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平關(guān)竟然失陷了?
大堂內(nèi),立時一片死寂。
片刻后。
馬休一躍而起,大吼道:“你說什么?再給我說一遍!”
馬忠哭喪著臉道:“啟稟二公子,陽平關(guān)失陷,張將軍戰(zhàn)死,雷銅降敵,吳蘭被俘后寧死不屈,被曹陽給剁成了肉泥!”
馬休一臉震驚的愣在了原地。
法正大喝道:“這不可能!陽平關(guān)是何等的堅固,怎么可能如此輕易的就失陷了?”
馬忠只得將情報奉上。
此時馬休也湊了過來,兩人展開急報,湊在一起細(xì)看。
急報中,將黃忠如何在定軍山斬殺張任,雷銅降魏后如何騙開城門,最終陽平關(guān)如何失陷的種種經(jīng)過,記錄的十分詳細(xì)。
馬休將戰(zhàn)報狠狠的扔到地上,一臉憤恨的罵道:“想不到張任竟這般不堪大任!”
“這廝誤我大事,誤我大事啊!”
法正盯著地上的戰(zhàn)報,久久不語。
良久后。
法正連吸幾口氣,拱了拱手嘆道:“二公子,事到如今,漢中怕是守不住了,我們還是南撤吧!”
馬休不由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當(dāng)即質(zhì)問道:“法孝直!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我們一旦放棄了南鄭,就等于放棄了整個漢中!”
法正苦笑道:“二公子,我軍連番損兵折將,南鄭可用之兵早就不足兩萬人。”
“現(xiàn)下陽平關(guān)失陷,十萬魏軍必將暢通無阻,直抵南鄭城下。”
“連陽平關(guān)都擋不住那曹陽,二公子莫非以為,我們憑借區(qū)區(qū)一座南鄭城,就能擋得住他嗎?”
馬休將拳頭握得咔咔作響,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畢竟法正所說的是事實,這一點他可謂心知肚明。
不過,馬休更清楚,漢中乃是益州的門戶。
漢中若是失守,那益州可就真的危險了。
僅憑劍閣那最后一道屏障,真的能擋得住魏軍的兵鋒嗎?
馬休既沒有信心,也不敢賭。
“漢中一旦有失,益州恐怕不保!”
“王兄將如此重任交給我,我若是將漢中丟了,還有何面目回成都去見他?”
“我絕不能放棄漢中!”
法正吃了一驚,急道:“二公子啊!沒了漢中,我們好歹還有劍閣的天險在,若是死守,我們就只能等死啊!”
“好了!你不必再勸了!”
“我就算是死,也要與南鄭共存亡!”
說罷,馬休大手一揮。
“你速去傳令,將所有的兵馬,統(tǒng)統(tǒng)都收縮至南鄭一線,準(zhǔn)備好隨時與魏軍決一死戰(zhàn)!”
“另外,再派信使即刻南下,請王兄親率大軍出劍閣前來救援,到時我們兄弟里應(yīng)外合,必能大破魏軍!”
見馬休竟如此狂妄,不但想守住南鄭,竟然還想擊敗曹陽。
法正無可奈何的搖頭嘆息了一聲。
很快,一騎信使飛馳南下,直奔成都而去。
信使還在南下的路上,曹陽便親率大軍,直奔南鄭而來。
大軍沿途所過之處,可謂一片狼藉。
馬休下令將沿途鄉(xiāng)縣的糧草軍資,全部都遷往南鄭,所有的城池村舍一律放火燒毀。
他顯然是要實施堅壁清野的策略,盡量不讓魏軍在漢中得到半粒糧食。
曹陽這一路走來,非但得不到糧草補給,還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糧草來救濟百姓。
魏軍的糧草壓力,陡然間倍增。
不過,魏國的國力還算雄厚,加上陽平關(guān)被拿下之后,魏軍的糧道幾乎暢通無阻,所以數(shù)百萬斛的糧草,從洛陽源源不斷的運往漢中平原。
既然沒了后顧之憂,曹陽便下令,直趨南鄭。M.??Qúbu.net
時年夏末。
十萬魏軍兵臨南鄭。
隨著曹陽的一聲令下,大軍圍城下寨,將南鄭城圍了個水泄不通。
南鄭城外,魏營。
曹陽正站在望樓上,打量著南鄭城的城防。
“不得不說,這個馬休還是有幾把刷子的,城池布防得也算得體,幾乎挑不出毛病。”
曹洪有些不以為然的道:“不過區(qū)區(qū)一座南鄭而已,太子殿下你就下令吧,我親率大軍攻城,必將南鄭城夷為平地!”
他這一帶頭,眾將紛紛請戰(zhàn)。
曹陽不置可否,將目光瞟向了龐統(tǒng)。
“士元,你覺得呢?”
龐統(tǒng)拱手道:“南鄭乃漢中治所,城池堅固,糧草充足。”
“馬休此人,頗有幾分將才,加上有法正在身邊輔佐,臣以為不可小覷。”
曹陽微微點頭,遠望著南鄭城,沉默不語。
眾人不敢打擾曹陽的思緒,只得沉下心來,安靜的等待著。
一時間,望樓之上除了風(fēng)聲,再無其它聲響。
許久之后,曹陽的眼中掠過一抹精光。
“大家先回大帳吧,另外將雷銅給我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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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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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