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都,宮城。
御湖上,一艘龍舟正漂泊于湖上。
漢帝劉協(xié),以游湖為名,召見了國丈伏完,國舅董承。
“陛下,臣已串聯(lián)了種輯等十余位赤膽忠臣,聚養(yǎng)了近三千余名死士,只需陛下一聲令下,臣就能即刻發(fā)動兵變,奪取許都的控制權(quán)!”
董承雖然刻意壓低了聲音,但難掩眼中的激動之色。
劉協(xié)目光閃爍的問道:“國舅,你有幾成把握?”
董承一臉自信的回道:“曹操趁著官渡大勝之威,現(xiàn)下已揮師北上,兵臨黎陽,意圖趁勢收復河北?!眀iqubu.net
“目前許都城中的兵力,不過三千余人,只要我們行事周密,便能殺守軍一個措手不及。臣有七成的把握奪下許都!”
劉協(xié)拳頭握緊,眼中燃起一道興奮之色。
“就算董國舅能兵變成功,也不過一時控制許都而已?!?br/>
“曹操聞訊后,大軍必會火速回師許都,國舅單憑三千死士,又如何能守得住許都?”
劉協(xié)身邊,一個身著鳳服,端莊秀麗的女子,卻對此次兵變提出了質(zhì)疑。
該女子,正是皇后伏壽。
“是啊,許都周圍諸郡,皆是忠于曹操的官員,就算我們能奪取許都,也不過是孤城一座而已?!?br/>
國丈伏完也有著同樣的顧慮。
劉協(xié)見此,臉色不由黯然了幾分,看向董承。
董承冷笑道:“陛下放心,荊州的劉玄德已派人聯(lián)絡微臣,將率大軍經(jīng)汝南北上,直撲許都。”
“有了這一路勤王大軍,許都以南必傳邀可定,曹賊縱然回師又有何懼?”
董承此言一出。
劉協(xié)立時大喜,急問道:“國舅,那劉玄德當真愿意出兵勤王?”
“玄德公的信密在此,請陛下過目!”
董承笑呵呵的將一道密信,從袖中取出,雙手奉上。
劉協(xié)接過密信,仔細端詳。
臉上陰云隨之漸散,眼中涌起一陣狂喜。
董承趁勢又勸道:“若是讓那曹賊收復河北四州班師還朝,陛下怕是將再無奪回大權(quán)的機會了!”
劉協(xié)一躍而起,最后的一絲猶豫也煙銷云散。
“國舅言之有理,曹賊意欲篡漢,朕豈能坐以待斃!”
劉協(xié)拂手大喝道:“朕便準了國舅所請,你速與劉備約定,克日發(fā)動兵變,奪取許都!”
“臣領(lǐng)旨!”
董承領(lǐng)命,拱手道:“陛下文滔武略,頗有高祖之風,臣相信,陛下定能重新興復漢室,成就千古一帝之功!”
聽了董承的馬屁,劉協(xié)此刻恍惚看到兵變成功之后,自己重掌大權(quán),君臨天下的那一幕。
“陛下,那曹操之子曹陽,據(jù)說此人智謀超凡,就怕其會識破董國舅的計劃,還望陛下三思?!?br/>
伏壽的一瓢冷水,瞬間把劉協(xié)澆了個透心涼。
劉協(xié)的臉上不由涌起幾分忌憚之色。
董承冷笑道:“那曹陽確實智計超凡,但臣的密謀天衣無縫,沒有任何破綻。臣就不信他能開了天眼,算出陛下要發(fā)動兵變!”
劉協(xié)咬了咬牙。
“國舅言之有理,那曹陽現(xiàn)下又不在許都,不足為慮,你只管依計行事便是。”
眼見劉協(xié)決心已下,伏壽便不再勸,只得一聲輕嘆。
見密謀已定,劉協(xié)吩咐龍舟靠岸,董承伏完告退而去。
帝后二人則佯作游湖完畢,意猶未盡的返回內(nèi)宮。
一路來到寢殿前,伏壽福身施禮后,卻走向了側(cè)殿。
劉協(xié)看著伏壽身影,卻是一聲苦澀的嘆息。
當年董卓禍亂朝綱,他尚且年幼,親眼見到董卓在大殿上棒殺大臣,血腥場面嚇出了心理陰影,以致落下了病根,從此便有些力不從心。
因此,他雖與伏壽成婚,卻分榻而睡,至今有名無實。
這不為人知的秘密,令他每每單獨面對伏壽時,總覺得抬不起頭來。
“朕是大漢天子,劉氏子孫,朕不是廢人!”
“朕要奪回屬于自己的權(quán)力,朕要做名符其實的皇帝,朕更要做一個真正的男人!”
劉協(xié)緊握著拳頭,暗暗發(fā)下了重誓……
……
冀州,黎陽城。
喊殺聲震天,戰(zhàn)鼓聲如雷。
沿城一線,云梯密布,數(shù)不清的曹軍將士,正在奮勇攻城。
黎陽城下,曹軍攻勢正猛。
黃河之上,一艘艘戰(zhàn)船,正運送著數(shù)以萬計的曹軍,源源不斷的駛抵北岸,加入到攻城的行列。
“攻陷黎陽,此去鄴城便是一馬平川了?!?br/>
“袁尚既無威望,又無雄才大略,量他也抵擋不住我軍兵鋒?!?br/>
“不出一年,河北四州,將盡入丞相囊中?!?br/>
郭嘉繼續(xù)為曹操勾勒著廣闊的藍圖。
曹操得意的大笑道:“傳令下去,全軍猛攻黎陽,先登城者,重賞!”
此令一下,曹軍將士的士氣更加高漲,攻城之勢更猛。
就在此時。
一騎探馬飛奔而來。
“啟稟丞相,荊州密報?!?br/>
“劉備兵變,突襲襄陽得手,逼迫劉表讓出荊州牧之位?!?br/>
“荊州七郡,現(xiàn)下已被劉備鯨吞!”
曹操一愣,臉上掠起幾分驚訝。
劉備野心勃勃,自然不甘屈居人下,有竊取荊州的圖謀,曹操也不覺得奇怪。
不過讓曹操驚訝的是,劉備能這么快奪下荊州。
“劉表雖為自守之賊,卻并非平庸之輩,怎么可能如此輕易被劉備竊奪大權(quán)?”
郭嘉道出了與曹操一樣的不解。
曹陽冷笑道:“想必劉備是得了那臥龍輔佐,拋下了仁義的負累,才從劉表手里竊奪了荊州,又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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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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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