白先在哪里?”
寧然瞥了眼一旁喝酒的白先,“白先?”
“寧然!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關系最好了,你肯定知道,快點告訴我。我要去殺了他!”
寧然扶額,有些無奈,“玄,你先別生氣。他在我這里,你過來吧。路上注意安全啊”
“呵,你不是說不知道么?居然騙我,哼!”
玄更加生氣,本來就生白先的氣,如今聽到寧然撒謊,心里更是來氣!
寧然瞪了眼白先,都怪他!
“好好好,都怪我,你開車慢一點,知道嗎?”寧然溫柔地又囑咐了一遍。
寧然掛斷電話,白先撲哧笑出了聲,“老寧,看來你這心上人的脾氣可不小啊,夠你喝幾壺的了啊”
聽到白先的調侃,寧然一個抱枕飛過去,“還不是因為你!待會兒她來了看你還幸災樂禍嗎?”
“我?”白先不太明白。
“估計是給上官婉兒出氣來了,你小心吧你”
“……”
二十分鐘后,只聽到“砰”的一聲,房間門被人一腳踹開。
寧然無語,又要換門了……
白先也被嚇一跳,“老寧,這女的什么脾氣啊!”
“滾一邊去!”寧然剜了他一眼。
玄破門而入,徑直走到白先跟前,就要動手。
寧然上前一步攔下她。
“玄,你是不是又飆車了,不是告訴你慢慢開,萬一有事我會擔心的”
玄的手被寧然一把握在手里根本掙脫不開。
她惡狠狠地盯著白先吼道,“你到底對婉兒姐做了什么!”
“她怎么了?”白先聽出不對勁來。
“婉兒姐說你欺負了她。你到底對她做了什么?!”
玄不耐煩地說。
一旁的寧然拍著玄地后背,試圖讓她冷靜一些。
“是我不對,我傷害了她。她現(xiàn)在在哪里?”
白先擔憂地看向玄詢問道。
“果然是你!”
玄氣的要冒煙了,說話就要沖上去打人。
寧然抱住她,她動彈不得。
“寧然,你放開我!”玄對寧然大聲地叫。
“玄,我可以放開你,你先冷靜,好嗎?有話好好說!”
寧然不放手,語氣溫柔地讓她冷靜。
玄狠狠地瞪著寧然和白先,她也知道自己處在劣勢,只得先冷靜。
過了會兒,寧然感覺玄地情緒穩(wěn)定很多,這才放開她牽著她的手讓她坐下。
“白先,你說,我聽著,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玄冷靜地看著白先問道。
白先抿抿唇,隨后將當年的事都說了出來。
“三年前,那個時候魅剛統(tǒng)治冥組織不久,我好奇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冥組織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組織,所以我就接近了看起來好說話的婉兒,想要從中了解一些內幕。”
“確實,我也了解了一些你們的工作性質,但機密的東西我一點也不清楚,婉兒也不會告訴我的。”
白先抬頭看向玄,“其實我就一開始好奇,沒過多久,我就愛上了婉兒,冥組織的秘密對我來說一點也不重要。可是,兩年前,婉兒無意中發(fā)現(xiàn)我和她認識是有目的的之后,她就選擇和我分手,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原諒我”
白先的語氣有些哽咽,“昨晚,有幾個男人想要非禮她,然后我把她帶回了我們的家,然后就……”
白先眼角有一滴淚落下,玄和寧然都有些吃驚。
誰人不知榮組織的白先在商場上殺伐果斷,為人高冷嚴謹,多少人成了他的手下敗將毫無還手之力。這樣的一個傳奇人物,現(xiàn)在在哭?
不過,玄是站在上官婉兒這一邊的,自然不會信他的話。
“當初你利用她,現(xiàn)在在這里裝什么深情”玄不屑的看著他。
白先也自嘲地笑了笑,只低著頭,不言語。
“白先,我告訴你,欺騙就是欺騙,做什么事情都彌補不了的”
寧然在一旁沒有說話。
一是他覺得玄說的對,二是他可不想因為白先得罪自己的女人,那可太得不償失了……
“你說得對,是我的錯。”
白先也不反駁,一一認下。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玄看他這樣子,再想到家里的上官婉兒就氣不打一處來,所以罵人。
“……”寧然覺得太無辜了,沒插嘴也受牽連啊……
說完,玄就起身離開。
寧然站起身來送她回家。
只留下白先一個人在這里。
京城的紀家里
紀弦剛結束工作回到家里看老爺子。
紀弦一進門就被老爺子先是罵了一頓,“你個臭小子,這陣子干嘛去了,不回家不接電話的!”
“爺爺,最近很忙”
紀弦剛剛坐下喝了口茶水。
“哼!忙忙忙,人家秦越那小子也忙,那人家就追到小姑娘還帶回家了呢?”
紀弦嘴角抽了抽,人家可是未成年啊!
“爺爺,我先回房間休息了”
“站住,你個臭小子!”紀老爺子走到紀弦跟前,“我最近找的那個女孩有眉目了,估計也就這一陣兒了,到時候你們就結婚”
“爺爺,您別亂點鴛鴦譜”
紀弦覺得還是坦白比較好,免得老爺子沒完沒了的張羅。
“我有喜歡的人了”
“什么?!”
紀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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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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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