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云上前稟報過后,張遼則喝令士卒,將袁紹拖了上來。
曹操見袁紹這副狼狽的模樣,心中感慨萬千,下令給袁紹松了綁。
曹操輕聲嘆道:“本初,虎牢關(guān)一別,咱們終于又見面了。”
袁紹顫顫巍巍的抬起頭,看到曹操的一瞬,身形立時僵住。
想當(dāng)年在洛陽城,他們曾并肩而戰(zhàn),誅滅宦官,匡扶社稷,重振朝綱。
虎牢關(guān)外,他們曾共舉義旗,討伐董卓。
曾經(jīng)患難與共的好友,如今卻是水火不容的死敵。
可惜,笑到最后的,卻不是他袁紹,而是曹操。
那個他雖然欣賞其才華,卻輕視其出身的小弟。
現(xiàn)下卻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站在他面前。
而他,卻輸?shù)揭粺o所有,以階下囚的身份,跪在了曹操眼前。
這地位的反轉(zhuǎn),令袁紹感到猶如萬箭穿心之痛。
袁紹掙扎著站起身,腦袋高高揚起,試圖維護自己最后的尊嚴(yán)。
“本初,你袁家自恃四世三公,本以為振臂一呼,便可天下歸心。卻沒料到,最終卻還是敗在我曹孟德手里吧?”
袁紹的臉被憋得通紅,咬牙道:“曹阿瞞,如果不是你運氣好,得了曹陽那詭詐多端的小賊相助,我豈會敗給你?”
“可笑!”曹陽上前一步,冷聲道:“袁紹,就憑你,你當(dāng)真以為沒了曹陽,你就會是丞相的對手了?”
袁紹茫然的看向了這個嘲諷自己的年輕人,似乎有些眼熟。
“你放任諸子爭位,縱容麾下謀臣武將分選陣營,結(jié)黨營私,明爭暗斗,你當(dāng)真以為自己權(quán)術(shù)高明?”
“你以為,你手段高超,能讓他們彼此鉗制,便無人能撼動你手中的權(quán)力?”
“袁紹,你錯了!帝王之術(shù)是把雙刃劍,無休止的內(nèi)斗只會把政權(quán)帶到崩潰的邊緣……”
不等曹陽把話說完,袁紹便咆哮道:“不!我沒錯!天下間的帝王都是這么做的!”
曹陽心思突然一動。
“若是我沒猜錯的話,你自知駕馭不了麾下豪杰,所以才只能用這種拙劣的手段,來維護自己的權(quán)威不受威脅。”
“其實在你心底,對自己的能力根本就沒有信心,我說的沒錯吧?”
“你,你……”
曹陽字字如刀,戳到了袁紹的心坎里。
曹陽接著反問道:“袁紹!你既無雄主的手腕,又無雄主的氣量,所以能奪取河北四州,無非是仗著袁家底蘊深厚罷了。”
“你當(dāng)真以為,自己真有本事,能擊敗丞相嗎?”
袁紹見自己最后一抹遮羞布,被曹陽三言兩語間揭破,眼前立時一片眩暈,身形搖搖晃晃,跌坐在地上。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袁紹抬頭看向曹陽,聲音嘶啞的問道。
曹陽淡淡的說道:“我就是你懸賞萬金,想要殺的曹陽。”
袁紹腦袋嗡的一聲。
“你就是曹陽?”
“為什么?為什么你能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你到底是什么?是人?是神?還是什么怪物?”
“你是不是上天專門派來,覆滅我袁家的?!”
袁紹語無倫次,已近乎癲狂。
曹陽卻不屑再與他多言。
“來人啊,拿酒來!”
曹操忽然喝道。
左右親衛(wèi),即刻將兩大碗酒奉上。
“袁本初,你我終究曾共舉義旗并肩而戰(zhàn)。”
“今日我便以故友身份,用這碗酒送你上路。”
“你安心的去吧,我必會以諸侯之禮,將你風(fēng)光大葬!你的妻女也不用擔(dān)心,我自會替你好好照料!”
說罷,曹操便親自將一碗酒,送到了袁紹手邊。毣趣閱
“曹阿瞞,你休要自作多情!”
“我袁家四世三公,就憑你這閹宦之后,也配做我袁紹的朋友?!”
“你在我眼中,從頭到尾,只不過就是一只不聽話的鷹犬!”
袁紹死到臨頭,仍舊嘲諷著曹操的家世。
他甚至將曹操遞上的酒,拂袖掀翻在地。
曹操既不怒也不惱,只將自己的碗中酒,一飲而盡。
爾后。
曹操一拂衣袖,冷冷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自作多情了。來人啊!將袁紹拖下去,五馬分尸了吧!”
既然袁紹不想要體面,曹操當(dāng)然要成全于他,讓他死無全尸。
左右親衛(wèi),一擁而上。
“曹阿瞞,你這閹宦之后,就算你殺了我袁本初,你也不配擁有天下,你不配……”
袁紹歇廝底里的吼叫聲,漸漸遠去。
伴隨著一陣嘶心裂肺的慘叫,曾經(jīng)的天下第一諸侯,就此隕落。
“丞相萬歲!”
“曹公萬歲!”
官渡的上空,響起了曹軍將士震天的山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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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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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