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岫就低了頭。
沒錯,他就是單相思。
這幾天,晚上做夢,夢中都有阿田。阿田在對他笑,對他招手,和他說話。清岫覺得自己入魔了。阿田是照水的女人。雖然沒過明路,但以后就是的。他……他就是癡心妄想呀!
但人就是那樣奇怪。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妄念。
看出清岫默不作聲,繡蓉更是冷笑:“男未婚女未嫁,你打起膽兒去追,沒人說你的。”繡蓉嘲笑清岫膽小,膽兒就和那廊下的雀鳥一般。
清岫轉過身去。“我不想做對不起照水的事。”
“哈哈……”繡蓉就笑,“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