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魏軍竟早有防備?
聽夏侯淵這話的意思,分明是曹陽早就看穿了他們的圖謀。
“為何會這樣?”
“那曹陽狗賊,難道當真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嗎?”
“為什么,為什么我們的每一條計策,都會被他識破?”
“這到底是為什么?”
法正喃喃自語,陷入了困惑之中。
城頭之上,夏侯淵繼續大喝道:“馬超,你不是我大魏對手,還是速速下馬投降吧,我會向天子上奏饒你一死,否則的話,必叫你身死名滅!”
見夏侯淵竟如此大言不慚,原本一臉震驚的馬超立時惱羞成怒,發出歇廝底里的咆哮。
“夏侯狗賊,你焉敢小看本王!”
“傳令下去,全軍即刻攻城,給本王踏平長安!”
“大王,不可!”
左右的法正、張松,以及劉巴不約而同的出聲阻止。
既然魏軍早有防備還打個屁?。?br/>
最明智的選擇,就是即刻撤兵逃往益州。
法正苦勸道:“大王,千萬不要沖動行事?!?br/>
“既然魏軍早有準備,即刻撤兵才是上策啊!”
張松也忙道:“大王,既然魏軍早有準備,我們是不可能攻下長安城的,還是速速撤兵,保存實力為上?。 ?br/>
劉巴也開口道:“大王……”
然而劉巴剛吐出兩個字,馬超的銀槍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本王不拿下長安,誓不收兵!”
“誰敢再勸本王撤兵,本王就宰了他!”
張松和法正一凜,瞬間嚇得不敢再吱聲。
劉巴更慘,直接被嚇尿了。
不過此時卻根本就沒人留意他。
一眾雍軍士卒,在馬超的喝斥下,勉強鼓起勇氣,向著長安城殺去。
城頭上的夏侯淵冷笑道:“太子殿下料事如神,馬超這廝果然咽不下這口氣,最終還是選擇了攻城!”
話音剛落,夏侯淵臉上的冷笑,瞬間轉化為猙獰的殺機。
隨著夏侯淵的一聲令下,千余支暴雨連弩,即刻發動。
“嗖嗖嗖”的破空聲驟起。
瞬息間,兩萬支箭矢便從城頭上鋪天蓋地的落下。
無數道鮮血,騰空而起。
無數的雍軍士卒,倒在了沖鋒的路上。
馬超揮舞著銀槍,將襲來的利箭盡皆撥擋開。
“大王,敵軍有暴雨連弩,我們根本不可能……”
張松還想再勸時,一支利箭突然穿過盾牌的空隙,正中他的頭顱。
“噗!”??Qúbu.net
一聲悶哼過后,張松面門中箭,仰天栽倒在了馬下。
那飛濺而出的鮮血,瞬間濺了馬超一臉。
原本滾燙的鮮血此時仿佛一盆寒冷的冰水,將馬超滿腔的怒火徹底澆滅。
看著躺在地上的張松,馬超深深打了個寒戰。
“撤退!”
“全軍撤退!”
他顫聲大叫了一聲,撥馬轉身便逃。
沖鋒中的雍軍士卒,如蒙大赦一般,紛紛轉身而逃。
城頭上的夏侯淵揮了揮手。
連弩立時停止了射擊。
“打開城門,虎豹騎出擊,徹底蕩平敵寇!”
城門轟然大開。
數千虎豹騎呼嘯而出,殺向了驚慌失措的雍軍。
一場一邊倒的殺戮,就此展開。
長安以北的平原上,一條長長的血線,一路向北蔓延出去足足數十里,魏軍方才收兵。
戰后清點戰損。
魏軍死傷不足百人。
三萬雍軍死傷大半,差點全軍覆沒。
黃昏時分。
夏侯淵率領虎豹騎返回長安。
看著一路上的雍軍尸體,他不禁喃喃自語。
“這一戰過后,馬超這小子,估計離死期不遠了吧?”
緊接著,夏侯淵大喝道:“傳令下去,速派信使去向陛下和太子報捷!”
隨著一騎飛奔而去,城內外的魏軍將士們,紛紛揮舞著手中的兵器,發出震天的歡呼聲……
……
長安城北七十里,北地郡。
一棵大樹下,馬超正拿著水囊,大口灌著水。
足足喝完了整整一囊的水,馬超方才將心緒徹底平復下來。
回首望去,原本的三萬大軍只余下不到五千殘兵敗將,甚至就連謀臣之一的張松,也戰死在了長安城下。
到了這般地步,馬超已經絕望了。
此刻他累了,他想徹底躺平。
什么替馬騰報仇,什么大雍的江山,馬超統統都不想管了。
劉巴見此,不由開解道:“大王莫要灰心喪氣,咱們還未到走投無路之時,我們還有希望!”
“希望?”
馬超一臉茫然的看向劉巴,苦笑道:“到了如今這般地步,本王還有什么希望?”
“街亭失守,涼州我們雖然守不住了,但大王別忘了,我們還有益州!”
此時法正站了起來,手指向了蜀地的方向。
“益州土地肥沃,戶口百萬,號稱天府之國。”
“假以時日,征召十數萬大軍并非難事。”
“最關鍵的是,益州有秦嶺之險,更有陽平關,白水關,劍閣等雄關險關無數,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大王退往益州后,可憑借雄關之險,輕松擋住魏軍?!?br/>
“到時,大王雖不能爭霸天下,卻能偏安一隅!”
“曹賊父子殘暴,中原早晚必會大亂。”
“那時,大王再率蜀地之兵揮師北伐,何愁不能收復故土,再爭天下?”
聽了法正的話,馬超灰暗的臉上,重新泛起了一絲光彩。
沒錯,退往益州據險自守,確實還有翻盤的希望。
不過馬超也很清楚,這所謂的翻盤希望,不過是法正給他畫的大餅罷了,實現的可能性并不大。
翻盤希望雖然渺茫,但割據一隅,做一方土皇帝,還是沒問題的。
畢竟那是益州。
俗話說蜀道難,難于上青天。
有秦嶺在,有陽平關在,有劍閣在,縱然曹陽有通天的智謀,也必然束手無策。
馬超深吸一口氣,大喝道:“傳令下去,全軍即刻撤往益州!”
法正和劉巴對視了一眼,二人皆長出了一口氣。
此時,曹操已率大軍與曹陽匯合。
父子二人率二十萬大軍翻越隴山,長驅直入殺進了隴西平原,諸郡望風而降。
隴西一破,偏遠的涼州便傳檄而定。
至此,雍涼二州,徹底納入了大魏版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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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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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