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營,中軍大帳內。
一場酒宴正在進行。
“子興啊,本王原以為,你只打造了三十艘巨艦!”
“沒想到,你竟然打造了一百艘,你當真是給了本王一個天大的驚喜啊!”
曹操欣喜的目光,笑著看向了曹陽。
曹陽淡淡一笑:“大王,光有戰船還不行,要想打敗東吳水師,還要看咱們的呂都督,什么時候能訓練出足夠多的水軍來。”
眾人的目光看向呂蒙。
呂蒙躬身道:“大王放心,不出三個月,末將就能練出足夠用的水軍,到時便可與東吳水師決戰!”
曹操大喜,不禁哈哈大笑,與一眾文武開懷暢飲家起來,帳中氣氛那叫一個和諧。
然而酒正酣時。
大帳之外,陡然間響起了震天的鑼鼓聲。
曹操的眉頭不由皺起。
曹仁忙道:“大王,莫非是吳軍趁我軍立足未穩,發動了夜襲?”
曹操當即令呂蒙先行趕往應對,自己則率眾謀臣武將,隨后趕往江邊察看。
當曹操趕到時,呂蒙已調集五千弓箭手,瞄準了夜色中的江面。
隨著呂蒙的一聲令下,利箭如雨點一般,鋪天蓋地向著江上襲去。
夜晚不辨敵軍虛實,水軍不宜貿然迎擊,以弓箭手遠射壓制,子明的應對確實得當。
曹操微微點頭,眼中滿是贊賞之色。
江面上。
魏軍的箭雨,從天而降,成片成片的釘在了走舸側面的草人身上。
片刻間,四十余艘走舸,便收了近萬支利箭。
諸葛亮輕搖著羽扇,笑著看向龐統。
此時的龐統,已經向諸葛亮豎起了大拇指。
“孔明,你這草船借箭之計,當真是神鬼莫測啊!”
“你我雖并稱臥龍鳳雛,但今日,我龐士元甘拜下風!”
龐統十分正式的向諸葛亮拱了拱手,由衷的贊嘆。
諸葛亮冷笑道:“這四十艘船,應該能借到十萬支箭,明早送給吳王,他應該無話可說了吧?”
……
魏營。
魏軍的弓箭手,依舊在向江上放著箭。
江上的鼓聲和鑼聲依舊是震天響,卻遲遲不見敵艦現身。
曹陽此時劍眉深鎖,目光盯著夜色中的江面,思緒飛轉。
莫非諸葛亮是在玩草船借箭?
可是這天也沒下大霧啊?
難道是季節不對?
算了,管他呢!
不管是不是,先搞一下再說!
想到這里,曹陽便向曹操一拱手:“大王,臣請將弓弩手所用的箭矢,全部換成火箭!”
諸將皆是一愣。
曹操也是一臉奇怪的看向曹陽。
“子興,咱們用尋常的箭矢,足以壓制敵軍,何必換上火箭?”
曹陽反問道:“大王莫非真以為,孫劉聯軍是想攻我水軍大營不成?”
“子興,若非他們不是想攻我大營,這般鑼鼓喧天又是怎么回事?”
“臣料想,這必是那諸葛亮的詭計,無非是想騙大王的箭矢而已。”
“騙本王的箭?”
曹操一臉的懵嗶。
這時,程昱卻反應了過來。
“大王,孫策一路從江東趕至荊州,必然是輕裝簡行而來,軍資應該還在后邊。”
“他忌憚于我軍的艨艟巨艦,定然是想趁著我軍水師未練成之時,攻上北岸摧毀我們的戰船。”
“然而想攻上北岸,最需要的就是箭矢。”
“所以子興公子推測,這是那諸葛亮佯裝攻我大營,料定我軍夜晚不辨虛實,水師不敢貿然出擊,只能以箭矢射之。”
“如此一來,他便能以扎滿柴草的船身受箭,以騙走我軍之箭!”
程昱的智謀本就不在郭嘉之下,只是欠缺實戰的經驗而已,經過曹陽的提醒,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玄機。???.??Qúbu.net
曹操恍然大悟,不禁贊嘆道:“想不到那諸葛亮這般詭詐,竟想騙本王的箭,幸虧子興你及時識破,不然本王豈不是被那諸葛村夫戲耍了?!”
當下。
曹操便大喝道:“速速傳令給呂子明,令他改以火箭御敵!”
王令很快傳到陣前。
呂蒙自然不知曹陽的判斷,對曹操的這個命令,自然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過曹操的王令他不敢不從,當即下令停止放箭,將火油取來。
密如疾雨的箭矢,瞬間停了下來。
江面上。
諸葛亮和龐統二人正在談笑風生。
見魏軍箭雨突然停了下來,龐統立時感到不安起來。
“孔明,那曹操身邊畢竟有曹陽,也許他現下已識破了你的計策,要不咱們還是見好就收吧!”
“目前船上的箭矢就算沒有十萬,七八萬還是有的。一夜之間得這么多箭,想來吳王也不會太過苛責,抓著不放的。”
一邊說著,龐統一邊緊張的探頭向魏營張望,生怕此時魏軍的水師殺出來。
“那曹陽的智計,確實是了得!但我此番卻想賭一把,我賭他看不穿我的計謀!”
其實以諸葛亮一直以來求穩的性格,此時應該選擇撤退的,但自從和曹陽交手以來,他一次也沒勝過。
此時諸葛亮太需要一場久違的勝利來找回失去的自信了。
想到這里,他羽扇一揚:“傳令下去,各船轉向,換另一面船身,繼續接箭!”
號令傳下。
四十余余艘走舸緩緩轉向,仍舊以一字長蛇陣,換另外半邊船身接箭。
龐統見諸葛亮鐵了心要與曹陽分個高下,不由在心中祈禱。
蒼天啊!大地啊!請保佑孔明的計策千萬不要被那曹陽識破啊!否則今夜過后怕是就沒有臥龍和鳳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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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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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