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軍大營,中軍大帳內(nèi)。
“他娘的,想不到這陽平關竟這般險要,簡直比潼關要難攻數(shù)倍!”
攻城失利的曹洪,沒好氣的抱怨著。
其他諸將雖然也罵罵咧咧的,但對陽平關的堅固卻有了十分清醒的認識。
龐統(tǒng)拱手道:“太子殿下,這陽平關太過險要了些,我們強攻怕是很難攻下,看來只能智取了。”
曹陽不動聲色的喝了口酒,不緊不慢問道:“依士元之見,咱們該如何智取呢?”
“這個……”
龐統(tǒng)撓了撓額頭,一時之間他也有些束手無策。
一眾謀臣武將議論紛紛了半天,也沒能拿出個萬全之策來。
曹陽見此,突然大喝道:“拿地圖來!”
一張巨幅的陽平關地圖,很快被燕山衛(wèi)搬了出來,擺放在了眾人面前。
曹陽端著酒杯緩緩起身,手往地圖上的一處位置一指:“攻克陽平關的關鍵,就在這里?!?br/>
眾人的目光順著曹陽的手指看去。
“定軍山?”
眾人不禁一愣。
“太子殿下,這定軍山位于陽平關以東,怎么就成了攻下陽平關的關鍵所在?”
即便以龐統(tǒng)的智謀,此刻也想不明白,與陽平關八竿子打不著的一座山,與攻下陽平關有什么必然的關聯(lián)。
眾將也是一臉茫然,紛紛看向了曹陽。
“定軍山雖位于陽平關以東,但卻是雍軍的屯糧之所?!?br/>
“且此山位于沔水南岸,向西可威脅陽平關側后,向東沿沔水東進可直取南鄭?!?br/>
“若是我軍能攻陷這定軍山,張任必定會分兵前去救援,只要能將他從陽平關引出,我們有的是辦法將其一舉殲滅?!?br/>
“到時陽平關沒了主將,必然不戰(zhàn)自潰!”
曹陽喝了口酒,將自己的計策緩緩道出。
眾謀臣武將的臉上,無不涌起了驚喜之色。
“妙??!”
曹洪大贊道:“太子殿下這一招引蛇出洞之計當真是妙極!”
眾將紛紛附和。
然而此時龐統(tǒng)卻皺眉道:“太子殿下此計雖妙,但定軍山位于陽平關側后,咱們連陽平關都過不去,又如何進攻定軍山?”
眾將眼中的精光,立時灰暗下來。
“我們之所以要攻下陽平關,是因為陽平關位于通往南鄭大道的隘口之處,唯有攻下此關,我們的糧草才能暢通無阻?!?br/>
“若只是單純想過陽平關,我們可派輕軍,從南面的米倉山小道越過陽平關,便能到達定軍山?!?br/>
“如此一來,那張任毫無防備,我們必能出其不意,拿下定軍山!”
隨著曹陽的講述,眾人的目光下移,落在了米倉山脈之間的小路上。??Qúbu.net
龐統(tǒng)奇道:“太子殿下從未來過蜀地,如何得知米倉山中有小道能越過陽平關?”
眾將也無不驚奇。
曹陽干咳了幾聲。
“本太子也就是在閑暇之余,找了幾個當?shù)厥袢嗽敿氃儐栠^蜀中的地形罷了,所以才能得知有幾條米倉山的小道,可直通定軍山。”
此言一出,眾將紛紛釋然。
曹洪拱手道:“既然如此,那還等什么,太子殿下,臣愿去襲取定軍山!”
曹洪這一帶頭,黃忠、太史慈、樂進、張遼、趙云等眾將,紛紛請戰(zhàn)。
“黃漢升聽令!”
曹陽的目光,最終還是落到了黃忠的身上。
想要越過陽平關,走米倉山小道襲取定軍山,用尋常的步軍自然不行。
必須是一支精于山地作戰(zhàn)的精銳不可。
荊州多山,黃忠統(tǒng)帥的長沙兵,最擅長的便是山地作戰(zhàn)。
加上上次成功襲取陜城的成功經(jīng)驗,所以由黃忠統(tǒng)帥人馬去偷襲定軍山,自然是最合適不過的人選。
“喏!”
黃忠興奮的出列,躬身領命。
曹陽接著道:“我給你一萬精兵,命樂進為副將,令龐士元隨你一同前去,你可有信心拿下定軍山?”
黃忠道:“太子殿下放心,若不能拿下定軍山,老臣愿提頭來見!”
“好!”
曹陽撫掌大笑。
“事不宜遲,請老將軍你即刻點軍出發(fā)吧!”
“喏!”
當晚,黃忠便帶著一萬精兵,借著護糧為名,堂而皇之的離開了陽平關大營。
曹陽也不急著攻城,只是令士卒們休整,坐等黃忠的捷報。
城頭之上。
由于一連五天魏軍都按兵不動,一眾雍軍也漸漸松懈下來。
他們天真的以為,魏軍是對陽關平束手無策,所以才按兵不動,遲遲沒有再對關城發(fā)動進攻。
府衙正堂內(nèi),張任也有幾分懈怠,此刻竟設下酒宴,與眾將共飲起來。
堂中氣氛,頗為輕松愉悅。
“那曹陽數(shù)日不敢再攻城,必然是心存忌憚,知道無法強攻下關城?!?br/>
“蜀道艱險,相信用不了多久,那曹陽的糧草必然不濟?!?br/>
“到時候,張將軍率我等出擊,必能一鼓作氣,重創(chuàng)魏軍?!?br/>
“張將軍名震天下之日,就在眼前啊!
雷銅笑呵呵的拍著張任的馬屁。
張任那一張老臉笑得滿是褶子,手中酒杯更是頻頻高舉。
“張將軍,那曹陽智謀如神,他這幾天按兵不動,末將只怕他在醞釀著什么詭計,不可不防啊!”
見吳蘭又不合時宜的潑起了冷水,張任臉上的笑容消失,狠狠的瞪了吳蘭一眼,不冷不熱的問道:“吳將軍所言甚是,只是不知那曹陽在醞釀什么詭計?還望吳將軍不吝賜教!”
“我……”
吳蘭瞬間語塞。
老子要是有這本事,還至于做你張任的部將?我特么早就取代了法正,去做雍王的謀主去了。
最終,吳蘭無奈的拱了拱手,低聲道:“末將愚鈍,實在猜不出那曹陽的心思?!?br/>
張任冷哼了一聲,眉宇間皆是嘲諷的神色。
雷銅趁勢道:“吳將軍??!我看你是被那曹陽給打怕了,不要說他智謀如神,就算他真的是謫仙轉世,面對陽平關的銅墻鐵壁,他又能如何?還能飛過來不成?”
吳蘭被懟得說不出話,只得默默低下了頭,暗自生著悶氣。
“好了!”
張任也不想把局面搞得太過難堪,舉杯道:“那曹陽也不過如此,爾等就不必再多慮了,只管陪本將喝酒便是?!?br/>
眾將轟然舉杯,哈哈大笑。
突然。
斥侯飛奔而入,大叫道:“啟稟張將軍,大事不好了,魏軍突襲定軍山,我軍糧草盡皆被燒,定軍山失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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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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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