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軍大旗之下。
馬超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原本的自負已經(jīng)被眼前恐怖的畫面徹底擊碎。
“這是什么弩?竟有如此威力,連三層重盾都能洞穿?”
“難道,這又是那曹陽打造的神兵利器?”
馬超喃喃自語的同時,不由打了個寒戰(zhàn)。
他終于明白了,為何曹陽明明兵少,卻仍敢出蒲坂關正面迎戰(zhàn)。
原來是有恃無恐。
曹陽早就暗中打造了這種恐怖的巨弩,專門克制他的魚鱗騎陣。
剛才的潰敗,不過是誘敵之計,只為讓他毫無顧忌的追擊。
曹陽則早在這里布好了陷阱,等著他上鉤。
這世上,怎會有這等神通廣大之人?
難道傳說是真的?
這個曹陽,當真是神明降世?
此刻馬超腦袋嗡嗡作響,已是方寸大亂。
一眾雍軍將士,無不被魏軍床弩的恐怖殺傷力嚇得瑟瑟發(fā)抖,還未等魏軍攻上來,便嚇得步步后退。
此刻雍軍在恐懼,而魏軍則在歡呼。
兩萬將士,心頭懸著的那塊大石頭終于落了地。
夏侯淵如釋重負的同時,臉上涌起一陣狂喜。
“我早該想到,太子從不打無把握之仗,他說能破馬超的騎兵,就一定有必勝把握!”
夏侯淵喃喃自語,看向曹陽的眼神中唯有嘆服。
“馬超,我給你的驚喜如何?還算滿意吧?”
曹陽冷笑一聲之后,隨即馬鞭一揚:“傳令下去,命騎兵出擊,直取雍軍兩翼!”
左右兩翼,夏侯淵和典韋二人看到令旗,立時長嘯了一聲,拍馬而出。
萬余幽州鐵騎,挾著震天喊殺聲,如兩道疾風一般,踏著漫天雪霧,向著驚慌失措的雍軍殺去。
曹陽接著下令:“步軍將士,正面進攻,輾殺敵寇!”
“嗵嗵嗵!”
隨著戰(zhàn)鼓聲震天而起,曹陽親率一萬步軍將士轟然壓上。
馬云祿麾下本就所剩無幾的騎兵,根本就來不及撤退,頃刻間便被魏軍淹沒。
兩萬余魏軍步騎,發(fā)動了全面反攻。
雍軍雖勉強迎敵,卻一觸即潰。
馬超看著潰散的雍軍,心中涌起無盡的絕望。
很顯然,這一仗自己又敗了。
不光收復不了蒲坂關,四萬大軍還要被曹陽重創(chuàng)。
這四萬人馬要是沒了,別說重新奪回蒲坂關了,就是潼關他也絕對守不住。
魏軍大舉殺進關中已成定局。
“世子,大勢已去,我們還是撤吧!”
要是別人勸退,馬超也就借坡下驢,下令撤了。
可勸說之人,卻是黃權。
片刻前他還在嘲諷黃權,自信必能擊敗曹陽。
不料這轉眼間,曹陽就用床弩啪啪打了他的臉。
現(xiàn)下黃權勸說他退兵,在馬超聽來,就仿佛是在羞辱他一般。
“父王將十數(shù)萬大軍交給我,我在短短一月之內差不多敗了個精光,如今失了蒲坂關,讓魏軍打進了關中,我馬孟起的威名何在?我回長安后,該如何向父王交待?”
說罷,馬超用銀槍指著黃權,歇廝底里的大喝道:“今日一戰(zhàn),只許勝,不許敗,誰敢再言撤退,殺無赦!”
黃權見此,便不敢再勸。
“大雍兒郎們,拿出你們的血性來!隨我一起奮勇殺敵!”
馬超一邊揮舞著銀槍,一邊催動雍軍將士們死戰(zhàn)。
在馬超的帶領之下,一眾雍軍士卒,似乎重新激勵起了些許士氣。
他們紛紛停止了后撤,握緊了手中的兵器,儼然一副要與魏軍死戰(zhàn)的架勢。
很快,夏侯淵率鐵騎殺至。
無數(shù)道鮮血騰空,無數(shù)慘叫聲響起。
數(shù)以千計的雍軍士卒,如紙糊的一般,有的被撞倒在地,有的直接被砍下了首級。
緊接著。
典韋率領的另一隊騎兵,也從右陣殺入。
在兩支騎兵的沖擊之下,雍軍的戰(zhàn)陣瞬間被分割成了數(shù)塊。
曹陽親率步軍隨后殺至。
在魏軍的瘋狂沖殺之下,四萬雍軍轉眼間便被殺得潰敗。
馬超沒料到,自己的士卒竟這般不堪一擊。
此刻受了刺激的馬超,像瘋了一般,策馬沖入了亂軍之中。毣趣閱
馬家槍法施展開來,數(shù)不清的魏軍士卒,被成片成片的刺翻在地。
馬超的武藝,確實強橫無匹,已經(jīng)能與趙云相媲美。
然而可惜的是,縱然馬超武藝超凡,能以一己之力斬殺近百名魏軍士卒,卻仍難以扭轉乾坤,挽回敗局。
他這邊在一路狂殺,左右的雍軍卻在一路潰退。
馬超不由在心中苦苦思索,怎么才能挽回頹勢。
突然。
他看到了魏軍的中軍大旗。
曹陽竟然就在十數(shù)步開外。
馬超心中陡然間閃過一個念頭。
只要殺了曹陽,魏軍必將瞬間土崩瓦解,他就能一舉反敗為勝。
不止如此,曹陽若是有失,曹魏這座大廈必有傾覆之危。
到時就不只是反敗為勝那么簡單了,而是他馬家揮師反攻中原,一舉蕩平魏國。
這個念頭一起,瞬間讓馬超興奮起來。
“曹陽,你真以為你贏了嗎?”
“今天我馬孟起就取你狗命,讓你看看什么叫扭轉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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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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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