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點(diǎn)頭道:“這也是我請您來的原因。這世上也只有您能保證手術(shù)百分百成功了!”
畢竟神之手喬瑾可不是吹出來的。
喬瑾卻看著云清,有點(diǎn)惋惜地嘆道:“當(dāng)年你要是能跟著我繼續(xù)學(xué)習(xí),你今日的成就肯定遠(yuǎn)勝過我……”
喬野是小師姐吹,當(dāng)場接了一句。
“二叔,小師姐現(xiàn)在可能也未必比你差哎……哎喲!”
他話沒說完,就挨了喬瑾一記暴栗。
喬瑾好氣又好笑,“你這一天到晚,就知道叭叭的叫小師姐,你自己呢?學(xué)什么都只學(xué)皮毛!”
“……”喬野雖然在外面混不吝,但對家里的長輩是絕對尊敬的,他摸了摸頭,小聲道,“我有努力啊,可是小師姐天賦變態(tài)的,那我反正趕不上嘛……”
一直沒說話的喬植目光落在喬野身上,暗暗有了決定……
喬瑾動了這么大一場手術(shù),已經(jīng)身心俱疲,先由傭人領(lǐng)著去房間休息了。
云清陪著喬植說了會兒話,看時候不早了,喬植一路勞頓趕來,也乏了,便讓喬野送他回去休息。
云清緩步走進(jìn)了莫北舟的房間。
莫北舟還在昏睡,那雙純凈如天空的眼眸緊閉,眉宇間凈是桀驁單純的少年氣……
“……在擔(dān)心什么?”霍景深走到她身后,低聲詢問。
她有心事,從來都瞞不過他。
“我在想,該怎么查清楚小北的身世……”
在云清心里,小北是她最放心不下的家人,她自然是疼愛小北的,但她希望他的世界能更廣闊的一些,不要只為她而活。
“我會安排人去查。”霍景深握住她的手,輕聲允諾。
畢竟這小子好歹也叫了他姐夫,如今霍景深看莫北舟這個小狼崽是越看越順眼……
“君上。”管家突然出現(xiàn)在門外,恭敬匯報(bào),“穆小姐來拜訪,是否要放她進(jìn)來?”
穆云霓?
霍景深眼底閃過一絲不耐,沒有猶豫:“不用。”
管家有點(diǎn)遲疑地看向云清,“但穆小姐說,她這趟來是拜訪太太的,說是她知道有關(guān)莫北舟先生的身世……”
云清跟霍景深交換了一個眼神,她開口道:“讓她去客廳等著。”
霍景深原本打算陪云清一起去,剛出門卻接到了狄千燃的電話,說是查到了帝君的痕跡。
“你去吧,我在家等你。”云清體貼地道。
這里是霍景深的住宅,安全自然無需擔(dān)心,但即便如此,霍景深還是喚來了魯斯特。
“魯斯特!”
魯斯特前爪的傷口已經(jīng)被處理過了,這對它來說也是小傷,正在后山抓鳥玩,被主人召喚自然及時出現(xiàn)。
月色下又是威風(fēng)凜凜的一只猛獸。
“照顧好她。”霍景深叮囑。
魯斯特甩了甩尾巴,像是在說‘一切交給我’。
最后魯斯特陪著云清去了前廳,一進(jìn)門便看見穆云霓的身影。
見到云清出現(xiàn),她從椅子上起身,神色有幾分局促。
穆云霓開口的第一句話是,“抱歉。”
為她之前的所作所為……
云清卻搖了搖頭,“我們立場不同,你也是身不由己。”
穆云霓跟當(dāng)初的秦以柔不同,秦以柔是純粹的壞,而穆云霓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自己的自由,至少,穆云霓從來沒打算殺了她。
她拿她跟宮夜冥做交易,也只是自私罷了。
云清對她談不上恨。
“你說你知道小北的身世?”云清直截了當(dāng)?shù)拈_口,“你最好別騙我。”
穆云霓苦笑,她走向云清,卻被魯斯特?fù)踝 ?br/>
魯斯特冷冷盯著她,眼神瘆人,仿佛在警告她有話原地說就行。
穆云霓抿了抿唇,倒有幾分羨艷,“你身邊,不僅有人愛你,連畜生都忠心耿耿……”
“它叫魯斯特,也算是我的朋友。”云清糾正道。
穆云霓挑了挑眉,看云清的眼神多了幾分探尋的意味。
默了幾秒,她才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有些羨艷的味道:“你還真是讓人連嫉妒都嫉妒不起來……”
云清有點(diǎn)不耐煩,“說正事吧,我不想浪費(fèi)時間。”
“……那天他們騙來莫北舟以后,他非常不聽話,十幾個人都控制不住他。最后S先生讓我過去幫忙催眠……”穆云霓將那天她趕去地下拳擊場后,無意間偷聽到的內(nèi)容娓娓道來,“我在那里,看見了一個十幾年沒見的人——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