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曹軍轟然而動,向著鄴城最近的缺口殺了過去。
曹軍主力也隨后列陣,向著鄴城全線攻去。
曹陽思緒一收,冷笑道:“丞相,我料那袁尚不敢死守,必會棄城由陸路北逃,我想親率張遼高順前往北門外,截?fù)粼小!?br/>
張遼和高順彼此對視了一眼,心中不由涌起一抹感激。
二人十分清楚,曹陽主動向曹操請戰(zhàn),就是想給他們二人建功立業(yè)的機會。
畢竟因為呂玲綺這一層關(guān)系,他們的命運已經(jīng)與曹陽緊緊的綁定在了一起。
對于曹陽的意圖,曹操心中自然清楚,不過卻并沒有點破。
“你們?nèi)グ桑瑒?wù)必將那袁尚截殺,絕不可令他逃往河北!”
曹陽當(dāng)即領(lǐng)命,隨后便帶著張遼和高順,率三千精兵繞過鄴城,向北門而去。
南門這邊,本就軍心瓦解的袁軍可謂是一觸即潰,沿城一線已經(jīng)全面失守。
看著紛紛涌入的曹軍,袁尚顫聲大叫道:“完了,鄴城守不住了,棄城,速速棄城退往幽州!”??Qúbu.net
說罷,他轉(zhuǎn)身就要逃。
“主公,千萬不可棄城啊!”
審配和田豐連忙將袁尚拉住,苦勸道:“渡口已被曹軍搶占,從陸路出逃,必會遭到曹軍的圍追堵截,唯有拼死堅守,將缺口封住,才有一線生機啊!”
“胡說八道!城墻都塌了,怎么可能守得住?爾等休要攔我!”
袁尚嘶吼著,一把將二人推開,不顧一切的向城下逃去。
看著落荒而逃的袁尚,審配長嘆道:“袁本初啊袁本初,你一世英雄,諸子卻皆如犬豚,你袁家豈有不滅之理?唉!天意啊!”
“嗖!”
一道破空之聲傳來。
“噗!”
審配后心中箭,一聲慘叫過后,便栽倒在地,就此隕命。
眼見審配身死,田豐心中更是悲涼萬分。
只見其拔劍在手,沖著顏良文丑大喝道:“顏將軍,文將軍,報效袁家的時候到了,今日咱們就戰(zhàn)死在這兒,追隨袁公而去!”
然而顏良和文丑二人根本就不搭理他。
只見二人對視了一眼,轉(zhuǎn)身跑下城墻,逃離而去。
“顏良,文丑,你們這兩個鼠輩!你們對得起袁公的知遇之恩嗎?!”
眼見二人竟然逃跑,田豐咆哮怒罵著,心中悲憤至極。
在田豐的身后,無數(shù)的曹軍此刻已然沖上城頭,田豐環(huán)顧四周,袁軍士卒幾乎都在逃命,死戰(zhàn)者寥寥無幾。
“罷了,罷了!”
“袁公,我田豐來追隨你了,你等著我!”
田豐閉上眼,長劍橫于頸前,便想要自刎。
曹洪沖上城樓,自然看到了田豐所在。
眼見田豐想要自盡,曹洪心生敬意,便勒住戰(zhàn)馬,令士卒不再上前,想成全了田豐的忠義。
然而就在這時。
曹彰策馬飛奔而上,手起刀落,搶在田豐自盡前,將其人頭斬落。
這田豐是袁氏重臣,將他的人頭獻給父親,必是大功一件,父親一定會對我刮目相看的,嘿嘿!
曹彰洋洋得意的將田豐的人頭拴在馬脖子上,繼續(xù)向城內(nèi)殺去。
曹洪看到這一幕,搖頭嘆息道:“彰兒,以你的心性和格局,想要與子興一較高下,怕是有苦頭吃了……”
鄴城北門外。
袁尚正率領(lǐng)著幾百親衛(wèi),奪路狂奔。
此時水路雖被截斷,但洪水剛退,地面泥濘不堪,曹軍未必就能及時趕來堵截。
袁尚眼見身后的鄴城漸漸遠(yuǎn)去,曹軍果然沒有追來,不由松了一口氣。
只要我能逃往幽州,到時只需振臂一呼,必能招攬數(shù)萬兵馬,憑借易京防線,定能堅守到中原有變,曹賊回師之時。
袁尚心中不停的自我安慰著。
突然。
身后喊殺聲大作。
袁尚猛一回頭,只見一隊曹軍沖出北門,向他追來。
“顏良和文丑是怎么回事?竟然連一時半刻都拖不住曹軍么?!”
袁尚暗暗咬牙,只得繼續(xù)揚鞭狂奔。
過了前方道口,便是一片密林,只要能成功逃入林中,便能成功甩脫曹軍的追兵。
勝利就在眼前,親衛(wèi)首領(lǐng)袁弘?yún)s突然大叫道:“主公,前方有曹軍攔路!”
袁尚身形一震,連忙抬頭看去,只見遠(yuǎn)處數(shù)千曹軍已封住了去路。
袁弘顫聲道:“主公,前有兵馬攔路,后有追兵,我們該怎么辦?”
“這……”
袁尚瞬間慌了神,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袁弘見狀,將心一橫,厲聲道:“眾將士,隨主公拼死殺出一條血路,我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只見其猛的一夾馬腹,一馬當(dāng)先向前沖殺了過去。
袁尚這才反應(yīng)過來,猶豫了片刻之后,只得一咬牙,連忙帶人緊緊跟隨。
就在袁尚猶豫的功夫,身后的曹彰仗著馬快,搶先一步追上了袁軍。
隨著不斷的手起刀落,數(shù)十名袁軍士卒,轉(zhuǎn)眼間便被斬于馬下。
隨后曹彰便看到了袁尚的身影,立時興奮起來。
只要殺了那袁尚,攻克鄴城的首功就是我曹彰的了,到時看那曹陽還怎么跟我比?!
曹彰心中狂喜,連忙催動戰(zhàn)馬,想要將這近在眼前的功勞收入囊中。
突然。
他的目光越過袁尚,發(fā)現(xiàn)前方竟有一隊曹軍攔路。
為首那人,赫然就是曹陽。
他怎么會在這里?
難道他早就料到袁尚會從北門出逃,特意在這里等著袁尚不成?
照目前的形勢,他一時間根本不可能追上袁尚。
那么袁尚很有可能要落在曹陽手中,這到手的奇功,豈非要被曹陽搶了去?
不行!絕對不行!
曹彰不甘心煮熟的鴨子就這么飛了,隨手抄起了硬弓,瞬間彎弓搭箭,對準(zhǔn)了袁尚。
他要搶在曹陽動手之前,將其射殺。
這功勞,誰也休想從他手中搶走!
眼看弦已拉滿,曹彰瞇著眼睛瞄向袁尚。
而袁尚的前方,卻出現(xiàn)了曹陽的身影。
此刻,一個大膽的念頭,出現(xiàn)在曹彰的腦海。
若是借著射殺袁尚做掩護,趁曹陽毫無防備之時,一箭射殺了曹陽,豈不一了百了?
曹彰眼中立時閃過一道兇光。
在亂軍中,即便我射殺了他,父親只會以為他是運氣不佳,死在流矢之下,絕不會懷疑到我的頭上!
這可是天賜的良機,我就為母親,為三哥和五弟,除掉這個隱患!
想到這里,曹彰的箭矢偏移了三分,從袁尚的后背,對準(zhǔn)了曹陽的面門。
曹陽,你害我母親被父親打,害我被父親訓(xùn)斥,我今天就要你的命!
曹彰一咬牙,指尖陡然一松。
“嗖!”
利箭如一道寒光,破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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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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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