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沛,北門。
陳到巡視了一圈城防后,便回到城樓,隨便找了個地方休息。
剛瞇了一會兒,半夢半醒之間,突然聽到有人在一下一下的拍著城門。
陳到心下一個激靈,立馬竄出了城樓。
快速掃視了一遍周圍,結果并沒有發現敵軍的影子,陳到不由長出了一口氣。
難道我幻聽了不成?
正暗自疑惑間,一名小校匆匆跑了上來。
“陳將軍,有一個自稱是張飛的人此刻正在拍著城門!”
“你說什么?!這個假張飛好大的膽子!竟然還妄想賺開小沛城的城門!”
借著城墻上的火把,陳到看清了那個假張飛的面容,心下不由一陣大驚。
這,這未免也太像了吧!
簡直和真的一模一樣。
難怪上次能騙開營門。
城門處的張飛拍了半天的門,也不見有人來給他開門,不由一陣惱怒。
一抬頭便看到了陳到那鬼鬼祟祟的身影,當即喝罵道:“陳到!你幾個意思?快給老子開門!”
陳到暗中觀察了半天,并沒有發現周圍有伏兵,于是便從城垛的邊緣探出身子,大罵道:“你這個鼠輩好大的膽子,竟然還敢冒充翼德將軍,你以為沒人能識破你么?”
“哼!不怕告訴你,恐怕除了主公和云長將軍外,最熟悉翼德將軍的就是我了!就算你的易容術再高明也沒有用!”
“陳到!你這個王八犢子,等老子進去后,看老子不把你另外一個大門牙給打掉!”
“你怎么知道我只剩一顆門牙?”
“廢話!你那顆門牙就是老子給打下來的!快給老子開門!”
“你真的是翼德?”
“廢話!你覺得世上有幾個人知道你屁股上有塊碗大的疤!趕緊給老子開門!”
張飛的話一說出口,陳到已經確定,這個人絕對是張飛無疑。
不過他歷來謹慎,一邊派人去向劉備報信,一邊向張飛拱了拱手。
“我相信你就是真的翼德,不過還請你稍微等一會兒,我已經讓人去通知主公了,等主公過來確認你的身份后,我再給你賠罪……”
小沛,府衙。
今天晚上劉備睡得很早,不過剛睡下不久,便被噩夢驚醒。
醒來后卻說什么也睡不著了。
于是劉備便拿了一本閑書,坐在大堂上看了起來。
不多時,關羽走進大堂。
他發現糜家今晚似乎有些異動。
于是便想著過來和劉備商量一下,是不是提前動手。
誰知不等關羽開口,一個小校便匆匆跑進大堂。
“報~”
“啟稟主公,北門有一個人,自稱是翼德將軍,陳到將軍和他交談了幾句,覺得他就是翼德將軍無疑,但怕有錯漏,特意讓小的來請主公到北門一敘?!?br/>
“翼德?!”劉備和關羽幾乎同時驚呼。
“快,我們趕快去看看!”
劉備和關羽心急火燎的沖向北門,經過再三確認,確定是張飛無疑!毣趣閱
“快!快開城門!”
隨著劉備的一聲大喝,小沛城的城門緩緩開啟,劉備沖上前一把抱住張飛,哭號道:“翼德,你可擔心死大哥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br/>
“大哥!您是不知道,那個曹陽太強了!簡直就不是人!我好不容易才尋了個機會,逃了出來……”
就在劉備與張飛兄弟情深之際,躲在不遠處貓著的曹陽冷笑著站起身,彎弓搭箭目標直指劉備。
“嗖”的一聲輕響。
“大哥!小心!”
“噗!”
關鍵時刻,張飛推了劉備一把,直接把劉備推飛了出去。
“翼德??!”劉備和關羽同時大叫一聲!
只見張飛被一箭穿心,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
“老子宰了你!”關羽怪叫了一聲,就要沖出來和曹陽拼命。
突然。
曹陽的身后亮起了數千盞火把,城下瞬間被照得恍如白晝一般。
“曹軍!是曹軍!”
“快關城門!”
劉備一邊大吼著,一邊死死的抱住關羽不讓其沖出城去。
“云長!不要沖動!我已經沒了一個弟弟,你可千萬不能再有事啊!”
“大哥!你放開我!不管怎么說,也要把翼德的尸身搶回來吧?!”
“來不及了!敵眾我寡,他們隨時可能沖進城來!”
“翼德?。?!”
看著緩緩關閉的城門,關羽不由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不甘與嘶吼……
……
小沛,南門。
夜漸漸的深了,張達像往常一樣,巡視著城防。
當巡查到城樓時,他遠遠的看到一抹亮光,從城內由遠及近,向北城門而來。
待亮光走到近前,張達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掃了糜竺和他身后的馬車一眼,張達有些疑惑的問道:“糜大人,這么晚了,您這是要出城?”
糜竺笑道:“張將軍誤會了,這么晚了我出城去干什么?我這是奉了主公的命令,專程來犒勞兄弟們的?!?br/>
說罷糜竺便揮了揮手,一眾糜家家丁便從馬車上把酒肉搬了下來。
一時間酒肉的香味四溢。
張達沒有去看那些酒肉,而是有些奇怪的問道:“糜大人,為何我沒有接到主公的通知?”
“張將軍,驚喜知道不?主公特意沒有通知你們,就是為了給兄弟們一個驚喜。”
不等張達拒絕,糜竺便親自給張達倒了一大碗酒。
“來,張將軍,快喝碗酒暖暖身子!”
張達接過酒碗,一口干了。然后招呼道:“糜大人,我們去城樓里坐坐吧,這里也沒個背風的地方,怪冷的!”
糜竺見張達果然上當了,連忙吩咐道:“張將軍說的極是!來人,把酒肉給兄弟們分一分,其余的都抬到城樓里去,我要和張將軍好好喝兩杯?!?br/>
不多時,在糜竺左一碗右一碗的連番攻勢下,張達倒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起來。
糜竺見狀,向城下揮了揮手,接二連三的慘叫聲瞬間響起。
“殺!”
“殺!”
隨著一聲聲大吼。
此刻糜芳正揮舞著手中的大刀,率領著糜家的私兵,瘋狂的殺戮著南門的守軍。
很快,南門便被糜家控制。
糜芳甩了甩大刀上的血跡,大喝道:“打開城門,迎曹軍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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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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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