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付出了一半的死傷后,船筏終于順利駛離岸邊。
魏軍的虎豹騎,踏著漢軍的尸體,聚集在岸邊,揮舞著染血的兵器,向著逃走的漢軍耀武揚(yáng)威的大吼大叫著。
緊接著,曹操和曹陽,并肩策馬,來到了岸邊。
“魏王萬歲!”
“魏王萬歲!”
虎豹騎的將士們,山呼萬歲。
心有余悸的漢軍士卒們,正慶幸自己逃過一劫,卻被魏軍的山呼聲所震,險些掉到江里。
“曹操!曹陽!”
劉備死死的盯著曹家父子,暗自咬牙切齒,眼中燃燒著仇恨的火焰。
此刻,他是恨不得能率軍重新殺上岸邊,與曹操拼死一戰(zhàn)。
可殘存的理智告訴他,這么做無疑就是去送死。
劉備也只能將恨意,強(qiáng)行咽了下去。
“大王放心,有亮在,那二賊猖狂不了許久,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他們跪在大王腳下,哀求大王的寬恕!”
諸葛亮搖著羽扇繼續(xù)寬慰著劉備。
劉備怒氣漸消,望著岸邊,冷哼道:“曹操!曹陽!國仇家恨,本王早晚讓你們加倍償還!”
說罷,劉備劍指岸邊,厲聲道:“放箭!給本王打壓一下曹賊的囂張氣焰。”毣趣閱
船筏上的漢軍弓弩手,即刻向岸邊的魏軍就是一通亂箭。
然而箭雨凌亂,根本就沒辦法傷到魏軍,更別說曹操和曹陽了。
不過劉備的這一舉動,卻激怒了曹陽。
雖然劉備和諸葛亮的防衛(wèi)甚嚴(yán),未必能成功射殺他們,不過給他們點顏色瞧瞧,還是沒問題的。”
想到這里,曹陽便抄起了霸王弓。
彎弓搭箭,瞄準(zhǔn)了劉備所在的船筏。
箭矢緩緩上移數(shù)寸,指尖一松,墨色的箭失瞬間離弦而去。
船筏上,劉備顯然注意到了曹陽彎弓搭箭的動作,隨即大叫道:“軍師小心!”
話音未落,他便拉著諸葛亮往親衛(wèi)身后一躲。
一道寒光,呼嘯而來。
只是,這一箭卻偏得有些離譜。
就在劉備暗松一口氣時,那射偏了的利箭,卻將桅桿上的帆索,應(yīng)聲射斷。
繩索一斷,船帆便“嘩啦”一聲飄落。
劉備和諸葛亮正要嘲諷曹陽一番之時。
“砰”的一聲,帆竿落下,正中劉備和諸葛亮二人的后腦殼。
他二人幾乎同時一聲悶哼,兩眼一黑,先后栽倒在了船筏上。
“大王!”
“軍師!”
親衛(wèi)大驚,立時撲了上去。
船筏上,瞬間亂成了一鍋粥。
岸邊。
魏軍一片歡呼,紛紛為曹陽這一箭而叫絕。
曹操笑看向自家兒子,口中嘖嘖稱贊道:“相隔這么遠(yuǎn),竟能一箭射斷帆索!子興,你的這一手神技,堪稱天下第一啊!”
曹陽將霸王弓收了,淡淡的笑道:“大王,新野已失,樊城孤懸在漢水以北,劉備必然不敢堅守。”
“臣料劉備大軍,必會棄了樊城,退往漢水南岸。”
“請大王即刻揮師南下,直取樊城,縱然不能截住劉備,也必能重創(chuàng)漢軍!”
曹操深以為然,點頭道:“傳令下去,大軍即刻南下,直奔樊城。
另一邊。
諸葛亮幽幽轉(zhuǎn)醒,稍稍一動,便感到后腦一陣刺痛。
“軍師,你總算是醒了!”
劉備連忙上前將諸葛亮扶住。
他的身體素質(zhì)比諸葛亮強(qiáng)了許多,醒了已經(jīng)好半天了。
見諸葛亮遲遲不醒,還以為出什么問題了。
要是諸葛亮真有個三長兩短,劉備已經(jīng)不敢再往下想了。
此刻見諸葛亮清醒,不由如釋重負(fù)般的長吐了一口氣。
“大王,我這是怎么了?”
諸葛亮捂著腦袋,滿臉困惑。
劉備咬牙切齒的回道:“是曹陽那狗賊,一箭射斷了帆索,帆桿墜下來砸在了你我二人的腦袋上,把我們給砸暈了。”
諸葛亮這才回想起自己被砸暈倒地時,在將士們面前的狼狽相。
想到這里,他的眉頭深皺,瞬間涌起一股惱火。
曹陽的那一箭,分明是在故意羞辱他和劉備!
“這么遠(yuǎn)的距離,竟能一箭射斷帆索,這等神技即便是老朽也做不到,這個曹陽有此等箭術(shù),著實了得!”
一旁的黃忠嘖嘖稱奇,接著道:“這曹陽文武雙全,傳言果然不虛啊!”
聽到黃忠這般盛贊曹陽,劉備和諸葛亮對視一眼,心中皆是不悅。
不過以他們二人的城府,自然不會多說什么。
諸葛亮更是轉(zhuǎn)移話題道:“那曹陽既然來了,亮料他必會勸說曹操,即刻揮師直取樊城。”
“樊城孤懸漢水以北,守是守不住的,大王當(dāng)即刻率軍南撤,棄了樊城,退往南岸才是。”
“軍師所言極是!”
劉備當(dāng)即下令,直奔樊城。
一日后,劉備抵達(dá)樊城,命襄陽水軍過江,接六萬余大軍棄樊城南撤。
一時間,樊城亂成一團(tuán)。
官吏百姓和漢軍士卒,混雜在一起,盡皆前往城南渡口,爭先恐后登船。
劉備則駐馬于岸邊,親自督促士卒過江。
這時。
魏延飛奔而來,拱手道:“啟稟大王,魏軍正向樊城殺來,前鋒已經(jīng)到了十里坡。
劉備臉色一變,驚道:“曹賊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我們根本就來不及把所有的兵馬都撤往南岸。軍師,我們該如何是好?”
諸葛亮眉頭深鎖,搖著羽扇沉吟不語。
片刻之后。
諸葛亮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冷笑道:“大王放心,亮有一計,可不費一兵一卒驚退曹賊,為我大軍渡江爭取到足夠的時間。”
諸葛亮的話一出口,劉備立時精神大振,急忙問道:“軍師竟有這等妙計,備愿聞其詳。”
諸葛亮神色從容,輕搖著羽扇,將所謂的妙計,諉諉道來。
劉備臉上的欣喜逐漸變成了震驚。
“軍師,這計策未免也太過驚險了吧?”
一旁的孫乾也道:“是啊軍師,若是此計被那曹陽識破,該如何是好?”
“你們不了解那個曹陽。”
諸葛亮一臉的自信,冷笑道:“此人善長詭道,想要對付他,普通的手段根本就行不通,除非以毒攻毒,否則根本就別想瞞得過他。”
孫乾似乎若有所悟。
劉備卻正色問道:“軍師,你這一計確實超出常理,你當(dāng)真有自信,能騙過那曹陽?”
“亮生平從不弄險,既然敢用,便有必勝的把握!”
此時諸葛亮臉上的自信,漸漸變成了自負(fù)。
劉備有些猶豫,始終覺得不太放心。
諸葛亮催促道:“魏軍現(xiàn)已逼近,唯有此計能令我軍全身而退,大王,不可再猶豫了!”
“軍師言之有理!”
劉備眼中閃過一道果決之色。
“軍師既然這么有信心,備豈能再質(zhì)疑軍師,就依軍師之計便是!”
諸葛亮點頭,二人便分頭行事,劉備繼續(xù)督促大軍渡江,而諸葛亮則趕往樊城北門,去布局他的妙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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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qiáng)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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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