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閑老狗這也太能裝逼了,我上我也行!”
黃奇斌看著齊等閑端坐太師椅上,一副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模樣,眼睛都不由紅了起來。
季楷不由咳嗽一聲,道:“恕我直言,你要是上去,恐怕就要被一劍給刺死在那兒躺尸了!”
雷雪嬌說道:“你上去逝世?!?br/>
黃奇斌心里嫉妒啊,媽的,女朋友多就算了,被富婆包養(yǎng)也罷了,經(jīng)常白嫖也忍了,為什么還要裝這么大的逼?!
“黃公子不要覺得齊師傅這是穩(wěn)贏的局面,這個(gè)叫靈虛的道士很厲害,天底下絕沒有人可以一招勝過他!”一旁的雷總管在這個(gè)時(shí)候搖了搖頭,語氣認(rèn)真地說道。
黃奇斌聽后不由一怔,道:“啊,那他還要裝逼?!”
雷總管無奈道:“你都說了是裝逼嘛!打架這種事情,拳腳功夫固然很重要,有時(shí)候攻心也很重要的?!?br/>
黃奇斌不由徹底服了,敢拿自己的命出來裝逼,他是做不到的。
“真是裝逼如風(fēng),常伴吾身?。 秉S奇斌不由感嘆了一聲。
說歸說,鬧歸鬧,就連向著齊等閑這一方的人都不看好他能夠只用一招便擊敗靈虛。
齊等閑依舊坐在太師椅上沒動(dòng),他只是冷冷地看著靈虛,道:“我要是從椅子上挪一下屁股,都算我輸!”
靈虛不由被這句話氣得怒發(fā)沖冠,一瞪眼,手里的劍輕輕一抖,立馬發(fā)出錚的一聲劍鳴來。
“好,倒讓我看看,你這個(gè)打破虛空,見神不壞有多厲害!”靈虛怒聲喝道,腳步一動(dòng),踏著道家禹步,手提長劍,直刺齊等閑的眉心而去。
齊等閑端坐在椅子上,右手抬起,掌心當(dāng)中不知道多了一個(gè)什么事物,攤開手掌往前一送。
正踏著箭步將劍直刺而來的靈虛赫然看清他掌心當(dāng)中那古樸的龜蛇盤結(jié)之印,頓時(shí)如遭雷擊,嚇得面如土色!
這龜蛇印,可是道門圣物之一!平日里一直都由一位神秘的祖師爺隨身攜帶。
靈虛站在了齊等閑的面前,手里的劍距離他的眉心就只有一寸,但這一寸,卻偏偏無論如何也不會(huì)再有遞進(jìn)了。
齊等閑臉上現(xiàn)出一抹嗤笑,道:“我代紫陽天師教訓(xùn)你,你服不服氣?!”
靈虛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咬牙把劍放了下來,沉聲道:“你到底是誰?”
齊等閑呵呵一笑,道:“你不妨回去問問紫陽天師我到底是誰?宗教大會(huì),你沒去參加吧?”
靈虛默默點(diǎn)了點(diǎn)頭,宗教大會(huì)他的確是沒去參加的,所以,并不知道齊等閑是西方圣教和東方道門的高級雙料特工。
見靈虛居然把手里的劍給放下了,大家都是莫名其妙,畢竟,都沒看到齊等閑怎么出手來著!
賀纖纖更是忍不住驚呼了起來,急忙說道:“靈虛道長,你為什么手下留情,不一劍刺死他?!”
靈虛臉色難看,刺死他?這一劍要是刺下去了,那絕對是欺師滅祖一樣的罪名,到時(shí)候,自己說不得會(huì)被逐出道門!
這龜蛇印,可是道門圣物,一直掌握在祖師爺?shù)氖种校?br/>
而且,此物不假,他身為道門中人,修行多年,能夠感受到這件古物當(dāng)中的特殊磁場。
“靈虛道長,你動(dòng)手?。 辟R纖纖大呼小叫著,這靈虛要是不動(dòng)手,那她豈非要血虧一個(gè)秦漢大酒店出去?!
可靈虛卻偏偏好像聾了一樣沒聽見。
在場的所有人也都是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知道的甚至還覺得齊等閑是像電影里一樣修成了什么了不得的內(nèi)功,真氣外放,擋住了這樣的一劍,從而讓靈虛道長知難而退……
齊等閑微笑道:“還要不要?jiǎng)邮至??!?br/>
靈虛還劍入鞘,雙手一抬,稽首道:“弟子不敢!”
齊等閑滿意地略微頷首,就想裝模作樣伸手去捋一把胡須,但一伸手才記起自己不是滿下巴白胡子的老逼登……
“我說一招之內(nèi)讓你敗北,對不對?”齊等閑問道。
“對?!膘`虛不敢多話,只說了一字來回答。
齊等閑身體略微前傾,道:“那你服不服?”
靈虛把雙手抬得更高,略微彎腰,說道:“服!”
齊等閑這才輕描淡寫地?fù)]了揮手,道:“既然你服了,那就退下吧。自己回去與紫陽天師溝通,任他來處置你!”
靈虛心知齊等閑多半與紫陽天師早已見過,而且彼此關(guān)系必然不錯(cuò),不然也不會(huì)如此說話。
“是!”靈虛沉聲答應(yīng)道。
說完這話之后,靈虛彎腰往后退出三步,這才轉(zhuǎn)過身來,臉色黑得好像鍋底,大步流星就往外走去。
賀纖纖一驚,道:“靈虛道長,你……”
她伸手就想去抓靈虛的袖子,卻見靈虛一甩袖子,走得更快了。
“賀纖纖小姐可要履行賭約,不然的話,今天怕是走不出這個(gè)宴會(huì)廳了?!饼R等閑語氣平靜地說道,“請立刻去準(zhǔn)備合同,然后簽字過戶,不要耽誤賀朵蓮的拜師禮?!?br/>
賀纖纖絕望地目送著靈虛離開,然后氣得連連咬牙,直接把嘴唇都給咬破了,滿嘴是血。
“你……你一定用了什么妖法!算不得光明正大!”賀纖纖指著齊等閑就怒道。
“對啊,我是修仙的。剛剛,我用了定身術(shù),人家靈虛都服了,你有什么不服的?”齊等閑滿臉戲謔地問道。
賀朵蓮臉上露出冷笑來,對著賀纖纖道:“還請大姐履行賭約,否則的話,我們賀家就要因?yàn)槟阍纲€不服輸而顏面掃地了!今天來的,可都是京島和香山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可以丟臉,但賀家可不能丟臉。”
賀朵蓮這反戈一擊,直接戳中要害,讓賀纖纖無話可說。
賀纖纖氣得頭暈眼花,卻也無可奈何,她惡狠狠地道:“行行行!一個(gè)秦漢大酒店而已,給你就是!”
說完這話之后,她立刻現(xiàn)場讓人擬合同簽字,再讓手下去把酒店的相關(guān)文件帶來。
“你這份大禮送的,還真是讓我不好意思呢!”齊等閑滿臉笑意地收下了賀纖纖的“大禮”,順帶著殺人誅心。
賀纖纖氣得渾身都在顫抖,幾乎要暈厥過去。
楊關(guān)關(guān)卻在一旁冷不丁地道:“你當(dāng)初擺了我們一道,就應(yīng)該想過會(huì)有今天。另外,這只不過是一個(gè)小小的開端而已,更刺激的,還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