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曹陽伸出手,郭女王鬼使神差般的就把手遞了過去。
輕輕一拉,郭女王便被曹陽拉上了馬,同時也被曹陽摟在了懷里。
直到此時郭女王才反應過來,暗罵自己花癡的同時不禁羞紅了臉。
就在郭女王浮想聯翩之際,曹陽的一聲大喝,把她拉回了現實。
“燕山衛!隨我殺出許都!”
“是,主公!”
隨著數聲大喝,十八名身穿統一黑色甲胄,全副武裝的騎兵出現在曹陽身邊,把曹陽護在中間的同時,結成戰陣向許都城的南門殺去。
郭女王心下一驚,這些人絕對不是普通騎兵,那仿若實質的殺氣,即便是號稱天下第一的虎豹騎也遠遠不及。
剛剛他們變陣之迅速,顯然是經過長期的實戰才培養出來的默契。
這樣的騎兵在哪個諸侯手下都是寶貝疙瘩,也不知曹陽是從哪里招攬來的。
難怪他一點都不慌亂,有這樣一支騎兵,天下哪里去不得?
曹陽啊曹陽,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我對你越來越好奇了!
……
許都城頭。
一眾將士顯然接到了命令,并沒有像平常一樣無精打采的,而是一個個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眼睛死死的盯著城門口這一畝三分地。
忽然。
轟轟轟!!
前方一陣馬蹄聲傳來,借著通明的燈火,城頭的士卒可以清晰的看到,一隊騎兵像是化成了一支黑色的利箭,向城門的方向射來。
“曹陽!是曹陽和郭小姐!!”
“眾將士聽令,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曹陽出城!”
“放箭!”隨著守城將領的一聲大喝。
下一秒。
無數的箭矢就像是雨點一般,落向曹陽。
郭女王嚇得花容失色,把臉深深埋在曹陽堅實的胸膛之上。
此時曹陽手持霸王槍,猶如戰神下凡一般,挑飛了兩支冷箭之后,之后……就沒他什么事兒了。
因為大部分的箭矢都被燕山衛給擋了下來。
其實曹陽挑飛的那兩支冷箭,根本就射不到他,他只是閑的有些蛋疼罷了。
第一輪齊射過后,城頭的弓箭手便放下了手中的弓箭。
不是他們玩忽職守,而是曹陽和燕山衛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箭矢的速度根本就追不上他們沖刺的速度。
眼看曹陽已經帶人沖到了城墻之下,卻見一身長八尺的大漢橫刀立馬于城門之前。
“吾乃夏侯妙才!曹子興,只要你放了郭女王,我便放你離開!”
曹陽冷冷一笑,根本就不搭理夏侯淵。只是向燕山衛淡淡的吩咐了一句“留活口”,甚至連速度都不減就向城門口沖去。
夏侯淵提刀便砍,誰知燕山衛根本就不和他單挑,而是三人一個小組相互配合,僅僅兩個回合就把夏侯淵挑落馬下。
由于曹陽事先吩咐過,燕山衛并沒有下死手,夏侯淵只是腿上受了點輕傷而已。
城門前,隨著曹陽的一聲大喝:“給我開!”
嗡!!!
巨大的破空聲響起,曹陽手中的霸王槍,如同萬鈞雷霆一般,劈向城門。
轟!!!
一擊之下。
厚達數尺的城門發出一聲哀鳴后轟然倒塌。
曹陽帶著燕山衛,眨眼間就消失在夜色里……
此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這,這還是人嗎?
這就是眾人口中那不成器的曹家私生子?
純粹就是放屁!
就是那號稱天下第一的呂奉先也絕對做不到這一步。
看著曹陽離去的背影,夏侯淵不由一陣苦笑。
曹子興啊曹子興!你隱藏的可真夠深的!你有這樣的本事怎么不早說啊!
你要是早說,事情何至于鬧到這一步啊!
算了,這些事還是留給孟德去頭疼吧,誰讓他的兒子沒有一個省油的燈呢。
夏侯淵搖了搖頭,簡單吩咐了幾句之后便上了馬,向司空府而去。
……
司空府。
曹丕一直守在司空府的門房里等消息。
見到夏侯淵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曹丕連忙迎上前,一臉關心的問道:“妙才叔,您這是怎么了?受傷了?傷在哪里?誰干的?”
夏侯淵苦笑道:“子恒啊!要不是子興手下留情,你妙才叔可能就回不來了。”
“什么?!連您都不是他的對手?”曹丕大驚失色。
“不是!”夏侯淵搖了搖頭。
聽到不是曹陽傷的夏侯淵,曹丕的臉色才緩和了一些。
誰知夏侯淵話鋒一轉。
“說起來慚愧,我連他的手下都打不過,要是子興出手……”
似乎是想到了曹陽那恐怖的一擊,夏侯淵不由打了一個哆嗦。
“啊?!”曹丕徹底懵了。
“子恒,子恒!你怎么了!”夏侯淵連忙用手在曹丕眼前晃了晃。
沒有反應。
這是嚇傻了?
算了,夏侯淵嘆了一口氣,也不再理會曹丕,向曹操的書房走去。
此時曹操正在書房內和郭嘉商量著什么。
“孟德,妙才求見。”
“妙才啊!快進來。”
夏侯淵拉開房門,曹操發現夏侯淵行動有些不便,連忙起身把夏侯淵給扶了進來。
“妙才,你受傷了?可是那個逆子傷的你?”
一邊說著話,曹操一邊不斷的上下打量著夏侯淵,眼中少有的表現出了濃濃的關心之色。
夏侯淵心中一陣感動,“小傷,不礙事!”
“曹陽那個小畜生押回來了?妙才你放心,我一定要親手宰了他,給你出這口惡氣!”
夏侯淵羞愧的低下了頭,“孟德,說來慚愧,我沒攔住子興,讓他給跑了!”
“你說什么?!”曹操一臉的不可思議。
郭嘉卻是緊皺著眉頭,不知在思考著什么。
“孟德,子興一直都在藏拙,不只他自己身手高超,他的身邊還有十八個護衛,恐怕十個虎豹騎都不是他們一個的對手!”
“什么?!”曹操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孟德,咱們許都的城門你知道吧!子興就咔嚓那么一下,那厚重的城門就被他給轟塌了!”
“什么?!”曹操一時間愣在了那里。
“孟德啊!我們是不是不應該這么逼孩子啊?我看郭女王躲在子興的懷里,那一臉嬌羞的模樣,哪里像是被擄走的,這分明就是私奔嘛!我們是不是錯怪子興了啊?”
在夏侯淵看來,反正曹丕又沒和郭女王成親,這事兒根本就沒什么大不了的。
不就是一個女人么?
既然曹陽喜歡,給他又何妨?
曹軍得一員猛將,豈不是皆大歡喜?
至于郭家那邊就更無所謂了,反正都是曹操的兒子,嫁給誰還不是一樣?
誰知夏侯淵不提這茬還好,一提這茬曹操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哼!郭女王雖然還沒過門,那也是子恒的媳婦。曹陽作為兄長就應該避嫌!
明明有這么好的身手卻不顯露,他想干什么?他分明就沒把自己當成曹家人!M.??Qúbu.net
曹陽這個小畜生!就是一只養不熟的白眼狼!此子不除,日后必為禍患!”
“來人!”
典韋在門外應聲道:“主公!有何吩咐?”
“傳令夏侯惇,率領虎豹騎連夜去追,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把曹陽給我抓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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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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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