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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怎么會在那鯨魚的腹中?”余福見江南絮開始開口,便隨和的問道。他在說話的時候,卻是將手中的筆放置在筆架之上,雙目有神,看著江南絮。
江南絮倒是一愣,沒有想到余福會問的如此直接。她目光所及,居然將那桌上的東西看的分明。顯然那余福也沒有避諱江南絮的意思,沒有遮擋桌上的紙條之流。江南絮看的分明,那紙張之上記得都是些零碎的東西,似是賬目,又似是在自己計算著什么。
“既然姑娘不愿意說,那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