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
曹陽的話一說出口,張遼心里就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雖然他此時按住了劍柄,做出了防御的動作,但他知道這不過是蚍蜉撼樹罷了。
呂玲綺冷哼一聲:“曹兄難道也想學那關羽,做這等不恥之事?”
“不不不!”曹陽的腦袋搖的像波浪鼓似的,“我和那關羽可不一樣,他是偷偷摸摸的,而我是光明正大的!”
“哼!一丘之貉罷了,何必往自己臉上貼金呢?!”
“不不不!”曹陽再次搖了搖頭,“兄弟,你看哈,我要是想黑吃黑何必救下你們呢?我大可以等那關羽殺掉你們之后再動手,到時神不知鬼不覺,豈不是少了許多麻煩?!”
“這個……”這一點呂玲綺確實無法反駁。
曹陽見呂玲綺默認了自己的說法,接著說道:“兄弟,你看哈,雖然馬沒了,但你們的命保住了啊!我看你也是大戶人家的公子,你想想,你們的命難道還抵不上這幾匹馬么?”
“這個……”呂玲綺雖然知道這個曹子興在強詞奪理,但卻沒有辦法反駁,誰讓自己的小命還在人家手里攥著呢?
聽到曹陽耐心的解釋,典韋一陣不解,甕聲甕氣的說道:“公子,他們顯然是呂布的人,不如直接殺了!何必跟他們這般廢話!”
“非也非也,我們豈能做那殺人越貨之事?真要這么做了,我們與那關羽何異?與那表面上滿口仁義道德,暗地里滿肚子男盜女娼的劉備何異?”
張遼也看出來了,這個曹子興確實不想要自己二人的性命,否則完全沒有必要說這么多廢話。
雖然心知他一定有所圖謀,但張遼一時之間卻根本想不到他們二人到底有何利用價值。
反正馬肯定是沒了,何必再賠上性命呢?!
想到這里,張遼悄悄拉了拉呂玲綺的衣袖,示意她見好就收。
呂玲綺深吸了一口氣,不屑的說道:“不就是區(qū)區(qū)千匹戰(zhàn)馬么?對我呂家而言,不值一提!送給你又何妨!從此以后,我們互不相欠!”毣趣閱
“嗯嗯!”曹陽點了點頭,“兄弟有恩必報,不虧為大丈夫!我給你點個贊!”
呂玲綺嘴上說的痛快,但看著那千匹戰(zhàn)馬,心里卻在滴血。
這可是一千匹好馬啊!有錢都買不來!就這么沒了,回去她要如何向父親交代啊!
“典韋啊!帶人去把戰(zhàn)馬收了,我們回去吧,這天色也不早了,收拾完了好早點回家吃飯!”
“是,公子!”
吩咐完典韋后,曹陽分別向呂玲綺和張遼躬身一禮:“二位兄臺,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后會有期!”
說罷也不等呂玲綺二人反應過來,便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向豐縣而去。
他之所以留下這二人的性命,就是為了給劉備和呂布埋下一根刺。
以后即便二人聯(lián)合到一起,也始終有一層隔閡,說不定到時還會互相算計。
沒辦法,好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看到曹陽離開的背影,呂玲綺跺了跺腳,嬌叱道:“曹子興!你這個烏龜王八蛋給老娘等著!老娘絕對不會放過你!”
說罷看向張遼,吩咐道:“文遠,你先回下邳告知父親今日發(fā)生之事,我要跟著那個曹子興,看他究竟住在哪里!”
“小姐,還是我去吧!”張遼有些擔心,畢竟呂玲綺太年輕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他不知怎么和主公交代。
呂玲綺想了想,這回倒是沒有拒絕。
“嗯!也好!千萬別跟丟了!”
張遼點點頭,“放心吧,小姐!這么多人,這么多馬,我不會跟丟的!倒是您,回去的路上千萬要小心!”
呂玲綺點了點頭,二人便一南一北,消失在夕陽里。
……
小沛,府衙。
劉備召集一眾文武商量著什么。
見關羽狼狽不堪的逃了回去,劉備雖然十分生氣,卻并沒有責罰于他,反而勉勵了幾句。
一眾文武雖然對劉備的偏心頗有微詞,但也無可奈何,誰讓人家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呢?
就在眾人心中腹誹之際,劉備開了口:“我們一定要趕在呂布對我們動手之前招兵買馬,擴充我們的實力。都說說吧,這銀錢之事,該如何解決?”
原本劉備是寄希望于薅曹操羊毛的那筆賣鹽錢的。
不過就像糜家說的,他們一次性把價格提升了十倍,顯然出乎了朝廷的預料,總要給朝廷湊錢的時間,所以這筆錢暫時是指望不上的,那就要從別的地方想辦法。
于是劉備便把目光看向糜竺。
糜竺心里也清楚,劉備剛才那句話,就是沖他說的,心中嘆了一口氣,躬身稟報道:“主公,夏季將至,正是夏布熱賣的季節(jié),很快我們就會有一筆大額收入,屆時再招募兩萬兵馬,將不成問題!”
“哈哈!好!好啊!”劉備心中大喜,不由提出了在他心中盤亙已久的想法。
“子仲啊!不如我們兩家結為秦晉之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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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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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