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之上,原本熱鬧的一眾文武聽到曹陽竟然派人搶親,瞬間就安靜了下來,然后立刻炸了鍋。
張飛聽到新嫂嫂被曹陽派人給搶了,哪里還能坐得住。
“曹陽這個小畜生竟然敢動我嫂嫂,老子要生撕了他!”
這野獸般的嘶吼,嚇了劉備一跳,同時也把劉備從失控邊緣給拉了回來。
看到糜竺和糜芳兩兄弟此刻正惡狠狠的瞪著自己,劉備雖然心中惱怒,卻還是對著二人躬身施了一禮。
“兩位哥哥,我也是擔(dān)憂糜月的安危,一時急糊涂了,所以口無遮攔,還請兩位哥哥恕罪!”
我信你個鬼!
糜竺和糜芳兩兄弟又不傻,怎么可能相信劉備的鬼話。
不過現(xiàn)在顯然不是翻臉的時候,見劉備服了軟,糜竺也退了一步。
“主公!您的心情我理解,都是一家人,無妨!”毣趣閱
此時孫乾也插言道:“主公!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把新夫人重新?lián)尰貋恚駝t以后在天下英雄面前,您可就抬不起頭了!”
“大哥,公佑說的沒錯!曹陽如此折辱于您,這回絕對不能放過他。我馬上點齊兵馬向豐縣追擊,他們帶著數(shù)十車嫁妝一定走不遠,現(xiàn)在去追估計還來得及。”
“主公,不可!”
聽到關(guān)羽如此說,趙云立刻站出來反對。
“主公,那曹陽一定是故意這么做的,若是他于中途設(shè)伏,打我軍一個措手不及,到時恐怕我軍將會損失慘重啊!”
“就算那曹陽不在中途設(shè)伏,若是他趁著小沛空虛之時攻城,我軍又該如何應(yīng)對?”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們?nèi)绱舜笠?guī)模的用兵,會不會引來曹操的大軍壓境?主公,不得不防啊!”
不等劉備說話,張飛便陰陽怪氣的問道:“趙子龍!我聽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讓大哥忍下這奪妻之仇,讓曹陽那個小畜生繼續(xù)騎在大哥的脖子上隨便拉屎唄?”
“翼德,閉嘴!”劉備此刻并沒有被仇恨湮沒了理智,多次失敗的經(jīng)驗告訴他,越是這個時候便越要冷靜。
看了一眼仍然單膝跪在地上的趙云,劉備十分難得的認可了趙云剛剛所說的話。
只見劉備點點頭。
“子龍的擔(dān)憂不無道理。”
“主公,子龍將軍有些杞人憂天了。”孫乾站出來拱了拱手,接著說道:“據(jù)我們的探子回報,
曹賊那邊并沒有大規(guī)模的軍隊調(diào)動,這半路伏擊和攻城之事根本就無從談起。”
“況且我軍只是去剿滅劫了主公新婚夫人的山賊,我不覺得有什么問題,那曹賊就算要對我們用兵,總要找個理由不是?這個理由顯然站不住腳。”
劉備想了想,孫乾的話似乎也有道理。
見到劉備有些難以抉擇,張飛催促道:“大哥,我覺得還是公佑軍師說的更有道理,不能再猶豫了,要是等他們逃進了豐縣,一切就都晚了。”
劉備咬了咬牙。
“翼德,你馬上召集五千兵馬去追擊山賊,務(wù)必把糜月和嫁妝都給我搶回來!不過千萬要記住,一定要多派哨探,絕對不能冒進!”
“是,大哥,我這就去!”
張飛不屑的瞥了一眼趙云,領(lǐng)命而去。
劉備接著吩咐道:“云長,你和子龍率領(lǐng)剩下的五千兵馬加強巡邏,務(wù)必保證小沛城的安全。”
“是,大哥(主公)!”
……
典韋率領(lǐng)一眾玄甲軍一路上走走停停,直到夕陽西下,離豐縣還有十里的距離,似乎一點都不擔(dān)心有追兵追上來。
糜月可不想被人給追回去,嫁給劉備那個老色鬼,一路上把典韋催的頭都大了。
“典將軍,我大哥二哥逃回小沛,劉備一定會派人來追的,你能不能命令他們走快點啊!”
“典將軍,怎么停了?現(xiàn)在可千萬不能停啊!一會兒劉備派人追過來了,該如何是好?!”
“典將軍,要不還是把這些嫁妝扔了吧!我們趕緊走,我有預(yù)感,劉備的兵馬很快就要追上來了!”
“典將軍……”
“……”
典韋實在被煩的沒轍了,揉了揉腦袋,無奈的說道:“丫頭,我和你實話實說吧,我家公子早就帶人埋伏在了附近,我就是在等著追兵追上來呢!”
“你說什么?!”
糜月恍然大悟,難怪這些曹軍一點都不著急,甚至一路上停下來休息數(shù)次,原來是故意的。
不過此時糜月突然又有些擔(dān)憂起來。
曹陽身邊能有多少人?就算能打追兵一個措手不及那又怎么樣?
糜月雖然不知道劉備會派多少人來追擊他們,但想來人數(shù)應(yīng)該不會太少。
在巨大的實力懸殊面前,這些陰謀詭計又能幾分作用呢?
想到這里糜月再次開口問道:“典將軍,你家公子到底帶了多少人過來?”
“大概一萬人吧,怎么了?”
“一萬人?!哦……那沒事了!”
劉備滿打滿算也就一萬軍隊,總不可能全部派出來吧?
直到此時糜月才真正放下心來。
不過,很快遠處的一聲大喝,又讓她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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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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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